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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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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陈叫山给野狼岭上送来了礼物,一口袋面粉,被瓜槌用来蒸了白馒头,土匪吃得那叫一个香那一桶桶菜油,放在伙房里,每一顿炒菜,瓜槌便尽量地多倒油,将菜炒得油水很大,吃得土匪们直吧唧嘴巴,连连说好……

慢慢地,苟军师发现了一个现象:土匪们吃起饭来,胃口越来越大,以前吃一碗饭的人,现在要吃两碗,以前吃两碗的,现在要吃四碗。

苟军师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照这么个吃法,岭上储备的粮食,用以支撑捱熬的时间,便会越来越短怎么能弄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喝凉水”的事儿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苟军师看见那白面馒头,看见那油水亮亮的菜,眉头紧皱了起来,他认为:是因为伙房把伙食做得太好吃了,所以,山上兄弟才有了好胃口,所以就放开了肚皮吃

于是,有一天,趁着吃饭时,苟军师当着种土匪的面,狠狠地训斥了瓜槌,“你这是穷命富肚子啊?以前经常下山干活,兄弟们来回奔波,也不见吃这么大的油水,现在成天价窝山上,倒想着养膘了?”

瓜槌低着头,不敢吭声……

苟军师越说越来气,从案板下头拎出那菜油桶桶,端着便朝外走……

瓜槌意识到不妙,赶忙跟上去,扯住苟军师的衣襟,“军师,军师,你干啥?”

苟军师走到伙房外的场坝,场坝上众土匪正蹲成一圈一圈,朝嘴里扒拉饭菜,苟军师将菜油桶桶高高举起,“我让你们一个个地身懒嘴勤……”

说着,苟军师手腕一转,便将一整桶的菜油朝地上倒……

瓜槌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顶住了菜油桶桶,连连央求着,“军师,军师,不能倒啊,不能倒啊……”

苟军师推了一把瓜槌,身子一拧,又换一个方向,瓜槌便跪着也转过去,两人纠缠一起,一个站着转,一个跪着转,苟军师索性一横心,直接朝下倒,菜油便一下倒了瓜槌一头一身……

“军师,你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这好好的菜油……”瓜槌用手抹着脸上、头发上的菜油,大哭起来了……

苟军师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索性将菜油桶桶高高举起,朝前使劲一丢,菜油桶桶“嘭”地一下,砸在地上,菜油全流到了地上,蜿蜒一条金色小溪……

几个在太白军工厂时,便跟随瘸子李的土匪,自恃有老资历,实在看不惯苟军师的行为,彻底怒了,扑了过来,将苟军师一把推开,“你有什么资格倒菜油,啊?兄弟们辛辛苦苦打山头的时候,你在哪里?”

苟军师没想到居然有人顶撞自己,且用手推自己,大吼一声,“反了天了吗?把这几个犟嘴的,给我拉下去,一人重打一百棍”

瘸子李和宝子闻讯赶了过来,听明了事情原委,宝子嘴巴张了张,想说话,但终究没有说出来。瘸子李顾忌苟军师在野狼岭的权威,便对土匪们大喊,“还都愣着干什么,军师都发话了,还不执行?”

第017章扫除隐患

瓜槌连同那几个老土匪,被拖下去,一人挨了一百棍,直打得屁股血肉斑驳……

是夜,几个老土匪拖着伤体,悄悄地爬到了伙房旁边的小屋,来找瓜槌。

瓜槌是瘸子李占据野狼岭以后,才随后上山的,比之那几个老土匪,资历较浅,因而,也自然被执行棍仗的土匪,打得更狠一些

几个老土匪见到瓜槌时,瓜槌一个人爬在床上,默默地哭……

“我说瓜槌,大老爷们儿,哭个毬子?快把眼泪擦了,擦了擦了……”

“瓜槌,我们都晓得你心中憋屈,我们更憋屈呢想当初,我们在太白时,跟着大哥出生入死,在军工厂里有好吃的,就痛痛快快地吃,被当兵的撵了,逃到山里,没有吃的,就揪野菠菜吃,照样乐乐呵呵……哪里受过今天这种气?”

“狗头军师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哼,不就比咱们肚里多了点墨道道么,有啥啊,凭啥呀?”

瓜槌听见几个老土匪这般说话,顿时不哭了,朝门口看了看,生怕隔墙有耳,努力爬起来,将窗户用一个雨帽遮挡了,将房门闩死了,并用锄头顶住了……

“几位老哥,咱在这儿说这些话,可得小心……”瓜槌吸了一下鼻子,“要是有人把话传军师耳朵里去……”

“怕锤子?”一个老土匪,立时打断了瓜槌的话,“那姓苟的就是在,我也照样说,他把老子毬给咬着吃了?”

屋里有一位老土匪,年纪最长,姓王,土匪皆称其为王哥。此际,王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连摇着头说,“我就闹不明白。大哥为啥那么护着姓苟的?他有啥呀?陈叫山在山下,把咱围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想出个啥好招来,就晓得跟我们一天唧唧歪歪……”

“姓苟的就是个狗屁他连兄弟们想啥念啥都搞不清楚,他凭啥当军师?”一位老土匪,把瓜槌的衣裳揭开,察看了瓜槌的伤情。唏嘘着说,“其实。兄弟们都晓得,咱现在是被人家围死了,不定哪天就要掉脑袋了,能吃吃,能喝喝,省得到断气那一天,亏得慌……可那姓苟的,他说啥?他怪瓜槌炒菜把油搁多了,真是个猪脑子啊”

屋里忽然静得很。只闻窗外的夜虫咕咕咕咕地叫个不停,一阵风从窗棂吹入,小桌上的洋蜡,晃了晃火烟……

“不行……”王哥忽然说,“我们得想办法除掉姓苟的”

“咹?”瓜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除……除……”

王哥摸了摸瓜槌的脑壳,点一下头。确认着,“是的,得设法除掉姓苟的如果他不死,还没等到陈叫山冲到岭上来,他就把咱们耗死了……”

尽管几个老土匪,也有除掉苟军师的意思。但当王哥真正把这话说到明处时,他们还是微微一惊,因为,他们虽然对苟军师恨之入骨,但终究没有想好除掉苟军师的办法……

“王哥,这事儿咱得小心哩,别弄得人没除掉。先把咱自己给搭进去了……”一位老土匪望着王哥的脸说。

王哥长叹一声,眼望屋顶,唏嘘万端,“就冲他今儿倒菜油这事儿,我就看得出来,姓苟的是那种得势小人,本事不大,野心不小,没准有一天,他真的有了功劳,还会向大哥下手哩我们除掉他,也算是给大哥,扫清了隐患……”

“王哥,你说,你说,我们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几个老土匪皆激动起来,惟有瓜槌默不作声……

王哥拍了拍瓜槌的后脑勺,而后说,“瓜槌,这事儿还得靠你哩”

“我?我……”瓜槌支吾着,仿佛有些不敢相信似的,便问,“我能干啥?”

王哥张大嘴巴,用食指朝自己嘴巴里指了指,而后,说,“下毒”

“除了下毒,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王哥进一步解释说,“只有下毒,才是最最稳当的办法,保证姓苟的死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以下毒这种办法,弄死姓苟的以后,以大哥的性子,肯定不会过于追究,顶多以苟军师突发奇病为由,就这么就过去了因为,咱岭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大哥不会随便对任何一个兄弟痛下杀手可如果采用明杀的办法,那就是玉石俱焚……”

“好——”瓜槌终于下定了决心,“王哥,我听你的”

王哥将衣角咬在嘴里,一撕,“嗤啦——”一声,扯下一块布来,“来,兄弟们,此事要保密,我们立下血誓,任何人泄露机密,天打五雷轰”

王哥咬破手指,将血涂在了衣布上,瓜槌和几个老土匪,随后效之……

翌日中午,苟军师兴许意识到自己昨天做得有些过分,为了表示自己的宽怀,特地向瘸子李请示,让伙房杀一头羊,给山上兄弟们包羊肉饺子吃。

王哥和几个被打的老土匪,早早来到伙房,同瓜槌一起忙乎了起来……

瓜槌和王哥,拿着镰刀,来到菜地里割韭菜时,瓜槌忽然又有些害怕了起来,便蹲在菜地里,悄悄对王哥说,“王哥,你说,那一包绞肠杀,是包在饺子里,还是直接投碗里啊?”

王哥环视了周遭,而后,拍了一下瓜槌的脑袋,“瓜娃,肯定是直接下碗里嘛你包到饺子里,万一弄混了,姓苟的没毒死,倒把别的兄弟放翻了……”

热腾腾的羊肉饺子煮好了,锅里飘着一层油花花,土匪们胃口大开,吃了一碗再一碗……

待苟军师吃了第一碗饺子,又去灶台舀第二碗时,瓜槌却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饺子,递向苟军师,“军师,话说头锅饺子二锅面,这碗饺子捞得早哩,我晓得你爱吃饺子皮带点儿嚼头的……”

瓜槌端着碗的手,有些微微颤,饺子在碗里也微微颤……

瓜槌在心底默默地念叨着:接呀,你接呀,接了吃呀山上拢共就这么一包“绞肠杀”,还是王哥从太白带过来的,听说这绞肠杀毒性极大,便是一头大水牛,立时能毒死你要是不接,这碗饺子可咋办呀?

第018章引敌计划

终于,苟队长单手将碗接了,视线从饺子上,一挑,转移到了瓜槌的脸上。瓜槌心中极慌,为掩饰,急忙转过身去,用汤勺从簸箕里,舀出一勺韭菜沫,放入碗里,又从锅里舀一勺汤,冲之……

瓜槌的这一系列掩饰动作,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刻意,王哥等几个参与密谋的老土匪,在一旁看着这情形,也紧张得手心冒汗……

可是,苟军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渐近鬼门关,认为瓜槌这又是添韭菜沫,又是浇汤,是对于自己的敬畏

苟军师用筷子在碗边一敲,笑着说,“瓜槌,屁股还疼不?”

瓜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记住,咱岭上的兄弟,只要团结一心,就是再来一百个陈叫山,也不能把咱咋地……”苟军师边说边朝后退了一步,夹起一块饺子,“噗噗”吹两口气,一口吃了下去,舌头在嘴里连续地抖,连忙又喝了一口汤,“嗯,加点韭菜沫子,味儿就是鲜哈?”

瓜槌紧张到了极点,不敢再看苟军师,索性转过身去,拿了抹布,在灶台上抹了起来……

苟军师两手捧住碗,嘴唇贴了碗边,连续地喝汤,吸溜吸溜响……

王哥与几个老土匪,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绞肠杀在汤中,苟军师连喝几口,显然,他死定了,神仙都救不过来了

“瓜槌,还有老醋没,来点儿……”苟军师腾出一只手,解开脖上的纽襻,并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有,有有……”瓜槌连忙去墙橱上取醋坛子,醋坛子放在墙橱最上头,瓜槌搭了板凳,站上去,手刚捧到醋坛子。便听身后“啪——”一声响,苟军师手里的碗跌翻在地,落地生花,汤水四溅……

瓜槌拧过身去看时,苟军师双手捂着肚子,疼得脸已经变了形,眼睛死死望着瓜槌。似乎已经意识到是瓜槌在害他,但喉咙仿佛被绳子勒死了一般。说不出话,喊不出来,慢慢地,整个人倒了下去,身子若烫熟的红虾……

“军师,军师,你咋啦?”瓜槌从板凳一下跳了下来……

“军师,军师……”王哥和几个老土匪,均朝这边跑过来。王哥跑得快,一脚踢翻了装着草灰的箩筐,草灰扑散出来,将泼洒在地的饺子带汤,全部扑盖住了……

这一举动,看似惊慌所致,实则是早有设计

王哥和瓜槌将苟军师扶在椅子上时。苟军师眼珠子已红得像朱砂之色,鼻孔里连续地流血,鲜血顺着下巴,一直流到了喉结上……

另外几个老土匪,大声喊着,“军师。军师,你咋啦?”,并有人趁机拿过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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