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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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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御景对于复兴会的事情也再次加大的兵力去对付。

    在气氛紧张之时,东疆漠王来金都了。

    我猜拓跋元烈来金都的主要目的无外乎是挽香,而我也打算决不松口,也绝对不承认挽香就在这金都城之中。

    如今挽香的藏身之所,及其的隐秘,就拓跋元烈在金都找上一年,也未必能找得到。

    可,有一件却出乎了我的意料,即便我不说,拓跋元烈也找不到人,可却有人相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闲得那都有他的刘老大爷。

    “娘娘,挽香说要见你。”冬雪把挽香的意思告诉了我。

    以往都是通过冬雪来传递挽香的消息。

    正在给悦翎和悦依喂粥的我,勺子放回了瓷碗中,抬眸看向冬雪:“挽香有说见我所谓何事?”

    冬雪摇了摇头:“她没说。”

    我暗思,在这个关头要见我,绝对不会是因为拓跋元烈,因为我对挽香封锁了拓跋元烈来金都的消息,在这个时候挽香说要见我,是巧合吗?

    挽香进宫来见我,总比我出宫去见她还安全些,我没有细想便让冬雪把挽香接到宫中来见我。

    一见我,挽香便跪了下来。

    我皱眉去扶起挽香:“你这是为何?”

    我扶起了挽香,挽香平静的道:“娘娘,虽然奴婢不知道自己的作用到底有多大,但奴婢想要去试一试。”

    我疑问道:“试什么?”

    挽香微微的低下了头:“既然拓跋元烈能亲自来金都,奴婢想用自己……”

    “打住!”我微眯眼看着挽香:“是谁告诉你的。”

    挽香沉默不语,我知道这人可定不是方御景,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不会夸过我直接打挽香注意的,那除了方御景,就只有刘老大爷了。

    “是刘太傅,是不是?”

    挽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她一言不发的态度就已经证明了真的是刘老大爷给告诉她的。

    我语气严肃的问道:“刘太傅到底说了什么?”

    挽香不语,我便强硬道:“到底说了什么?!”

    许是我态度过于强硬,挽香还是说了出来:“复兴会与东疆已有合作,里应外合,难以应付,若是有一方先脱离了,那对付起来便容易得多了,虽然奴婢卑贱,可却值得拓跋元烈这般重视,可以尝试,以奴婢为代价,让他选择。”

    挽香说完了这一番话,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在她的目光下,我摇了摇头:“男人不可信。”

    挽香却是反驳了我的话道:“那娘娘可觉得陛下可信?”

    我顿时哑言,若是第一年,我能果断的说出“一样不可信”这五个字,可是经过这几年的时间,我最信任的,莫过于方御景。

    挽香继续劝着我道:“娘娘,你说过,男人一冲动起来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那么奴婢或许就是能让拓跋元烈冲动的那一剂药,更何况……”挽香苦笑了一声:“以奴婢的残破之身,要么就是在宫中陪伴娘娘一生。”

    “挽香,你切莫强迫自己,本宫可不认为拓跋元烈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哪一种类型,他就像是一匹野狼,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郁的占有欲。”

    “娘娘,既然是一匹野狼,那奴婢甘愿做那一块涂抹着毒/药的诱饵。”

    “挽香!”我呵斥出声。

    挽香在我的面前再次跪下,丝毫的动摇都没有:“奴婢意已决。”

    “挽香,你大可不必这样子做,本宫没有欠你什么,大启也没有欠你什么。”

    “奴婢说过,奴婢是自愿的,如果能因为奴婢一个人能避免了灾祸,那即便日后死了,也能流芳百世。”

    无论我如何说,挽香也如同是被洗了脑一样,没有任何的动摇。

    然后我就和方御景闹起了脾气,对他爱理不理,我把不能撒在刘老大爷身上的气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瞪着方御景:“女人就应该是你们男人争斗间的牺牲品么!?”

    方御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以琳,朕从没想过能以挽香一人之力就能摆平东疆之事。”

    “可你不也默许了刘太傅去说服挽香了么!”

    “若是朕说,朕不知情,你信吗?”

    我垂下了眼帘,方御景说的,我就信,他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可是挽香她……”

    “虽然并非朕的意思,但若是真的能减少损害,挽香她也愿意,朕会封她为公主之位。”

    “呵呵,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不吗?

    似乎我的意见,没有一丝的说服力。

    挽香所在的位置被透露了出来,而当日拓跋元烈就找上了门去,这不过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而拓跋元烈估计也是知道自己就是那被请入瓮中的君,可他还是执意的去了。

    出乎了我的意料,在被空置了的平安郡王府,拓跋元烈没有带一兵一卒的,只身一人的进入了郡王府。

    出来之时,郡王府外重兵把守,可拓跋元烈还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执着挽香的手走出了人群之中。

    听离得较近的侍卫说,但是东疆漠王与挽香说了这么一句话:“功名利禄,权势钱财,不如一个你。”

    这句话进入到我耳中的时候,我却豁然开朗,别人常说,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去找一个爱你胜过自己的人,无疑拓跋元烈就是那一个爱挽香而胜过自己的人,挽香在拓跋元烈的身边,这一辈子将会是女王。

    与其在我的身边做个宫人,还不如在拓跋元烈的身边恣意妄为的做一个高冷的女王。

    方御景把那一纸合约递给了我,道:“挽香说,要交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那一纸合约。

    “太傅在平安郡王府中与拓跋元烈说,人要不要带走,全凭他的一句话。”

    我扬起视线看向方御景:“拓跋元烈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

    方御景执起我的手:“可还记得金山寺落崖的那一次。”

    “怎么可能忘记了。”

    “那一回拓跋元烈错认你,想在金山寺截下你,似乎就已经孤掷一注了,所以此番拓跋元烈的选择,朕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我沉思,情一字,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拓跋元烈本就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妥协了,真的非常让人意想不到。

    在离开金都之前,方御景就已经下诏,册封挽香为阮宁公主,和亲东疆,送离挽香那日,我与她笑而不语。

    视线落在拓跋元烈的身上,只说了一句话:“希望漠王他日不要悔恨。”

    拓跋元烈依然冷傲:“以命一诺。”

    以命一诺……当真才好。

    东疆的事情已经解决,独孤年和春花也是该班师回朝了,一想到春花和独孤年,我当真是哭笑不得,都牵扯了三年了,却是丝毫的进展也没有,春花就是知道尽头都是黑的,都执意一路走到黑。

    再者就是复兴会了……

    复兴会就相当于金庸笔下的红花会一样,只不过方清复明的红花会走的是亲民路线,而复兴会走的依然是同仁帝的旧道路,同样的残暴不仁。

    金庸笔下的红花会最终都没有真的反清复明,更别说是一点民心都不得的复兴会,复兴会灭亡,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亏元木还带有元木小学弟的记忆,却是一点精髓都没有领会到。

    若是元木运用了元木小学弟的知识,那么,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劲敌,可这元木总会主太过狂妄自大了,丝毫不把别人的想法放在眼里,不可一世。

    或许最后他就是败在他自己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这种性格上面。

    八月初七,独孤年和春花回到了金都,去了一趟独孤年的府邸后,春花回到了宫中,非常戒备的看着我:“你就是熊大个说得那个皇后娘娘?”

    冬雪在一旁呵斥道:“春花,不得无礼。”

    我认为下一刻这二货会像所有失忆梗中的女主角一样,失了忆就好似会娘胎中再造了一回,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春花这接下来的动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春花当即就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若你真的皇后娘娘,我就求求你放我回东疆,阿郎找不到我,他会担心的。”

    我和冬雪,夏蝉还有秋菊都微微的张开了嘴巴,有点像二傻子,我最先反应了过来,阖上了嘴巴,问道:“阿郎是谁?”

    春花用袖子抹了抹眼角上面根本就不存在的眼,:“阿郎就是我的未婚夫,我和阿郎差点就成亲了,都是那个熊大个给搅黄了。”

    我又懵比了:“熊大个又是谁?”

    冬雪在一旁提醒道:“估计是独孤将军。。。”

    “对!没错,就是他!”春花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非常的愤恨。

    我正在庆幸春花的审美观恢复正常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不对,这不该呀,自从剃了胡子以来,独孤年也没有再留过胡子,这怎么说也已经挤入金都城中未婚女子最恨嫁的十大人选之中,这可是杠杠的帅哥呀!

    我装得淡定的问道:“你的阿郎是不是有一脸的大胡子?”

    春花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睁得老圆了,就好像是被说中了一样,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

    我他妈就知道这从来就是个审美异常的货!

    不过是半个时辰,有内侍过来通报:“皇后娘娘,独孤将军在椒房殿外,说……是来接春花的。”

    闻言,我好笑的看向冬雪,忽略了春花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居然说接?本宫何时说过把春花许给他了?”

    冬雪摇了摇头:“娘娘,你未曾说过。”

    我转而对内侍道:“回复独孤将军,就说春花既然都已经回宫了,就无需将军照顾了。”

    我家春花虽傻,可却不是让人挥之即来呼之既去的二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Penguin同志的地雷

 第105章 散尽后宫

   

    独孤年拿我没办法,却把他的顶头上司给请了出来,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方御景能镇得住我。

    若深究到底是方御景把我吃得死死的,还是我把方御景给吃死了,大家都不用猜了,就方御景他呀,早就被我吃死了。

    所以……

    “独孤似乎已经察觉自己的心了,何不让他把春花带回去,他这个年纪也该是娶妻的年纪了。”

    每年炎炎夏日最好乘凉的地方,无外乎是池子旁的水榭,子君继续上课,只不过这老师从元木变成了刘老大爷而已,因为上回出了元木的那一件事情之后,这刘老大爷对谁来教导子君都不放心了,干脆自己再出山。

    所以水榭楼阁的亭子之上,就我和方御景,还有在铺着竹席上面玩着方御景亲手雕刻的小木偶。

    无论是子君还是悦翎和悦依,他们的玩具几乎都是方御景一手承包了,普普通通的破浪高,小木马,小风车,还有一些小动物,到后来我干脆也加入到了其中,我说出想法,方御景来做,后面所有的小动物都有了滑稽的影子。

    我冷哼了声,视线从闺女们转移到了方御景的的脸上。

    “独孤将军到了娶妻的年纪,那陛下你就帮他物色呀,朝廷那么多的大臣,家中总该有那么一两个待嫁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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