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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进去询问,却被告之顾柯已经离开了。老司机只好打电话给顾老爷子,告诉他事情估计是砸了。等顾老爷子拨顾柯电话的时候,对方的手机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白行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劈头盖脸地骂了顾老爷子一顿就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顾老爷子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骂懵了,老爷子这些年一直被人捧得高高的,那里被一个小辈这么羞辱过。偏偏他还不能骂回去和人撕破脸,他年纪这么大了还要承受这么一遭,气得浑身都哆嗦。
不过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要给那些合作伙伴寻求帮助的时候,一直不受他待见的二儿媳杨雨涵拖着个大行李箱出来了。
不同于以往的温顺贤淑的打扮,她昨天就烫了个大波浪,还把头发染成了酒红色,衣服穿得性‘感火辣,脚上踩了双高跟的小牛皮鞋,整个人风风火火地就往外头走。
“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
“您不是一直不待见我这个儿媳吗,那我干嘛还要犯贱继续在这里呆着。反正我做多少也不会讨老爷子的欢心,这个顾家大宅又不是我的家,我想清楚了,我不在这里呆着了。以后就没人整天跟在您身边嘘寒问暖了,还请爸您注意自己的身体,要是中风在弄成瘫痪我可不会来伺候您。”
她这话说得尖酸刻薄,语气又十分的阴阳怪气。老爷子,气得拿手杖对着她连说了几个字“你,你,你……”然后腿没站稳猛地一下就跌回沙发上。
杨雨涵头也不回的走了,还是跟了老爷子几十年的老管家连忙上来安慰他给老爷子消气。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白眼狼,当初嫁进我们顾家就没安个好心,这顾家还没倒呢,她就要拎着箱子跑了。”
顾老爷子的胸口气得一起一伏,老管家给他拿了心脏的药和降血压的药就着温水喝下去他的情况才好了些。
顾家的架子毕竟还在那里,自然是很快就调查出来了顾柯和那位白小姐的事情,原本以为是顾柯为了他那个小女朋友才刺激了人家白小姐,鬼知道自己的孙子和人竟然是情敌。
顾柯出事儿媳出走,加上孙子还是个同性恋,打击接踵而至,老爷子这回是真昏过去了。
顾氏企业内部危机,顾家股票大跌,公司里已经传来顾氏会破产的传闻,不过另一种流言很快就取代了破产言论安抚了一下员工们的心。
如果公司真的破产,那得有多少员工失业啊,新的言论因为有可靠的证据,还传得是鼻子是眼的,很快就稳定了顾氏员工的心。
据说顾氏只是被别的企业吞并,到时候新的老板会接手这个企业,裁员肯定是会有的,但是新公司也会提供足够的辞退费用。
原本的顾氏就养了一批的蛀虫,即使是不换老板也是要辞退一批人的。除了顾氏高层闹得风风雨雨的,还有某些吃白饭混日子的员工战战兢兢的,其他人的日子似乎和以往没有什么变化。
顾氏并不是多么高调的企业,高层管理人员也一向很少接受采访,在顾老爷子生病住院的期间,顾柯只出现了一次,目的还是辞职。
他的离职再一次的带来了人心的浮动,还有些当初冲着顾柯来的员工,如今都混成了顾氏的精英骨干了,也纷纷跟着顾柯后头辞职了,这下子顾氏又乱成一团。
如果老爷子是清醒着的,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端倪,这些员工的集体辞职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因为他们的合约几乎都到了期,只要不续约就可以不再顾氏工作,根本就不需要支付高额的违约金。
顾老爷子昏睡在医院里,这个曾经叱咤商场的老人已经不能再威风凛凛地指点江山,而是身上插着几根管子,手上还吊着葡萄糖水,和每一个生病了的普通老人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顾家人,股东们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他们纷纷抛售掉自己手里的股票,顾家当家的都不管了,他们就更加没有理由留着自己手里的股票了。
老爷子手里的控股是百分之三十点五,百分之十五的散在广大股民手里,还有些小股东和顾家亲戚没有抛掉手里的股份,新的老板手里握着的是顾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已经拥有了绝对的控股权。
等到老爷子醒过来的时候,顾氏集团已经更换了名字,顾氏已经像传言的那样易了主。尽管说这个消息的人已经用了非常小心翼翼的语气,老爷子还是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等到老爷子醒过来的时候,顾氏集团已经更换了名字,顾氏已经像传言的那样易了主。尽管说这个消息的人已经用了非常小心翼翼的语气,老爷子还是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而把这一切搅得风风雨雨的顾柯却像谜一样的消失了,他是自己离开的,还乘着顾老爷子不在的时候带走了他放在顾宅的各种证件。
田家父母并不知道自己男儿媳是什么身份,顾氏的风风雨雨也跟他们这些小市民看起来搭不上关系。
顾氏权力的过度和更替进行得相对而言很平缓,并没有发生什么打架斗殴或者是员工集体闹事的事情来吸引记者和市民们的眼球。
就连挂在顾氏上的牌子被换下来的时候,路过的市民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然后哦一下,又匆匆的走过。
老爷子的身体经不起气,而他又是个惜命的人,当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虽然看上去衰老了很多,但是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接受了顾氏易主的事实。
问及顾氏集团新主人的姓名的时候,给老爷子削水果皮的管家停了手里的动作,然后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
“是他呀,难怪难怪!”老爷子咳嗽了两声,心绪没有之前那么大的起伏了。
他对着坐在身边的人叹了口气:“老成啊,这都是报应,是报应。”
他说顾家比这难的风风雨雨也挺过来了,这一次却倒得这样快。人家在暗地里蛰伏了那样久,外患加上内忧,多大的壳子也会很快的倒下去。
“那少爷呢,要把他找回来吗?”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用了,随他去吧。”顾老爷子一脸疲态地靠在医院的枕头上,“他估计是不会回来了,而且我也不想见到他了。他喜欢男的女的都不关我的事情,我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孙子。”
顾家出这样大的事情,作为他的男朋友,田品滇不可能不知道。原本第二天说好两个人视频,顾柯一直没上线,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
顾氏被吞并的第二天田品滇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想起那天顾柯含含糊糊带过的奇奇怪怪的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顾家大宅或是顾氏找顾柯。
他直觉对方并不在那里,盲目的寻找和干坐着等待他都没选,所幸他还有个能干又有天赋的小舅。
电话里纪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幸灾乐祸:“你说我现在甩一百万给那小子,让他离开你他会不会接。”
“别开这种玩笑。”田品滇的声音带上了薄怒。
“真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小舅,他不在顾家,那姓顾的老爷子住院了。顾柯就去顾氏交了辞呈,他电话应该是关机了,是他自己离开的,事情刚出的时候就帮你关注了,我帮你排除了a他被人绑架的可能性。”
“哦,那谢谢小舅,我挂了。”田品滇松了一口气。
“你就这个反应,太冷静了吧,我突然觉得那个小子有点可怜了。”
“你要我有什么反应,急得跳脚或者在街上乱跑?还是去警察局报警?”田品滇反问他,“顾柯是个身体健全有脑子有自保能力的成年人,我也不是神,没有办法在茫茫人海里头去找他,只能等,等到他想通了自然会联系我。”
田品滇说完之后不等纪遒回话就挂了电话,就像他说的,他仍旧每天按时上班,会陪田曼曼去买她结婚用的东西。
然后每天会按时打三次电话,如果挂着企鹅会留言和发邮件。那通电话结束的第四天,下了场非常大的雨,田品滇早就订好了电影票,所以天气不好也仍旧去了电影院。
看电影的地方离他住的地方步行不过十分钟的距离,田品滇没开车过去。
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天早就黑了,田品滇撑着把又大又沉的大黑伞还是打湿了裤脚。
他收了伞往楼上走,电梯门开的时候刚好挽起来湿了的裤腿。他低着头审视了下自己的裤子,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开门。
对路的熟悉让他即使不抬头也顺利的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前,抬起头的时候,田品滇看见自己的房门口顿了一个人。黑沉沉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田品滇叹了口气,温声到:“起来吧,让我开门。”
☆、第38章 三十八
田品滇开了门,焦糖跟在他后面从鞋架子上蹿到沙发上。它非常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最方便看电视吃东西最好还有靠垫的坐垫的位置。没有纪遒在,它就是这个家里的老大
顾柯沉默地跟了进来,他穿的是黑衣服,灯亮起来的时候田品滇才发现对方身上都湿透了。
雨下得那么大,顾柯又没撑伞,头发丝和裤管都在往下滴水。
田品滇就回头扫了那么一眼,立刻开口:“别动!你就站在那里,不然水都滴得到处都是。”
顾柯很听话地站在那里,田品滇进房间丢了块浴巾给他:“你把衣服脱了裹上这个去浴室,自己放热水,可以淋浴,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顾柯仍旧非常听话的当场脱掉湿透了的衣服,田品滇往卧室里走,转过头对坐在沙发上的焦糖说了一句:“焦糖,你背过脸去不准看。”
大白猫用鼻子哼了一句,还是非常顺从地把脸背了过去,它才不看呢,人都长得一样丑,看了它还长针眼。
田品滇出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放起来热水了,在大厅里就能听得到哗哗的水声。他把衣服搁在了玻璃门外头的凳子上,仔细看玻璃门里隐隐有个人影,田品滇只看了一眼,把衣服放整齐边开口:“衣服我放在外头了,内衣都是新买的,外套是旧的,你将就着穿。”
顾柯的声音伴随着水蒸气一起从闭合的门缝里钻出来:“好。”
田品滇把顾柯换下来的湿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把地拖干之后就去厨房沏了一壶热茶。
转过脸来的焦糖动了动耳朵,也蹿下来去了厨房,田品滇一只手往玻璃杯里倒开水,另一只手捻了一块绿茶味的猫饼干塞给它。
等顾柯穿着田品滇准备的衣服出来的时候,焦糖正坐在软软的沙发垫上,两只前爪捧着各种口味的小鱼干形状的饼干吃得津津有味。
田品滇抬了抬下巴示意热茶就放在顾柯的面前,在对方捧着玻璃杯,面容被水雾缭绕的时候他忍不住就拿了吹风机把对方湿湿的头发吹干。
顾柯的头发不长不短,打湿了就柔顺的贴在脑门上,田品滇站在那,弯着上身给他吹头发。
他能够看清楚对方头上有几个发旋,感觉得到手指碰到的头发也非常柔软,完全不像田品滇自己,发质硬的要死。
“焦糖它怎么瞪着我?”顾柯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感觉一直暖和到了心里。但是自家恋人养的猫似乎突然变得很不友好。
尽管焦糖对他一直都不大友好,但是从吃的中分出注意力来到他的身上这还是头一遭。
“大概是因为你用了它专用的吹风机,我几乎不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