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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女人被震住,回神就冲出人群找高峰,“你站住,你给我站住!姓高的!”
高峰上了车甩上门一口气开回家,在楼下停了很久,直到心情平复才上楼。
打开门,王微微正趴在沙发上逗猫,见他回来立刻开心的笑起来:“我刚才训练它罚站,它站了半个多小时,哈哈。”却见对方完全不理他在说什么,鞋都不脱径直向他走来,弯腰将他抱起,什么话都不说就抱着他大步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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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怎么了?”王微微不解的眼神落在高峰身上,却没得到对方回答,身体被扔到柔软的床褥上。
高峰将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快速的解开腰带,剥开西裤上的扣拉开拉链,拉下内裤,不去管那个突然间弹跳出来的东西,而是跪到床上向前挪了几下,然后在王微微茫然的目光中将魔爪伸出去,一拉一拽就将对方宽松的上衣从头顶翻扯下来,接着极其利落的剥下对方裤子和内裤,将人一把掀翻过去,身体靠近,紧绷而挺直的凶器就已经直抵目的地,蓄势待发。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王微微被翻过去后头还晕着呢,身后就已经被撑开,并不陌生的东西缓慢又不容拒绝的推了进去,灼的他一个激灵。
王微微喊了声疼,感觉身后那人动作稍停了一下,脸就被人扳到一侧,熟悉到一见就让人很欢喜的面容迅速靠近,就着他微张的唇缝将火热柔软的舌头塞了进来。
王微微眼一睁大,似乎才有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好像刚刚才看到人进屋,然后两个人就变成目前这样了,真是神奇。
虽然床上的事两人做的次数也数不过来了,可像今天对方这么急切的情况却从没发生过,好像以往每次开始之前,高峰都会征求他的同意。
高峰对待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很温柔,让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给溺爱着。
可眼下正在发生的却让他心脏咚咚的快速跳起来,让他有种错觉,似乎以前的高峰都是假装出来的,今天这个充满掠夺性的人才是真实的高峰。
但是,不管怎么样,高老板还是个让人怎么看怎么高兴的人啊。
“让……让我喘喘气……”这是王微微当前最迫切想要解决的大事,他缺氧了。
身后的人好像轻轻笑了一声,可施加在他身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而且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王微微头越来越晕,快感却越加强烈起来,敏感处被对方包裹着,撸、动的动作虽有些粗暴,却令他想要更多。
那个人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他摇了摇头,觉得身体更热了,“小朋友,挨欺负也不生气吗?”
高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索性就放任自己,伸手将身下的人捞起来,带到右侧窗台上,将人放上去,他站在地板上继续享受他的大餐。
王微微迷迷糊糊的侧过脸,隐约仿佛看到对面楼里有人在走动,他羞愧的不行,推了推高峰。
高峰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笑着欣赏对方无措脸红的样子,眼中溢满温柔。
被高峰从浴室抱出来,湿气腾腾的鸵鸟王微微将脸埋在被子中,为刚刚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明明感觉对面楼里有人,随时可能看到他这边,他应该拒绝高峰才对,怎么才抵抗没两下,就用脚勾着对方,还发出那么恐怖的声音,高老板一定会笑话他的……
高峰掀开被躺进去,出乎意料的并没说什么。
捂了半天的王微微觉得奇怪,将被子拉下些,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你怎么了?”什么也不说就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袭击之后又什么都不说。
高峰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望着墙上的抽象画出神。
王微微尽管不太会看眼色,但也知道今天高峰不对劲,不敢再说话。
“微微,别回家。”
“恩?”王微微脑袋扬起一些,问道:“那去哪?”
高峰笑了笑,“就在这,陪我。”
“但是早上我跟我妈说了下午回家,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我好像发烧了。”高峰说了这句话后,就一往情深的看着王微微。
王微微心想,刚刚还那么生猛,怎么这么快就发烧了,但看向高峰,发现那人眉峰微微蹙着,心咯噔一下,对于高峰的话百分之百都信了。
在他心里,高峰当然是个从来不会骗人的大好人,更不会拿生病这种大事来骗他,搞不好已经病得很厉害却还怕他担心而忍耐着。
尽管身后那个地方还胀的有点异样的感觉,王微微还是起身穿上衣服,乖乖的去找药拿毛巾,给高峰送了进来,然后看到对方不再皱眉,才暗暗松了口气。
高峰病了,他是一定要留下照顾的,只好告诉妈妈晚两天再回去。
去客厅转了一圈,发现手机不见了。问高峰,高峰才哎呀一声,说之前拿着王微微的手机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忘在商店了,估计是丢了,听说王微微是要跟家里汇报,他让对方放心,说已经跟王妈妈说好了,让他再在这呆一阵子。
王微微完全没多想就信了,傻呵呵的笑了。
其实不用离开这,他更开心。
虽然照顾人他不拿手,但好歹也照顾过庞庆卓,做点简单的东西还是不成问题的。再说高峰一直那么照顾他,现在终于有了回报的机会,他一定得好好表现表现。
他围上围裙,早早的开始在厨房准备起饭来。
高峰听着被小朋友故意放轻的声音,笑的眼睛泛光,计算着,老夏也该办事了。
与此同时,丢了魂的王妈妈在家门口游荡着,突然看到俩男人亲亲热热的走过来,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这俩男的干啥呢!
亲……亲上了!
还没等她震惊完,俩男人后边远处就跑过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黄脸男人,那人出现后二话不说就照着两人劈头盖脸一顿打,同时还尖叫着诟骂。
王妈妈听的脸上一阵青白。
从那人骂喊中,她听出个大概,那两个男人好像是恋人,想在一起,这个黄脸男人应该是其中一方的父亲,儿子喜欢男人,他当然不干,揪着两人就开打。
王妈妈躲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什么也不敢想,慌忙的跑回了家。
从那以后,她经常能听见家里附近传出那个黄脸男人的叫骂声,以及两个年轻男人不懈的解释,听到她耳中,那苦苦哀求解释的声音仿佛变成了自己儿子跟高峰的声音。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两个男就住她家斜对面,应该是刚搬来不久,可家里却天天因为那件事吵个没玩没了,不着消停。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黄脸男人拿着四条腿的圆凳子把其中一个年轻人给打倒在地,流了一地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材料写多了,文风不受控制的扭曲了,不敢更怕走样,但是不更又实在对不起你们……TAT
jj好像很抽,我给亲们的回复都刷不出来,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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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开每天烦人的吵闹声,王妈妈最近出门搓麻的时间延长了。
试着打了王微微的电话,依旧是关机,差点气出心脏病来,那个该死的高峰,到底把他儿子弄哪去了!拐弯抹角的跟儿子他爸渗透了这件事,没想到那个死老头闷不吭声的啥也不说。
问他知不知道高峰家住址,那老头子也说不知道,他跟那个高峰不是忘年之交么,怎么到这时候就这么不熟了!
气死了气死了。
王妈妈伸手给自己顺顺气,顺手拿过刚被人打出的二条码到自己牌里,“糊了!”
“哎,你们听说没,前几天搬到西街的那俩男的是两口子。”
正摆长城的王妈妈手一哆嗦,脸色唰的白下来。
“都闹成那样了谁不知道,还用你说?”王妈妈下手的一个麻友说道。
“俩孩子也挺苦的,天天挨揍,我看他家椅子都揍坏好几把了。”
“那咋整,老人也不能不管,放你身上你可能直接拿菜刀给人捅死了。”
“我才不能呢,打死了以后没人给我养老。”
“就怕你儿子要是喜欢男的,你都活不到老。”
王妈妈听的这个难受,心想以后都不跟她们玩了,要让她们知道自己儿子落个男人手里,肯定得被这几个老娘们在背后说道死。
“人家事儿跟你们有啥关系,人家爱喜欢谁喜欢谁,没杀人没放火的碍谁了!”一直没说话的女人开口了,“再说了,你看看人那俩,个个都自己开的公司,有车子,听说给老人买的大房子,伺候的贼像样,除了不能生孩子,人啥都不差,你再看你们那儿子,毕业了连个工作都没有,在洗头房给人家摆弄头发,那算啥本事,我儿子要是个像样的,只要孝敬老人,不伤天害理,他爱干啥干啥。”义正言辞的说完,人家麻将一推,不玩了。
“哎,小秀?走了?”王妈妈站起来,跟着一起出去了,留下屋里尴尬的俩人。
“小卓那孩子咋样了?”王妈妈跟出来问,这个可是她老姐妹了,关系铁的跟一家似的,两家孩子关系也好,她儿子是王微微最好的朋友,庞庆卓。
“挺好的,工作定了,这几天在同学家玩呢,听说你儿子工作整的不错呀。”
也就说到这个话题,王妈妈才会倍觉脸上有光。本来自己儿子那点出息她知道,也没抱啥大指望,结果这左邻右舍里就他儿子找了个最好的工作,以后上了班就比这些人的儿子强,她有面子啊。
俩人就儿子的工作唠了一会,王妈妈这颗心算是顺了口气,后来又扭捏半天才终于把追出来开始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刚才打麻将时候你说的那些话,啥意思啊。”自己姐妹咋想的这么开呢,难道是知道她家王微微的情况所以帮她说话?越想她越觉得这可能性大,她儿子跟庞庆卓好的快能穿一条裤子了,整不好啥都跟人家说了……
庞庆卓他妈是个痛快人,叹了口气说:“跟你说个事,我相信你,我就告诉你了,你给我保密行不?”
王妈妈点点头,就听姐妹开始说话了,越听眼镜瞪得越大,到最后整个人已经呆在原地,脑袋里嗡嗡想,啥也不知道了。
回家的时候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想到庞庆卓那孩子也是……
站在家门口,斜对面又传来喊骂声,扰的她不胜其烦,回头尖锐的嗓子就吼开了:“你们家有完没完!那不是你亲儿子啊,就这么往死里打,有病啊!再吵吵我报警啦!”
温度一天比一天低,王妈妈把儿子的棉服羽绒服都掏出来了,想送过去还不知道送哪。
“这孩子,没个担当,怕我不同意连家都不敢回了,都随你们老王家!”
王爸爸也不说话,他挺长时间不出去摄影了,每天除了去学校上课就在家里抽烟。
“让不让他们回来?儿子不舍得打咱打那个玩意吧,也许他挨顿打就不敢再找咱儿子了?”王妈妈摸着羽绒服自言自语,不一会就哭了。
王微微从小到大她也没舍得打过,小时候他爸轻轻踢一脚她都心疼的睡不着觉,咋就给惯出这么大的事呢。
“当初你妈非要孙子,这下好了吧,还不如当初生个姑娘,我说生儿子不省心,你们老王家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