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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著片缕,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身上还著隐隐的抓
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
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这位一直关心爱
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交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
美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
当的。不过她们来头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
罪。因此李小民还得瞒著别人,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人
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
藏起来不敢见人,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女
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
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凌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
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
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著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
监,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著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
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
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
在?」
听著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
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
著,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伦理,和我来的地方不一
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
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头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
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人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对往事的回
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头,年轻时
娶了个寡妇,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女儿两情相悦,办了
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
「这是什么人,竟敢做此禽兽之行!难道旁人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
是『占了娘又占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
对。」
他歎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禁地,继续和她美艳的母
亲讨论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女
孩也不是他的养女,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
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女,在我们那个地
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
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禽兽之邦!竟将乱
伦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爱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
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
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
养女,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
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
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洪三娘羞怒至极,还要反驳他的满口歪理,樱唇微张,檀口中却有一
件硬物强闯进来,直达喉间,噎得她美目翻白,哪里还能有余力,再反驳
攻击李小民口中光明伟大的法律?
艳阳当空之下,大军缓缓前行。
在军队里面,李小民顶盔贯甲,披挂整齐,骑著战马走在军中,偷偷
地打著哈欠,心里暗自不忿:「昨天又和那女人辩论了一夜,干了她这么
多天,身子早让我干软了,嘴还是这么硬,难道每天夜里,我都得用那一
招,用鸡鸡把她的嘴堵上?」
他仰面向天,暗忖道:「什么伦理道德,我在南唐这么久,就没见过
象她这么爱讲道德的人!她不过是一介草寇,哪有这么高的觉悟,根本就
是对我干了她女儿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跟我找别扭,弄些谬论来跟我辩
论气我!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陈国人,从陈国杀了人逃亡过来的,那
一国的人比较讲伦理,所以她才这么能说。真是失策,上了一个陈国女
人,弄得这么麻烦,害我夜里睡觉的时候,得把下身塞进她嘴里一整夜,
才能止住她讲话吵我睡觉!这样的话,鸡鸡迟早会被泡掉一层皮啊!」
他正在懊恼,忽然听到前面远远传来喧哗喊杀之声,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传令兵飞跑过来,来到他马前,跪下禀道:「禀副帅,前面元
帅正在与敌军交战,请副帅前去压阵。」
李小民忙对身边的副将交待一声,要他代自己带好军队,自己拍马向
前冲去,要去看个究竟。
驰到军前,举目观看,但见高山巍峨,巍然耸立,直入云端。两山之
间,却是一个关口,看上去十分险峻。
这处关口,却是南唐有名的雄关嘉陵关,官军要前往巨山剿灭草寇,
定然要通过这处必经之地。
嘉陵关当初是小国越国为抵挡南唐大军时所建。后来守将投降,越国
被灭,此关就失去了效用,只是有一支军队驻扎在此,留待后用。
大顺军举兵造反之时,用偷袭之法,自南方嘉陵关背后发起突袭,一
举攻克嘉陵关,并进行了加固,以防护巨山山寨。
朝廷大军立于嘉陵关下,立下营寨,准备攻打。
在军队的最前方,却有一员黑大汉率领一支贼军立于嘉陵关前,手持
两柄板斧,放声大喝道:「前面来的官军,有没有胆量,让你们的元帅出
来和俺一战?」
秦贵妃正率军在嘉陵关前,面沉似水,举头打量著这座易守难攻的雄
关,听得那黑大汉之言,心头微怒,拍马挥刀,自军中驰出,指著黑汉怒
喝道:「贼将何人,通名受死!」
黑大汉抬头看去,见迎面驰来一名女将,顶盔贯甲,周身披挂整齐,
胯下战马雄骏,手中大刀锋利沉重,兼且生得齿白唇红,美貌至极,周身
散发出一股狂烈的猛将气势,配著她的花容月貌,以及战甲遮不住的美妙
身材,有著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黑汉却是粗鄙之人,哪懂得欣赏这般绝顶美人,举斧大笑道:「前面
来的娘儿们,给爷滚回去,叫你们元帅亲自来会会俺!告诉他听了,爷爷
本名李鬼,江湖人称黑麻风的便是!」
秦贵妃听他出言无状,不由大怒,也不多说,拍马挥刀,骏马在战场
上驰过,直取李鬼。
李鬼见马势甚急,锋利的大刀寒光闪闪,以迅猛无伦的气势向自己猛
劈下来,却也不敢怠慢,举斧向上硬挡,双膀用力,大喝一声:「开!」
他是步战之将,两腿牢牢站稳地面,刀斧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
起,轰然巨响升起,震得两边军士,尽皆失色。
骏马狂奔,自李鬼身边驰过。李鬼举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
忽然叫道:「厉害!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娘儿们,我看比洪三
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这样叫会乱了军心,只是大声地叫出来。在他的脚下,双脚
已微微陷入地面,却是秦贵妃当头一击的巨力所致。
秦贵妃拨马而回,再度挥刀,狠狠劈向李鬼。气势沉猛,令人观而失
色。众军但见她柳眉倒竖,手执沉重锋利的大刀猛劈敌将,那股巾帼雄
风,远胜须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当朝第一女将,不由尽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输与女子,当下轮开板斧,大声嘶吼,与秦贵妃猛烈
拼杀在一起。
二人都是一代猛将,互相奋力攻击,兵刃相交的轰响声连续响起,战
场上,尘土飞扬,两员猛将凛然神威,互相攻杀的激烈情景,让众军看得
目眩神摇,惊歎不已。
若在从前,秦贵妃只怕会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可是最近因整夜与
李小民阴阳双修,在多次修炼之后,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在与李鬼的猛
烈拼杀中,只觉力量源源不绝地自体内生出,丹田处,似有一个强大的力
场,能生出气力,不由心头暗喜,精神大振下,招数也越来越是猛烈,沉
重锋利的大刀漫天狂挥,将李鬼笼罩在中间。
李鬼越战越是吃力,心惊下,大呼道:「你这娘儿们是哪里来的,就
算洪三娘也赢不了我,你怎么比她还厉害!」
秦贵妃闻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帮助太大,现在自己的武力已
经远胜于那个兵败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对他充满感激,手中大刀招式
更猛,震得李鬼双臂发麻,渐生怯意。
他大吼一声,板斧连挥,硬生生将秦贵妃逼退,大叫道:「臭女人厉
害,爷爷不和你打了!」
说著话,回头便走,向关上逃去。
秦贵妃哪肯放他离开,见这黑汉乃是鲁莽之徒,只怕未曾打过败仗,
因此连马比人快都不晓得,立即拍马追上去,挥刀便斩。
李鬼却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动作,耳边听得风声响起,猛然一个懒驴打
滚,躲过头上砍来的大刀,粗重的身子在地上连滚,使出地趟斧法,滚近
马前,挥动板斧,向马腿砍去。
秦贵妃自受洪三娘偷袭之后,上阵交战,便多了一个心眼,早在防著
他诈败使计,当即挥刀下斩,当的一声,将他板斧挡开,战马顺势驰开。
秦贵妃勒动缰绳,战马转个方向,再次向李鬼驰来。李鬼刚从地上爬
起,陡然见一柄大刀,带著斩天裂地的威势,自空狂劈而来,慌忙举斧抵
挡,却已因战得手软,哪里挡得住秦贵妃经过双修之后的巨力,轰然巨响
声中,板斧与一颗斗大的黑头,一同向空飞起,黑汉脖腔中的鲜血,如喷
泉般,向空飞射,高达尺余,看上去甚是骇人。
战马驰过黑汉的尸首,钢刀上鲜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女将身上却不
带丝毫血迹,催马驰过关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视著关上守军,直看得人
人胆寒心裂,低下头,不敢与这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对视。
李鬼所带之兵,见主将已死,都吓得发抖。见秦贵妃还在挺刀在战场
上奔驰,连尸首也不敢抢回,争先恐后地向嘉陵关中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