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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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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兔子,放松点……」

  白峤无助地哭着,指尖刺进男人的肌肤,身体被逐渐填满的饱胀感令他仰起下巴,喉结上下颤动着。

  宁怀恩看了一眼,忽然很想亲吻他的小兔子。

  「嗯……不要,轻点,将军……轻点……」

  白峤无力地呻吟,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男人滚烫而硕大的肉刃令他窒息,那一点点被侵犯的羞辱感让他的泪水蓄积在眼眶,当男人终于完全进入,直抵他身体的最深处时,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其实并不难受,相反的,随着男人的不断推进,异样的快感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志,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无法接受自己的沦陷。

  手指无力地从男人的臂上滑落,白峤失神地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容,灵魂似乎飘到上空,静默地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感觉他适应了,宁怀恩扶着白峤的腰部慢慢抽插起来,同时俯身亲吻少年娇嫩的面颊,像是一种安抚。

  「嗯……」

  快感汹涌而来,一道道浪头将白峤的理智打散,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侧,大张着腿,任由对方侵犯,可即使知道这是羞耻的事情,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暧昧的呻吟。

  好深……可是……好舒服……白峤模糊地想。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玉茎不知廉耻地高高翘着,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将小腹涂得晶亮晶亮的。身体坦诚地享受着极乐快感,薄弱的意志被一步步催毁,消失在情欲的潮水中。

  像是不满足这样简单的进入,宁怀恩又将白峤抱起,让对方坐在他身上,身体的重量全部在交合处,令那昂扬的巨物进得更深。

  白峤抬起下巴逸出难耐的呻吟,随即宁怀恩便托起他的臀部,往上挺动,一次又一次顶入甬道的最深处。

  「嗯……不要……将军,我、我受不了,嗯……轻点……太深了,我要……」

  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进犯,白峤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迷乱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口中呻吟、哀叫,只求男人能够放过他,然而身体却又在不自觉间去迎合对方的进攻,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宁怀恩嘴角微翘,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白峤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不住呻吟。灵魂不断被高潮冲上高处,又被一次次拉下来,无法得到满足的他苦闷的皱着眉,夹紧双腿想要得到更多。

  「嗯……小兔子,你好敏感……」宁怀恩吮咬着白峤的脖颈,对少年的迎合也有些意外,本以为这样的青涩果子一定放不开,要调教一段时间才能识得情趣,没想到白峤如此敏感,唔,他喜欢。

  白峤啜泣的呻吟着,他知道自己做了羞人的事情,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

  宁怀恩加快了速度,一再从白峤的敏感点上擦过。

  「啊……不要,我不行了──啊!」

  白峤一声尖叫,青芽喷出白浊,后穴下意识地收缩,宁怀恩狠狠地插了两下,将精华射进白峤体内。

  白峤无力地软软倒男人怀中,双目失神,轻声啜泣。

  宁怀恩替他抚背顺气,又给了一记温柔的吻。

  第三章

  船靠岸了,宁怀恩同那日一样,用斗篷将白峤包了个严实,抱着下船。

  不敢面对外人的目光,白峤缩在男人怀中不肯露出脸来。好在马车就在岸边,两人很快就进车厢,免去了白峤更多的窘迫。

  这回宁怀恩没有将白峤送回质自府,而是带回自己的将军府,并安排了一个院落给他。

  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宁怀恩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若是想要出去,就带个随身侍卫,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白峤轻轻点头。

  宁怀恩掖了掖被角,「你先休息吧,下人已经去烧水,等会洗一下,再上点药,身体就不那么难受了。」

  白峤红了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像兔子。

  宁怀恩失笑。

  「那就这样吧,我会让人去将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是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你受苦。」宁怀恩意有所指。

  白峤抿抿唇,迟疑道:「将军,我……我可不可以将原本种在质子府院子里的花搬来?」

  「花?好,我会安排的。这院里的东西随便你使用就是。」宁怀恩不以为意地说,旋即又有些好奇,「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吗?」

  「不是,只是养了一段时间……有点感情……」

  「呵呵,傻乎乎的兔子。行了,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先走了。」

  宁怀恩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随后起身离去。

  他离开后不久就有下人将一只大浴桶抬进来,倒满热水,留下一个小厮伺候。

  白峤并不喜欢旁边有人看着,但碍于自己身分尴尬也不好说什么,谁知洗到一半,那小厮竟开口道:「公子,请您抬一下身子,我为您洗一下。」

  白峤怔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小厮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便又解释,「就是让小人替您清洗一下里面,东西留在体内容易生病。」

  白峤终于听明白,面色一红,慌忙用澡巾捂住下身,连连摇头。

  「公子……」

  小厮还要再动,白峤赶紧说:「我、我不要,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

  「我自己来!」他咬着唇,很是固执。

  小厮犹豫了下,只得说:「那公子要仔细弄干净才行,不然公子生病了,将军会怪罪小人照顾不周的。」

  白峤连忙点头。

  小厮离去后,白峤犹豫着将手伸到后面,碰了碰私处,只感觉穴口浮肿,一碰就疼。他不知该怎么弄,踟蹰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将手指伸进去,外面洗干净就不管了。

  后来那小厮又拿了一罐药膏给他,说是涂在私处可以消炎去肿。

  白峤脸红红地接过了,等小厮离开后才给自己胡乱涂了一点。累了的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他虽然倦极,却睡得不安稳,怎么躺都难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股燥热,掀开被子偏又觉得冷,整个人不停翻动,但又昏昏沉沉地醒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个人在身边坐下,轻柔地问他,「小兔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白峤本能地向对方哭诉,「嗯……难受……」

  一只大掌轻搭上他额头,随即便听那温柔的声音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同安!」叫唤的声音不悦地扬高。

  另一道少年的声音响起,「将军……」

  「你怎么照顾人的,不是交代过要你好好清洗的吗,为什么让人发起烧来!」

  「将军饶命,小的确实……但公子说他要自己洗,不让小的碰,所以……」

  男子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罢了,你下去吧,吩咐人烧水抬进来。」

  「是!」少年快步离开。

  厚实的大掌握住白峤的手,轻轻叹息,「你这小家伙……总让人不省心……」

  不知过了多久,白峤感觉自己被人抱起,脱去衣物,进入一个热呼呼的水池。他茫然地伸手,摸到一片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有人轻咬他的耳朵,低笑威胁,「小兔子,别勾引我,除非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嗯?」他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孔。

  温柔的吻落在他眼睑上,大掌托起他的身体,异物向体内探入,他难受地扭动身体。

  男音在他耳边响起,「乖,让我替你洗一下,一下就好了,听话……」

  白峤委屈地扁了嘴,趴在对方怀里,不安地扭动着撅起的小屁股,但很快就被对方给压制住。那异物似乎在掏弄什么,好一会,异物退了出去,又有什么从穴口流出。

  直到喝下一碗苦苦的药汁,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是不是那药汁的作用,这回他睡得沉了,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他愣愣地坐起身,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后,半柳端着水盆进来,看到他醒来,便放下水盆来到床边,将白峤好生审视片刻,才露出笑脸道:「公子倒是不赖,这样就进了将军府,看来以后的日子是不愁了。」

  白峤也不知他这是夸奖还是讽刺。说是夸奖,这话听着总觉得刺耳,说是讽刺,但半柳脸上的笑容居然颇有几分真诚?

  白峤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不说话。

  半柳还在说:「昨天将军看你不肯让小厮为你清洗身体,亲自动手为你洗呢,我特别去问了,以前他可没有为别人这么做过,看来是十分喜欢你!」

  白峤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禁面上一热,更是不敢抬头。

  半柳似乎真的很高兴,软声问:「公子要起床吗?今天早上将军派人送来许多新衣服,公子若是要出去走走,就换上新衣服去将军那里转转。」

  白峤连连摇头,又缩回被窝里。

  半柳的积极让他很难受,像是老鸨对小倌说「昨晚你伺候客人伺候得不错」似的,他哪里肯去找宁怀恩,起床后也只愿到花园散散心。

  一出房门,入目的景象居然无比熟悉,像是回到质子府的院中,一草一木都那样熟悉──竟是按原貌摆放的!连离开前被踩坏的花儿也都补上了。

  白峤又惊又喜,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半柳说的,那个男人对他真的有用上心思,但……那又如何?

  如今他委身于他是形势所逼,他得到的恩宠是他出卖自己所换得,值得高兴?值得庆贺吗?

  摇摇头,白峤不愿再多想,免得自己难受,他将心思放到花卉上,不顾地上的泥泞,蹲下身亲自照料这些陪着他从质子府迁到这里的花草们。谁说草木无心,起码他对它们好,它们也会对他展露娇颜。

  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宁怀恩没有出现,半柳非常热心地去打听,得知宁怀恩在书房。据说宁怀恩通常午膳之前都在宫中,下午回来后大抵待在书房,如果待得太晚了就回自己的寝房睡,没什么事情才会到侍妾那儿──

  将军府中,除了白峤外,还有两个男宠,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个叫子衿,一人叫寒依,皆是从南馆里赎回的小倌。

  半柳将自己打听到的说给白峤听,又埋怨他不争气,「也不知道去书房看看,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主动点怎么能让将军记住你!若是将军不喜欢你,将你赶出去,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

  白峤的脸色有些难看,却始终低着头摆弄花草,将半柳的话当成耳边风。

  半柳气他不知好歹,但也不可能硬将人抓到宁怀恩面前,又骂了两句不好听的,才甩袖离去。

  夜深了,宁怀恩似乎没有出现的迹象。白峤困了,想要睡,却又怕宁怀恩突然到来。想了想,他在房中点了一盏灯,既没有明亮到影响他睡觉,却又足以让人看清,他想宁怀恩不来就算了,若是来了,有灯光也就不会磕碰到。

  宁怀恩走出书房时已是临近三更,想想自己五更天又要上朝,不免苦笑。

  他朝后院走去,心中想着晚上要去哪个院落,寒依那边是不合适了,那家伙性子冷傲,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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