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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学院时,那个女孩的背影是那么熟悉,后来终于认出了她,她就是当年那个被吓哭的小女孩,但是她并没认出他,大概是样子变了吧,所以她没认出自己。还记得在小树林里找那两个伙伴时,她的手臂被弄上了。
在学校上课时,她无意中看到她的手臂上的伤,那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这么多年,那个伤留下的印记依然清晰可见。
那天在酒吧,他特意给她调酒时,确认了她手臂上的伤疤,没错就是她。她长大了,也漂亮了,不在像小时候那么弱不禁风的样子。
凌琦利用那种方式来找他,当时还真吓了他一跳,不过看的出她也很爱王蕾,不然也不会用那种方式离开王蕾,明显她不愿伤害她。
他找到了心中的最爱,却不能拥有她,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守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下午,15点25分。
小郑回到医院,让苏南和吴筱荟回家去消息,这时徐意华和李明两人已经基本稳定,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本来应该在观察两天的,但是医院现在的床位紧张,病人也多,只能将就了。
苏南暗骂,这个破医院,再过几天就带他们两个到北京,谁还住你们的破医院。
下午,16点20分
苏南和吴筱荟回到家,刚进家门,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差点退出房门。房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打劫过一样。电视机下面的架子,茶几下面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让我知道是谁,一定杀了他!”吴筱荟边收拾边恨恨的说。苏南皱眉注意房间的每个角落,茶几下面被锯折了一条腿,电视机下面的架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像是在找什么。
他仔细想了想,能进他家来的,除了那个保姆没有别人,确定是她不会错。但是她在找什么,电视机下面的架子,除了放些旧报纸外就没什么,还有她为什么要把茶几搞成这样,据掉它的一条腿。
客厅中的破坏是如此之甚,沙发上也被据了几道。窗外一阵风吹了进来,这才注意到,玻璃也被人砸碎了。他和吴筱荟壶看着,心中都有说不出的气氛。
吴筱荟忽然身体微微发起抖来:“不知道卧室怎么样了?”
他陡然的吸了口气,然后发疯般的打开两个房间查看。
还好房间里的一切,没有被破坏。他们没有休息,必须收拾客厅的残局。等到把一切被破坏的动西搬出去以后,屋子里就像要被搬家一样。客厅里的茶几没有了,感觉空空的。
到了晚上七点多,胡乱弄了些东西吃,边各自回房休息了。但是谁都睡不着,吴筱荟听到门响,是苏南从房间出来。她打开门,来到了客厅。
苏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她坐到苏南身边,指着被打碎的玻璃问:“你说,是谁和我们有仇,这样报复。”她等着大眼睛看着他。
苏南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保姆吗?”吴筱荟呆了呆,点头说,“是她干的?”
苏南的眼睛扫过几个被破坏的地方,“如果是她干的,她大课不必打碎玻璃。”他苦笑了下,“你想想看,还有谁和我有仇。”
吴筱荟望了他半晌,才道:“原来是他,他怎么会找到这来!”苏南实在恨极了,他道:“都是那个保姆,他找到了那个保姆,一定是她告诉他的,还把钥匙给他,他才能进来破坏。”现在他明白了,他不是想找什么,而只是破坏。
吴筱荟有望了他半晌,叹口气道:“他先到这来破坏,然后才躲到里市一中学生宿舍的地下室,这个人,够狠。”在吴筱荟没这么讲之前,苏南已经想到,他被赤身裸体是绑在床上,然后用鞭子狠抽他身上,最后用辣椒油抹在他身上!
可是,他只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如果真让他做,他做不到,也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那样有何他有什么区别,他是魔鬼,可他不是有虐待心理的人。
研究表明,这种心理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是人类野蛮的天性之一。这种野蛮的天性,虽然经过经过千年文明的熏陶,但还是在没有知识的人身上找到这种根深蒂固的野蛮天性。他不就是个例子吗,虽然他读过书,但还是掩藏不了他的天性。
高队长调查过那个人,在北京的墓园里,那个人可能就是他的父亲。他想报仇,多年来积攒的怨恨爆发出来。苏南愤恨的看着电视,暗自平静了一会,他说:“不论怎样,一定要找到她。”
吴筱荟幽幽问道:‘有什么办法?”苏南道:“我想她今晚一定会来找我们!”对付一个中年妇女不容易,但是要对付一个被训练过的用毒的人谈何容易!
吴筱荟立时镇定了下来:“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想到那个女人今晚会来,总算可以让她得到教训,精神不禁为之一振。他和吴筱荟商量好要用什么,然后分头去买。
晚上,20点28分。
等到晚上,两人因为紧张和亢奋,反而忘记疲惫。
苏南想这个女人要是带个人来的话,该用什么方式招待两个客人呢?美酒还是毒药,开个玩笑,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太小儿科了,应该想个更厉害的方法。
吴筱荟有她的办法,她在整个屋子里不起眼的角落里放了老鼠夹和大头钉,的确是够狠的武器,也只有女人才能想的出来。
晚上,21点38分。
他和吴筱荟躲在卧室里,两人有些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一天一夜没怎么休息,所以一睡着了感觉特别舒服。
午夜23点35分。手机里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醒来一看,是他临睡前设的闹铃。
按下了停止再响,手机停止了响动。吴筱荟似乎很累,睡的很沉,没有被手机吵醒。他躺在床上不动,等着,静静的听着。
客厅里静的出奇,一点声响也没有。房间里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也暗的出奇,什么也看不到。两人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苏南起身摸索着下床,趴到门上听了一会,外面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吴筱在床上翻了个身,醒了过来,看到苏南在门口听声,以为是那个人来了。
她坐起身,轻声问道:“是不是来了?”苏南转身看着她摇了摇头。吴筱失落的看着苏南苦笑一下。
他明白她苦笑的意思,那个女人,今晚就算不来,明晚也会来,明晚不来,后晚也回来,而他们不能就这样等下去。
他轻声的对吴筱荟说:“你先睡吧,我来看着。”他把椅子从床边搬到了门口,背靠着门坐在椅子上。吴筱荟打了个哈欠刚要躺下,忽然客厅外轻微的响动。
他和吴筱荟立时一动不动,两人对视了一眼轻声低喃“来了!”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听的到。
他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保姆时,给他的感觉就有点怪怪的,她好像是故意在介绍自己,生怕他不相信她。声音没有继续传来,他听到有轻微的关门声,但是没有脚步声,外面的人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脚步声。
今晚特意等她来,他在进房间之前,故意把里面的门没锁好,只要在外面用钥匙打开门就可以进来。他知道,那个女人一定进来了,他感到房间外面有个人在那站着,蠢蠢欲动似乎想进来。
两人紧张的看着对方,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苏南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23点55分。他想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因为不能确定她会几点来,所以时间设定在凌晨一点。
只要在房间里转悠一圈,然后再到厨房,这时,微波炉的时间启动加热里面的东西,然后“碰”的一声。一切就都结束了。这是下下策,如果可能,吴筱荟的方法也比较可靠。
黑暗中,两人的心跳声陡然加快,谁也无法预料门外的情况。吴筱荟哆嗦着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的走到苏南身边。
苏南用眼神示意她不要靠近,先看看情况再说。这时门外传来了沉闷的声音,像是想发出声音,却被堵住了嘴。吴筱荟在一旁得意的笑着,苏南知道一定是她踩到了吴筱荟在暗处放的大头钉。
沉闷的声音消失,反间外又是一片寂静。没一会又传来跺脚的声音,吴筱荟在一旁得意的看着苏南,眼神显出两个字‘活该’。声音又停止了,那人好像是拖着脚走向了厨房。苏南摇头叹气的看着吴筱荟,他伸了个懒腰,翘起二郎腿,悠哉的靠在椅子上。
吴筱荟纳闷的看着他,这时听到外面传来“碰‘的一声。吴筱荟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厨房做了什么手脚。苏南从椅子上坐起来,把椅子挪到一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吴筱荟跟着他过去,刚出来差点把她吓坏了。客厅里又成一团,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厨房里冒出些许黑烟。乍一看像是电影中的情节,她尾随苏南来到厨房,地上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上被熏黑了,看不清是谁,不过肯定苏南说的那个人。苏南走到阳台打开了窗户,一股风吹了进来,屋子里的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
苏南吩咐她去把灯打开,他跑到客厅打开了电源开关。房间里亮了起来,这时苏南拖着地上的那个人出来,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他让吴筱荟把她的身上弄干净,然后把她绑起来。他道厨房忙乎了半天才出来,出来时,端了两碗面。他刚才一直在收拾厨房,微波炉被他扔在了阳台,被爆炸熏黑的地方也已经弄干净了。
两人边吃面边说,“明天就把她送到警局。”吴筱荟恨恨的看着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苏南说:“不行,留着她还有用。”吴筱荟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苏南连忙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反正她很重要,她知道我们最想要知道的事。”吴筱荟盯着她,她不明白,她的身上有什么秘密。
凌晨,2点30分。
吴筱荟和苏南轮班看着她,防止她醒来后逃跑。虽然她被绑住手脚,谁知道她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在身上藏着刀片。苏南看了一个小时后,吴筱荟轮班看着她。她趁苏南不在,狠狠的在她身上踢了一脚,边踢心里边骂,‘谁让你不让我睡觉来的。’
一小时后,苏南来换她的班。
吴筱荟睡着了,那个女人还没醒。他在微波炉里放了打火机,不过预热的时间不到两分钟,就算爆炸也不会产生太大的破坏力。
这个可是在学校实践后得到的结果,经过热能的催化,打火机发生质的变化,瞬间里面的丁烷气被触动,最后爆炸。
苏南看着她,摇头轻声低喃:“我就知道,你不试试,是不会死心的,何必自讨苦吃,真是‘活该’”
这时吴筱眨眨眼睛,似是听到了苏南的话。“你在说什么呢?”她问。
“没什么。”他说,“发点牢骚而已。”吴筱荟没理他,从沙发上起来,边伸懒腰边回房间。
苏南做到沙发上,习惯性的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现在是凌晨四点。迷迷糊糊的睡着,总是在做梦,梦到母亲回来找他,然后又离开了。
他醒了,一切都是梦。他痛苦的闭上双眼。他觉得自己很悲哀,自己的母亲,只能在梦里相见,这真是太讽刺了。
母亲的离开,给他的刺激太深,父亲也永远看不到了,他的亲人都没有了,他觉得他的整个人生都要崩溃了。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的。那段日子简直就像是活在地狱中,有一邪恶的火在烧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