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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谢谢魏公公。”
“您先入池子里吧,记得清理好待会要伺候陛下的地方。”魏晏交代道,等瑕入了池子还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就知道了,这人什么都不懂!
过了半个时辰,魏晏将一瓶药放在床边,“一会儿陛下就会来,你好好服侍着,不要怪奴才没提醒你,呆会再疼也不能出声。”
“恩,我记住了。”瑕回道。
魏晏回到凌渊晟处理国事的凌傲宫,挑了下灯芯,待火光又亮起来,才道:“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可要摆驾回宫?”
视线从奏折那移开,往门口看去,“朕以为凌祁会来,看来我们都错了。”我们指的是太后和他自己,凌祁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个瞎子。“摆驾回宫。”既然如此,他就用那瞎子恶心恶心太后吧。
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掩住了他赤|条|条|发|抖的身体。瑕缩了一下身子,身后隐|秘的地方就传来一丝的刺|痛感,想到刚刚魏公公帮他清理身|后,他就一阵害怕。等会真的要用那地方……伺候陛下吗?
“你是封澜宫里第一个可以召宠幸的,你该高兴,而且还保住了性命。”魏晏是这么和他说的。
这真的是该高兴的事情吗?
瑕听到门被打开,“退下。”他的声音瑕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虽然很有磁性,瑕却总觉得那声音总带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好似那人运筹帷幄,能随时将一个人置诸死地一般。
稳健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几乎想要逃跑,理智却还残留着,他很清楚的认知现在的情形,他无从选择。
凌渊晟一把掀开锦被,入眼那淤痕斑斑的身体,手臂缠绕着一条红带,眼中没有嫌弃,只有篾笑。太宰大人真是送了个‘极品’进来,这样的人可怎么和丞相送进来的人比?丞相送进来的要美貌有貌美,要内涵的有内涵,随便抛出一个都比眼前的人好太多太多了。
冰凉的指尖划过瑕的手臂,满意的看见瑕瑟缩了身体,凌渊晟带着一抹冷笑,“朕以为你和凌祁的关系很好,看来朕错了。”
“回陛下,八王爷只是不时到草民那坐一下,我们没有过多的接触。”他说的是事实,却没有几个人相信。
凌渊晟对这话一笑而过,凉薄的唇亲上瑕tu|起的锁骨处,“知道朕为什么今晚要宠幸你吗?”不等瑕回答,他就重重的在锁骨上咬了一口,一点都不留情,瑕觉得这人是想把他那块肉给咬下来,可是他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来。
这样子的瑕|取|悦了凌渊晟,他不留情的再咬上一口,待锁骨处都留有齿|印后,他满意的起身,看着自己的作品,“朕想试探试探自己的皇弟是否对你有心,很可惜失败了。”语气中不乏可惜之意,扫过那堪称是他见过最丑的身体,“你想朕宠幸吗?”
不想,可以摇头吗?瑕想到,理智告诉他,由不得他选择,所以他一言不发,悉听尊便。
“那便是要了?”凌渊晟自问自答,手抚上瑕腹部的肌|理,手感觉到一阵颤抖,凌渊晟笑得越发恣意,渐渐往小|腹|摸下去,看着那隐|藏在稀|疏|中的小东西,他无法自抑的笑出声来,让瑕困惑不已。
猛地,身体被人翻了下,瑕差点就惊叫出声,记住魏公公的劝诫,他快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感受自己的后背有一股|zu|热的视线,他紧闭上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
“你的背,形状还不错。”
凌渊晟指尖朝那脊背一点点的划下,直到手指停留在那个乏人问津的地方。露出冰冷的神情,手指毫无预兆的探|入那起zhe皱的小|径去,满意的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需要着,他突然起了一点玩弄的心思,手指在里面捣|弄了几下,果然没多久手指被更jinzhi的包住,没有听见shen口今声,凌渊晟邪肆的勾起嘴角,猛地在那排斥外来物的地方加入一根手指,终于听见了闷哼声,两指就在那似乎已经容纳不下更多手指的地方进出,待闷哼渐渐减弱后,他倏地抽|出手指,下一刻两指一|齐|song|入,殷红从小|径中|间流出,沾了些许到大腿上,两指指缝处也勾带了一点血丝,然后再重复几次,凌渊晟带着凉意的眸看着手指上的血,拿过一条白色锦帕,将血色转移到锦帕上。
第十五章
还以为魏公公弄那地方的时候已经很痛,现在想来,陛下弄的更痛,只是两根手指他已经承受不了,在陛下退出去的时候,他心里有一瞬间的窃喜,没想到刹那间代替的是更猛烈扌由扌臿,让他差点就喊出声,眼睛陡然睁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强迫自己回想前世的楠楠和今世遇见的狗儿,希望可以代替被粗鲁对待后,而升起的恐惧感。
在两根手指又齐齐扌甬入的时候,他想起当时楠楠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接走,弥漫惶然、不安、恐惧的楠楠就这么看着他,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楠楠被带走,男人对楠楠低语,“我们走吧。”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却牢牢的记着。
老爹说,那人很有名望,楠楠跟他去不会受苦的,因为那个人会很温柔的对待楠楠。
他当时傻傻的相信了,直到躺在那张手术床上,他被人扎针子的时候,他又听见了那牢记在心中的声音。
脸凑到瑕的后颈,看遍这人的全身,居然就一个后颈还不错,是全身上下唯一一个没有伤痕的地方,鼻尖闻到一股草木的清香,凌渊晟很是称心。魏晏永远最清楚自己喜欢什么味道,可惜那些妃子里没有一个清楚,宠幸时闻着那些人的花香味,他会倒胃口。
“你不说话?”他问道,那俯卧的人没有回答,凌渊晟也不知道俯卧的人眼睛凝聚着泪水,凉意的指尖在耳下转悠着,时不时牵引到带着暖意的后颈,敏感的缩了下脖子,指尖停留在颈部甲状软骨上缘的水平两侧,轻轻的按压下去,“知道这个是什么位置吗?”
瑕摇摇头,凝在眼眶中的泪水用甩到床褥上,不知何时身后的异物感已经没有动作,他将思绪拉了回来。凌渊晟的手停留在那,让他觉得很有压力,可能魏晏大人的吩咐,他还是要记着,不敢轻易说话。
“这里是颈动脉窦,只要朕在这里……”又往那处地方压了下,“轻轻的按下去,没过多久,你就可以全身抽搐而死。”
瑕听到这个,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都凝固了,连吞咽一口口水都变成的困难,此时想要开口说话都变成了一个难题。
“既然你不喜欢说话,眼睛又是瞎的,朕实在给不出一个理由让你不死,你觉得呢?”
不!他不能死!五指紧紧拽着身后的床褥,“……陛下,求你饶瑕一命。”手暗暗紧紧的握拳,“求陛下饶瑕一命。”他想感受老死的感觉,不想这么快死。
只要能让他活着,他做什么都愿意。
“哦?你要是早开口说话,朕也不至于……”继续往那穴位一按,“和你说这番话。朕喜欢答话的人,不答话的人,朕通常都会以为他想不开了,所以以后记住。”
“瑕记住了,再也不会忘记!”
瑕的回答让凌渊晟很满意,手指终于在那穴位上移开,清楚的听到瑕放松下来的呼吸声,看到那臂上还绑着的红带,他将那只并不白皙的手抬起,轻松的解去那条红带,红带顺势而落,露出想要遮掩的东西。
凌渊晟在看到的瞬间,目光冷冽,狠狠的盯着那手臂上的疤痕,模糊的、坑坑洼洼的刻着一个‘瑕’字,将手狠狠的甩下,在瑕‘唔’了声后,掰了瑕半个身子,让自己可以清楚看到瑕的脸,手扣住瑕的下巴,目光似乎能烧死眸中所看到的人,“当日……破庙的人是你!”
瑕半仰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凌渊晟突然的转变,让他也觉得很奇怪,“瑕不知道陛下说什么。”
这个人,是他当王爷前最大的耻辱,身为皇孙贵胄,居然上了一名低贱的乞丐,原以为可以将这件事尘封,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重新挖出来,提醒他当日中毒饣几渴的上了一个乞丐,在梦中颇回味无穷,导致后来每次与后妃交又欠时,“没想到,朕居然还会碰见你,乞、丐。”伴着一抹极其阴戾的微笑,“朕饶你一命,没想到你还巴了上来,”紧紧锁住那双空洞的眼睛,“只是当时朕算漏了一样,你不止是个乞、丐,还是个瞎、子。”
瑕呼吸不顺,凌渊晟说了什么,他几乎快听不清,只是隐约的明白与前三月发生的事情有关。
“瑕……啊……啊……”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用喉咙轻声发音。想要逃离,却因为被固定了半个身子,左右不得。
“好,很好,看你这样子看来是想起朕了,既然朕早就临幸你了,那这次就不必了吧?”明明嘴角挂着温意的笑容,说出话来的声音却让谁都不敢细听,微弱的烛光让凌渊晟可以看见这人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嗤笑着拭去那滴还有余热的眼泪,冷了冷眸,风驰电掣间将整个人毫不留情的扔到床下。
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破裂了一般,瑕却愣是一声喊叫都不敢,不着一物的身体贴着地板,因为这痛楚,冷意都察觉不到。
“魏晏!”
魏晏一直在门外守着,里屋这么大的动静他也是听见了,可是不敢有任何举动,直到陛下叫他了,他才收了收心神,推开门进去。
推开门,昏黄的烛光还是让他很清楚的看到那卷缩在地板上,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瑕,他移开眼,“陛下。”
“把他手臂上那印记给朕扒了,朕一会要看到那张皮,知道吗?”
心里有多惊骇,魏晏都不会表现出来,他不知道陛下为何要这么做,他要做的就是执行陛下的命令。瑕手臂上的印记他是看到了,面积可不小,那痛……这人能受得了吗?
“陛下,可要给这人用药?”魏晏思酌再三的问道。
“魏晏,你看低他了,”一个乞丐的出声,需要用药吗?应该早就习惯任何痛楚了吧?“没有朕吩咐,谁都不许给他用药。”
“奴才领命。”魏晏走到屏风后拿出一套衣服,给瑕随便的穿上,毕竟是皇上的人,即使这身体再难看,也不能轻易让人看了去。抱起瑟瑟发抖的瑕,“陛下,奴才带他退下了。”
凌渊晟背着身,默许魏晏的离开。
出了房门,魏晏就放下瑕,看那瑕站立的时候腿都维持着颤抖的状态,就知道这人是真的怕了,“你怎么惹怒陛下了?”他明明嘱咐过这人不要随便开口,“我……没有。”魏晏纳闷的听瑕的回答,难道是这身体惊了圣上?
“不管怎么说,你这手臂那块皮是保不住了。走吧,陛下可没多少时间。”
能保住命已经很不错,一块皮又算得什么?身后一阵一阵的疼,他咬牙忍受着,手搭在魏晏的手上,每次转弯的时候魏晏会轻声提示,他连扯起笑都难。
身上只着了件勉强可以蔽体的外衣,夜风微凉,每次转弯时,风会轻轻的扫起衣服下摆,露出两条纤细的腿,只因他的关注力都留在在月殳间,忽略了那寒冷。
魏晏牵着瑕坐在一条椅子上,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刑具,在摇摆的火光下,带来阵阵的阴冷之气,每次带人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