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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压这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封敬亭嘴里抱怨着,“你这么笨,都不会照顾自己。。。。。。”却伸手帮她按摩起手脚起来。
他的手劲很大,被他掐几把果然酸麻感好了许多,郭文莺吁了口气,低声道:“昨日是我不对,不该顶撞皇上的,你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
封敬亭挑眉,“你还会跟朕道歉吗?这都要架空了朕了,还一副要跟朕算账的样子,这会儿还跟朕道歉了?”
这小心眼的,她也不过是说了两句气话而已,他还这么记仇的。
她假装惶恐,“皇上这是什么话,臣妾哪敢啊,您是一国之君,您说句话,别人都得打哆嗦。”
“那你哆嗦一下给朕看看。”
郭文莺又想翻白眼了,平白无故的,她哪儿哆嗦的起来啊?不过封敬亭显然不想放过她,伸手去呵她的痒。
她是最怕痒的,被他上下挠了几下,忍不住笑出来,“皇上不要,真的好痒。”这样一来越笑声越大,倒真哆嗦起来。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倒是恢复了从前相处的气氛。郭文莺心中暗叹一声,或许这样也好,好好相处,好好在一起过下半辈子。她负气离京,到现在气也差不多没了,两人也不能总这样皱皱巴巴的,有些事该过去也就过去吧。
等过午的时候,两人才有说有笑的从营帐里出来,徐茂见两人这么和谐,不禁长吁口气,冷战了这么久了,这是终于合好了?
看来他昨晚下的那番功夫也没白费,有时候就得撒点小谎才行啊,他若不说皇后娘娘想请皇上过去,又不好意思开口,这位主子也不会大晚上巴巴地跑过去了。
这下好了,两人和好如初,风平浪静,他们这些底下人也能少担惊受怕。要知道阎王打架,倒霉的从来都是他们这些伺候的小鬼们。
刚回自己营帐,封敬亭就看到路唯新站在门口,他手里抱着许多册子,一见他便行礼道:“皇上,这是娘娘让送来的,皇上您看看。”
封敬亭皱皱眉,昨天路唯新就来找过他,磨磨唧唧说了许多繁杂琐事,听得比朝政还烦。他本来想休养几天的,被他烦的一整天头都疼,这会儿又看见他,忙道:“朕身体不适,你去跟皇后说吧。”
路唯新笑道:“这不皇上在这儿呢,哪就用得着皇后娘娘了。”
封敬亭哼一声,“朕说叫你去就去吧,难道处处都得让朕过了目才算完吗?”
路唯新忙道:“不敢,不敢,这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眼看着他走后,齐进走了过来,低声道:“皇上,这个路唯新明显是故意难为皇上的嘛,这肯定是皇后指使的,皇上还是留点心。”
封敬亭扫了他一眼,淡淡道:“齐进,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
齐进低下头,“臣不敢,臣惶恐。”
封敬亭摆摆手让他下去,转过身回营帐去了。
齐进正要走,徐茂从后来过来,“齐大人,你消停一会儿行吗?这帝后关系刚和缓了,你又来挑事。”
齐进哼一声,“哪儿是我挑事了,娘娘势力如此大,她到云南不过才一月有余,你看这上上下下的都对她唯命是从,皇上不可不防,我也是提醒皇上一声。”
徐茂跺跺脚,道:“齐大人啊,齐大人,你也是跟娘娘在一起很多年了,娘娘什么样的人,你是真不知道吗?别人说什么也罢了,你也不信娘娘是一心为皇上的吗?”
“我只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徐茂气得想踢他,什么害人之心防人之心,皇上和郭文莺那是夫妻,若处处提防了,那还有什么感情可言?他不想着缓和两人的关系也罢了,还在那儿挑拨离间的,真是欠揍的很。
若是这样的话传出去,两人之间有了芥蒂,这可如何是好?
他不放心,忙跟着进了营帐,低声道:“皇上,刚才齐大人的话您别往心里去,娘娘一心为了国家,一心为了皇上,不会对皇上有二心的。”
封敬亭低头喝了口茶,茶味有些淡,喝到嘴里却略微发点苦,他道:“朕没往心里去,这些年闲言闲语听得多了,若朕什么事都当真,也坐不得这位置了。”后续最新章节,请关注
第七百三十五章 殷勤
郭文莺是女人,做任何事都会让人诟病,他自知道路唯新拿这些琐事来烦他是因为什么,无非是想让他瞧瞧郭文莺在这儿是如何辛苦,如何劳累的。更新最快若这点心思他都不明白,这些年也就白与郭文莺做夫妻了。
他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大碍,休养了几天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郭文莺忙着安抚各部族的一众百姓,安抚的榜文早就贴出去,她又亲自接见了一些部族土司,倒是把势头给压下去了。
一早封敬亭就把郭文莺叫来,道:“朕这些日子身体也休养好了,就择日回京去了。”
郭文莺一呆,“皇上这就走吗?”
封敬亭点头,“事不宜迟,明日就出发就是了。”
郭文莺道:“那段伟晨呢?皇上的仇就不报了?”
这几日段伟晨还算乖觉,帮着她安抚土司,忙里忙外的甚是殷勤,也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他这么配合一时倒也拿他无可奈何。
封敬亭笑笑,“朕在云南不算什么,回了京城才能是皇帝,就算想报仇也用不着在这儿干耗着。”
郭文莺忍不住一拍大腿,还是他想得周到,也是她,凡事都从钦差的角度出发,却忘了他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而且就算想跟段伟晨算账,也不能急在一时的,云南暂时动不了,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总要等合适的机会。
皇上要回京,所准备的一应东西都很多,封敬亭的意思是让她一起回京的,她这个钦差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云南之乱已平,也用不着她在这儿镇守,留路唯新一人也足够了。
郭文莺倒也没什么异议,她该做的都做了,其余的交给他们慢慢做就是了。只是临走之时,有件事还得办了。
见帐中齐进和徐茂都在,她道:“你们两人先下去,我有事和皇上说了。”
徐茂应了一声,倒是齐进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郭文莺皱皱眉,这个齐大人真是越发过分了,真当她是死人吗?不给他点教训,他是真不知道她的厉害。
等人都走了,郭文莺才开口道:“皇上,有件事一直没顾上跟皇上说。”
她这么郑重其事的,封敬亭不由道:“什么事?”
“就是三皇子封敬安,咱们已经抓到他人了。”
封敬亭大惊,“他在哪儿?”
她低叹,“已经死了。”
本来把皇上救出来就想说这事来着,封敬安自从云南王府出来,没活过十二个时辰就断气了,路唯新一看这样,就把人找地方给埋了。后来他忙着军中的事,就把这事给忘了,郭文莺也没想起来,一直拖到两天前,他才偶然提起。
反正人已经死了,早一天跟皇上说,玩一天跟皇上说,其实也没什么分别的。
她把事情经过说完,封敬亭忍不住叹了一声,那毕竟是他的哥哥,人死了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他这兄长作恶多端,落得这个下场也算罪有应得了。
他道:“你的意思是段伟晨把人给杀了的?”
郭文莺道:“虽没当场杀死,不过切断手脚,割掉耳鼻,比死了还难过,他能撑着十二个时辰才咽气,已经算是身体很好了。”
封敬亭点点头,“人死就死了,这一趟云南之行能除掉这个大祸患真是辛苦你了。”
郭文莺道:“这一趟云南之行危险重重,倒也让我想通了许多,什么都比不得活着重要。从前的事是我不对,惹得皇上生气,千里迢迢来云南,还陷入危险之中。”
封敬亭笑着摸了摸脸,“你知道就好,你肯认错,朕这口气也消了。说起来朕和那个什么贵人也没什么,那晚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长了几个鼻子,几只眼,朕根本都想不起来。”
郭文莺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这口气也总算是顺了,两人这几日虽然相处的还算不错,但也是今日才消了心中所有芥蒂。
徐茂说得对,他们终究是夫妻,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的,总是斗气下去也不行,所以她率先开口,解了他们的心结。
要出发回京,在这之前还有许多事要做的,郭文莺把军务都交托给了路唯新。
路唯新一听说她要走,满心的不高兴,嘴撅着都能挂上二斤油瓶了。他道:“你不是说不回京要跟我一起去天涯海角的吗?”
郭文莺正准备走,被他吓得差点栽个跟头,她慌忙左右看看,见四下没人才放了心,低声道:“祖宗,你就别闹了,生怕别人听不见还怎么的?”
张明长打翻的那缸子醋还没消化完呢,再让他打翻一缸子,所有人都得跟着倒霉。
她低声道:“我何曾跟你说过这种话?”
路唯新挠挠头,“没有吗?”
郭文莺叹气,“你出什么幺蛾子,让人听了去,可如何是好了?张明长那边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你再闹这么一场,我可救不了你。”
路唯新不甘心,这一回还以为有机会了,没想到又是一场空。他一脸难过地看着道:“文莺,你走了,咱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呢?”
“你且等等吧,等回了京我就想办法调你回去。”
她这么说着,却也知道此事没那么容易,封敬亭对路唯新早有怨言,又怎么可能把他拎到眼皮子底下?
路唯新却当了真,还真以为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京了,只不过的之后的很多年,也只是证实了一下,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到了次日,一应马车和护送的骑兵都已经预备妥当。这回是由杜旌德护送,他隐约听人说起封敬亭的身份,便十分卖力巴结,这一回听说要护送皇上出云南境内,就自告奋勇接下这个差事。
封敬亭正好不喜欢看见路唯新呢,便顺势同意了。
一行人刚出了军营,正准备上车,忽然前面彩旗招展,似有不少人向这边而来。那队伍庞大,有上千人之多,当真是旗帜招招,威风凛凛。不时还有几声铜锣声响,若不是没有回避牌,巡视牌,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的仪仗到了。
第七百三十六章 舅家
封敬亭皱皱眉,“这是谁来了,真是好大的气派。更新最快”
郭文莺道:“怕是云南王段伟晨吧。”
这个时候段伟晨出现,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封敬亭冷哼,“总听说这个人,朕还没见过,今日倒会上一会了。”
段伟晨的人来得很快,片刻便已经到了近前,他今日穿着一身精致蟒袍,头戴紫金冠,腰配金刀,端坐马上,当真是好一副高贵模样。
他嘴角挂着吟吟笑意,对郭文莺一抱拳,“钦差大人,本王知道大人今日要回京,特来相送。”
郭文莺微笑,“多谢王爷了,王爷如此相待,真是受宠若惊。”
她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半分没有受宠若惊的意思,段伟晨也只当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