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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被摩天手中的剑刺伤的贝玲儿,竟然在她的脚碰到摩天手中剑的那一刻,摩天手中的剑竟然变成了一块一块的碎片,直接散落在地上。
摩天傻眼了,一直保持刚才的动作,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贝玲儿却早已经从容的收手,并成功的站在地上,不过她的脚下却踩着一个人。
看向被踩着的那人,确定不是她认识的桑玉兰,但她在心中认定,这个人定然和桑玉兰有什么联系,此刻明知道这个举动有些不妥,她还是不可一世的冲着天界王子开口,“尊贵的天界王子,这人我要了。”
天界王子在松口气的同时,看了一眼此刻狼狈的被贝玲儿踩在脚底下的那人,对这人的身份,也知道一个大概,可想到贝玲儿的性子,再就是她当初就是因为吃了点心才会吐血,原本在厨房的人,竟然端着点心在这里出现,似乎有些事情,他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就在他想要答应的时候,摩天却开口。
“王子,不可,这人是幻琴。”
摩天在看清楚被贝玲儿踩在脚底的那人是谁的时候,明显一愣,可他还是很快恢复过来,再就是刚才这话,原本可以说的更清楚,可,摩天觉得有外人在,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天界的事情,只是用幻琴提醒,为的就是想要告诉天界王子,此人就是不久前天界王子要让人调查的人,此刻贝玲儿的举动,难道是欲盖弥彰?
“幻琴?我还以为是叫桑海兰呢?”贝玲儿说着,抬起她高贵的脚,站在一边,似乎有些歉意,可下一句话,却直接让刚刚缓口气的幻琴再次出于生死的边缘,“说,你和桑海兰是什么关系?”
桑海兰?
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件事情贝玲儿是知道的,为何会这么问。
突然,高思元的脑中想到,桑海兰和桑玉兰是双胞胎姐妹。
紧张的同时,还觉得贝玲儿是够狠,同时她对有些人的心思似乎也把握的更是透彻。
既然那人曾经用桑海兰的身份对贝玲儿和孩子下毒?那么此刻再次利用一个死了的人名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高思元有些不了解,一个天界的人,一个隐族的人,怎么会有联系,可,既然贝玲儿这么问了,再就是刚才贝玲儿的举动,定然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不会那样做。
天界王子和高思元都默许了贝玲儿的举动,同时也在等待着他们想要的答案。
“怎么,不想说?”贝玲儿说着,她的手突然五指张开,原本在高思元手中的匕首,此刻却如同认主一样的再次来到贝玲儿的手中,而贝玲儿竟然拿着匕首直接冲着幻琴的女人眼睛而去。
“不…必要,夫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桑玉兰。”幻琴似乎真的害怕了,她没有想到只是没有听那人的话,为什么会碰到这个疯女人,为了脱离危险,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瞎子,她慌乱中却不知道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哦,瞧我这一张嘴,竟然一激动把桑玉兰说成了桑海兰,还谢谢你的提醒,对吗?”贝玲儿说着手中的匕首直接冲着幻琴的令一边脸招呼过去,伴随着一声惨叫,这回再也没有人认出来这人就是幻琴,只因为两边的脸都被毁掉了。
摩天在惊叹贝玲儿能力的同时,更是震惊她的凶残程度。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隐族的族长,当着天界王子的面做出这样凶残的事情,到底这人还是不是女人?
贝玲儿想要用痛来提醒幻琴,把她想知道的快点说出来,而天界王子还想要从幻琴的口中知道一些他想知道的消息,只是就在贝玲儿准备问清楚的时候,突然有一把匕首从远处破窗而入直接插在了幻琴的心口。
414、不近不远
贝玲儿能对幻琴出手,他们还算是在意料之中,毕竟,贝玲儿最近的变化,每个人都看在眼中。
天界王子就是最好的例子,可,这次不同。
更让贝玲儿和高思元变了脸色的是,那把插在幻琴心口的匕首。
并不是这把匕首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这把匕首,是高思元最喜欢的一把匕首,此刻竟然插在幻琴的心口。
如果,高思元不是站在这里,不是从他的那个角度是不会以这个方位刺向幻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高思元用的障眼法。
贝玲儿和高思元的交汇一个眼神,贝玲儿装着查看幻琴的是否还活着,伸手在幻琴的鼻尖试探了一下,然后冲着高思元摇头,“死了。”
“死了?”高思元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不敢相信,有人能在他们这几个人的面前杀了幻琴,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
而,最重要的是洗脱嫌疑。
贝玲儿摇头,叹口气,惋惜的开口,“嗯,我觉得这个幻琴和桑玉兰有关系,要不然有人不会不想幻琴开口,难道幻琴知道什么秘密,让痛下杀手?不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幻琴想要再次对我下毒,被我识破了,有人觉得泄漏了,所以……”
“桑玉兰和这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桑玉兰对我们的两个孩子下毒,而这个幻琴也对你下毒,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贝玲儿和高思元似乎在通过幻琴的死因,想要知道更多,可他们又觉得惋惜,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竟然就这样消失了。
天界王子看着他们夫妻一唱一和,他始终都在沉默着。
看了一眼一边的摩天,摩天立刻过来,趴在幻琴的面前,仔细研究了一下那插在幻琴心口的匕首,“王子,这匕首有些特别,不是我们天界的兵器。”
这话说出,似乎立刻吸引了在场另外三个人的目光,只是他们的表情各不相同。
“匕首?”天界王子似乎下意识的看向贝玲儿,只因为贝玲儿几次有匕首划破比别人的脸,这是天界王子是亲身经历过。
“匕首,怎么会是匕首,你们不会觉得是我的吧,可千万不要冤枉我,我可是……”贝玲儿正说着,仔细的看了一眼那插在幻琴心口的匕首,惊得一连退后一步,要不是高思元伸手帮忙,可能会跌落在地上。
“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妥?”高思元是并不知道当初贝玲儿来到天界时中毒一事,此刻说出来,完全就是为了配合演戏。
“是…是……”贝玲儿用手指着插在幻琴心口的匕首,“思…思元,你的匕首怎么会在这里?”
看似是疑问,其实却是一种变相的解释,同时也间接的说出这是阴谋。
毕竟人在这里,自然不是高思元发出的匕首,而,事情发生在天界,又是当着天界王子的面,自然不能睁眼说瞎话,而,此刻这么说,自然是天界王子要给高思元和贝玲儿一个交代。
对于幻琴和桑玉兰之间的关系,随着幻琴的死,似乎也成为一个暂时的句号,但,贝玲儿在天界被人下毒,而且还是一连两次。
再就是对外,他们可是天界请来的客人,这个时候,难免为了面子也要为贝玲儿的安全负责。
天界王子看着高思元,再把目光放在贝玲儿的身上,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以为意。
风淡云清冲着高思元开口,“隐族的族长,本王子记得,你应该离开了天界才是,怎么会突然的出现,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说着看了一眼那插在幻琴心口的匕首,“难道这就是隐族的族长给本王子的警告不成?”想要让他轻易的点头,在过去可以,但,现在不行,他代表的是整个天界,而不是个人。
高思元和贝玲儿对天界王子这种反映,这种态度,有些意外,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自然要有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这事情难办了。
毕竟,如按照天界王子的说法,那就是私自闯入天界,而且还是带有不轨的目的,这事情要是承认了,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
这次,贝玲儿并没有开口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高思元开口。
她的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开口,自然不能随便的问出对她下毒的事情,此刻交由高思元开口,既能洗脱了他的嫌疑,同时还能以爱护妻子,保护妻子的角度出发,自然也能在这一刻站稳脚跟。
“夫妻本是同林鸟,既然妻子在这里,我怎好独自一个人离开,再说了,我这人还没有离开天界,就听闻自己的妻子竟然在这偌大的天界被人下毒,不知道身为天界的王子该怎样解释,还有……。”高思元似乎不给天界王子喘口气的机会,看了一眼那插在幻琴心口的匕首,犀利的问道,“难道天界王子早就知道,我不会舍弃妻子与危险当中,所以,为了让我妥协,才会故意用这样招数?”
说的自然是匕首,不过,高思元这话中,他承认匕首是自己的,但因为发生在天界,还是发生在他现身之后,质问对方,是不是故意偷了他的匕首,为的就是让他百口莫辩!
两人都拿着匕首说事,不过,他们都把责任退到对方的都头上,显然都想要撇清责任的意思。
有些事情,如果只是个人之间,还好说的清楚,牵扯到天界和隐族,就不能这么随便了,哪怕有些事情知道自己理亏,可还是要压过对方一头,为的就是站在有利的一方。
贝玲儿站在一边看着,听着,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不过,因为她的手上还有血,想要置身事外,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至少天界王子不会那么简单的承认这事情的责任全都在于他。
“贝玲儿,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叫的是贝玲儿,那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可如果叫的是隐族夫人,显然就是隐族和天界的事情。
此话说的简单,其实有意的缩小事情,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贝玲儿扯了一下嘴角,做出一个微笑的样子,可,因为此刻的气氛,显然这笑容就变成了冷笑、耻笑。
“尊的天界王子似乎忘了,你邀请来的是隐族的夫人,而不是贝玲儿。”贝玲儿直接挑明,似乎没有给对方留有退后的余地,紧接着往旁边早已死去,却如同一个摆设一样的幻琴看了一眼,“如果天界执意如此,难道不担心外人是怎样看到天界?怎么看天界的王子?”
有些事情可以关起门来说话,只因为其中的过程没有人知道,但,这么大的一个人就这样死了,自然,她也动手了,却没有到要了别人的性命,此事,如果不说清楚,如果过后,天界王子反过头来,也许,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
在别人的地盘,自然是小心再小心,绝不能有任何一点马虎。
“你很聪明。”久久天界王子看向贝玲儿说了这话。
“其他的人是否聪明,我并不在意,我也不在意这样须有的头衔,只是不想被人当成了傻子,怎么说,我还是有些脑子,如果就这么被人利用了,似乎也太…太不应该了!”
有些事情还没有真正的发生,未来变化太大,不是谁可以预料的。
因为有了刚才这话,场面一时间变的非常安静,之后谁也没有开口。
摩天带着人把幻琴的尸体弄走了,就连原本在地上的血迹,也一并被人处理干净。
似乎,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虚有的幻觉,似乎刚才那话他们谁都没有说,只是在等待着。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最后高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