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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斗蓬而来,手指狼牙棍,飞入场边,不管敌我,乱挥一通,转眼间死伤不计。一和尚攻向洛半生和金叶子,洛半生这和尚欺人相斗,手中飞丝无机使出,金叶子也是如此,又不能空手招架在全身狼牙刺的棍棒,连连退后,然扣又有一和尚合攻而来,一个和尚乍现,将二逼得连连败退,再来一僧,雪上加霜。“嗵”得一声,洛半生被突如奇来的一捧捣,幸好这狼牙棒顶上无刺,不然必死无疑,此时只是受了内外伤,并不危及性命,躺在地上,难以动弹,那僧一棒得手,又顺势横扫金叶子。余君影被逼到远处,见金叶子危急,惊叫:“不要!”然而却见那狼牙欲要碎颅而过时,被一只干枯的大手抓住,那手被狼牙刺出数洞,却无血流出。
第一百二十章:结局(全书完)
棒被人扣住,和尚一惊,立施单手擒拿,往脸朦粗麻的来者喉间锁去,来者正是与莫七称兄道地的瞎兄,瞎兄闻声辨出这一爪十分利害,于是一震将自己那支被狼牙锁住的大手,震断开来,飞身起脚,十分迅捷,正中和尚膻中,和尚闷吟一声,凭着最后一口气,将狼牙棒一掷,然后他人也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棒直袭瞎兄心口,“嗵”得一声,瞎兄仰翻摔倒,土黄色粗麻立湿,被血水浸黑。
金叶子知其为救她性命重伤,忙过来救治,可是那人只叹道:“咱们上辈子有仇啊!”
“你是谁?”金叶子急问。
“水姑……”
莫七此时已立在金叶子跟前,淡淡道:“想不到是水姑娘!”
金叶子百感交集,她用火油把水姑娘烧得不成人形,不知这水姑娘为何要救她,此时抬头见跟前立者,不禁惊道:“莫大哥!”
“瞎子无名无姓,并非什么莫大哥!”
“郑老贼!”萧礼抱着萧仁欲要退去,却不知背心一震,身子飘飞出去,萧仁也抛飞出去。竟落在余君影脚下,余君影与恶僧斗得正酣,不想萧仁飞来,不禁怒火中烧,不由分心,恶僧横飞一仗,拦腰扫来,余君影手中薄剑,岂能与此相抗,然而闪避早已不及。“老匹夫,你和莫振这些年,霸占四方堡,为所欲为,祸害四方,今日郑风要替天行道!”郑风手中多出一柄剑,指着倒在地上,口角含血的萧礼。
且说那萧礼不知何时神志清醒,不再疯癫痴狂,但是由于思孙心切,枉费余生,也未找到自己的孙子,曾在千秋楼被告之萧仁就是他的孙子,他惊喜交集,然而却不知那萧仁是一女子,当然不会是他的孙子,从此疯癫,虽然今天得以恢复,但见到萧仁,再思己孙,神思混乱,抱着体虚无力的萧仁,不愿放下,对周边打斗,恍惚无措。萧仁只觉萧礼双臂搂抱越来越紧,竟有些呼吸困难,不禁又羞又急,**一声,无耐萧礼并无察觉,只听他冲着郑风吼叫道:“老贼,你竟暗算老夫!”
郑风笑道:“你们二十年来四处寻仇家报仇,不也是偷袭暗算,老夫与你们相比,简直不足挂齿,就领死吧!”说着一剑刺去。
左攀一见萧仁险在郑风剑下,便撩剑上去,将郑风荡开。郑风虎口一麻,暗惊:这姓左攀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剑法如此精妙,且内功也是不俗。
“还望前辈手下留情!”左攀收剑一礼道。
“休想!”郑风怒道:“这厮和莫振联手夺我四方堡,囚禁我儿,让我们永世不得相见,我岂能饶他!”
“倘若萧老先生将令郎放出,那该如何?”左攀问道。
郑风迟疑一下,冷道:“那他也必死在老夫剑下,以解心头之恨!”
“老贼,你休想见到你儿子,你不把我孙子交出来,嘿嘿,就永远也甭想见到你儿子!”
左攀为难,他们二人相斗,自己不便插手,但萧姑娘夹在其中,急道:“还请萧老先生将萧姑娘交于晚辈照看,以免受伤!”
郑风不待二人多言,便起剑攻向左攀,左攀惊道:“郑前辈且住,听晚……”他话未说完,郑风一剑疾刺而来,知不可躲开,不然萧仁就可能会被其所伤,于是长剑一撩,与郑风硬碰硬。“当”得一声,二人皆退了一步,左攀刚稳住身子,只觉一黑影从肩头擦过,已眼见萧礼飞掌袭去。郑风正是重心后移,气血不平之时,眼前突暗,身子一轻,顿时晕眩,重重地摔到地上,那萧礼也自跟来,一掌又将击下。
“莫伤我师父!”小海喊着一剑掷去,正袭向萧礼右脸,萧礼见郑风被自己震得半死,便挥掌向小海掷剑打落。小海飞速奔来,剑被萧礼一掌震回,又被他接在手中,保可是剑已卷弯,无法再用,便随手在地上捡了一柄剑,同时又将残剑挥去,干扰萧礼。
萧礼见这少年武功虽是不弱,但也难在自己手中走上两招,却是个不怕死的,挺剑刺来。萧礼冷笑一声道:“你还是回山上放羊去吧!”说着掌风呼呼,压向小海。
小海自以为剑法了得,对着萧礼一双肉掌,却施展不开,不由焦急,越急越乱,衣裳被萧礼手指划破几处,甚是狼狈,大喝一声,乱挥乱砍而上。萧礼心中暗笑,但见郑风欲要起身,便挥动长袖,卷住小海长剑,左掌吐出,直击小海胸膛,但掌还未至之时,气力收回,只因有一剑穿过不海腋窝,斜指着他掌心而来,他心中一惊,连忙收掌,回身两步,见是余君影,怒喝道:“又是你这臭丫头,看来咱们终得有个了断!”
小海骂道:“休要骂我嫂子,吃我一剑!”说着一剑吐出。余君影此时也手持长剑,与小海并肩而战,不时飞丝相袭,萧礼早知余君影飞丝功夫了得,心存顾虑,手中减慢,却被小海快剑逼得有失反手之力。小海见萧礼眉头皱起,便知他分心,精神一振,寻个空隙,一剑刺其腰间。萧礼见小海撩剑微扬,又突得下沉,将要刺中,忙不迭地挥掌拍去,谁知小海手腕一抖,剑又自上转。“着!”小海喝了一声,长剑刺入萧礼胸膛,入及半尺,小海握手一松,化为一掌,推向剑柄,立将萧礼刺个对穿。
萧礼紧咬牙关,额头老筋突暴,身子猛得窜了,左袖卷剑一扬,长剑飞袭而出,并且右手一掌也自吐出,力道猛威。
余君影只见萧礼人影荡漾,知这最后一击,力道所极,不容相抗,但是小海刚刚双足着地,落在好右侧,已躲之不及,便猛得推出一掌,将小海推开,也欲借力闪避,然而小海却斜身向右躲去,余君影这一掌落在小海身上,虽助小海躲开,但是自己却无法借力。
“噗!”
余君影胸膛掌硬吃这一掌,且柄飞来长剑,也将她刺个对穿,身子被掌力所震,变得扭曲,遂口吐鲜血,直摔出去,砸倒数人。
萧礼这是最后一击,力灌全身,结结实实地打在余君影身上,自己一口气未上来,哇得一声,鲜血狂呕,瘫倒在地。
“嫂子!”小海大叫一声,扑了过去,但见余君影睁着眼睛,但已无神光,鲜血汩汩地从口鼻涌出,没了回气。小海伏在余君影身边,失声痛哭,涕泪并流。余君影左手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摸向自己怀中,但还未申进衣襟,便气绝身亡。
“嫂子!”小海大吼一声,又“啊”得一声大叫,拎起一柄长剑,纵身跃起,飞身萧礼,一剑刺入,没及剑柄,将萧礼定在地上。然而这时,却见一瞎子站在余君影身边,正是莫七,他虽然看不见,但仍旧低头看着,然后蹲下身去,摸向余君影的脸庞,然后摸向她的双手。
小海回头看见,大喝一声,奔了过来,却见了一滴滴泪光,闪落在余君影的手腕上,不由一怔,且见瞎子从余君影怀中取出一玉佩,握在余君影手中,递到自己脸上,身子发颤子,泪水如注,顺着余君影手腕流下。
“七哥……七哥!”小海上前一步,又自退回,双膝跪下,痛哭起来。
“生未必乐,死未必苦,你哭什么?”莫七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将余君影的手轻轻放下,缓缓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把戒尺,仰头望望天,又回头向着小海道:“回天山去吧!”
“哈哈哈……呵呵呵,真是可笑啊!”郑风突然笑了起来,听起来十分欢乐,十分可笑。
“老匹夫,你可以安心地去了,你死在自己亲孙子手中,也不失一大快事!”郑风笑得满脸通红。
小海闻言惊诧,看向自己的师父,不敢相信师父竟会笑得如此诡异。
“你……”萧礼身子无法抬起,极力抬着脖子,指着郑风,又将目光移向正怔怔发呆的小海,身子一软,瘫倒下去,一动不动,就此身亡。
“你名小萧海,是萧礼的亲孙子,哈哈哈!”郑风笑道。
小海摇头道:“不!不是的,你骗我!”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但一抬步,只觉身子一软,扑倒在地。接着台上数百人,都惊呼不已,一个个站立不稳,手中刀剑也把持不住,扑通扑通地倒在地上!只有披头散发的莫七和左氏兄弟等人立在当场、张生这时也翻身爬起来,四下一看,自己带来几刀客,都重伤在地,不难动弹,遂向左攀一揖道:“左兄这一剑果真精准,小弟佩服。”
左攀见莫七默默地立在已死的余君影跟前,蓬发随风摇动,甚是寥落,不由地替他难过,对于张生见礼,无心理睬。
左扬已奔上北席,将莫振一把揪起,先在其身上捅了几刀,方怒道:“今日落在我手中,岂能让你好活!”
“大哥!”左攀沉声道:“就此放过他吧,杀他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四方共十三堡,有十三堡,并非咱千刀门一人为主!”
“不行!”说着托着莫振走到场中,朗声叫道:“诸位武林同道,请恕左某使出如此手段,今莫振已在我们手中,四方堡必是群龙无首,我等岂能再甘忍受其害。”
“杀了莫振,铲除四方堡!”场上顿时呼喊起来。
须叟,左扬待众人欢呼一番,方道:“此贼与左某有个人恩怨,于共于私,还望诸位允许左某手丸此贼!”
“杀!”
“师兄!”
北席之上,有一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
张生一见,立时将小蝶拉到莫振身前,冷笑道:“我让你们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死!”说着打了小蝶一把掌,又捅了莫振一剑。
左攀见莫七静静地杵着,却不动声色,心下不安,于是喝道:“住手!”一边走到张生跟前,怒道:“攀不管你与我兄长有何筹谋,但是今天你却不能动这位姑娘!”
正说着,只见一群人,从此面飞身上了武吧,众人一瞧,微微吃惊,竟是陆青带着三名女子。这三名女子,正是甄夫人、赵红娘、曹飞燕。接着又从东侧飞身上来一群青衣人,为首是一无须老叟,正是太监季辉,身后随着一群青年男子,也必是小太监。张生已见识过这群太监的飞刀,心中略觉不安。
正是众见来者越来越多之时,却不料,又从西、南两侧缓缓上来二十余人,由徐阿清和邹君思等人带领,似乎阶下还有许多人。
左扬故意笑道:“诸位可是来晚了,没见着刚刚那出好戏!”
“好戏还在后头!”徐阿清立即接口道。
“表妹,你这是何意?”
徐阿清冷冷笑道:“冷月水寨,已被官船团团围住,到时候万家齐发,一个也活不成!季公公,是也不是!”
“什么!”左扬吃惊非小,但将信将疑,命人前去打探!
季辉冷笑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