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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走过去,假装初遇,“鸢儿,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鸢儿却不知他脑袋里此时装的竟是些什么勾当,当下便是施礼道:“徐将军,是我家小姐叫我出来买点东西。将军,你找我究竟要说什么?”
“你跟我去里面说吧。”他在前面引路,转身进了客栈,鸢儿跟在了他的身后。
她本以为两人就说两句话,没想到徐海居然把她带进客栈中,鸢儿当下一踌躇,不肯再移步入内。
徐海只当她是在害羞,便压低声音道:“你若是不愿进屋,后面还有柴房,倒是也清净,只是怕拢不住声,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便不大好了。”
他说的自是内藏乾坤,鸢儿却没听出来,心想着有些话说出来怕他跌面子,当下便不再犹豫,随着徐海入了房间之内。
可进了屋子,鸢儿便愣住了,只见这房间里,惯常的桌椅不见了,倒是搭起了一套新床铺,上面铺盖的都是新作的被子。
徐海摆手道:“鸢儿姑娘请坐。”他殷勤地招呼道。
这屋里左右也是没有能做坐的地方,鸢儿便挨着床边坐下了。刚一落座,身下便是一软,可见这被子是新打的棉花,厚实得很,锦缎华丽,一点也不像是客栈之物。
她不由心中奇怪,暗道这客栈什么时候这么高档了?
想跟他说清楚,说自己无心嫁他,可是该如何向徐海开口又是难题。这话在舌尖里转了三转,终于迟疑地开口道:“徐将军,我不过是个丫鬟,一个卑贱身份,这话无论如何不该由我说的,可是如今这事既已发生,却也不是我等女流之辈可以扭转的。‘名节’二字,不论古今南北,俱是看得极重的,不知您心中作何想法?”
她说的是他一天到晚围着她转的事,可惜这位徐大将军脑子里转的压根就不是她想拒绝的事,脑仁里一路狂奔地想着这鸢儿担心着自己身份卑贱,配不上他这个堂堂的将军。
心内顿时一热,粗声说道:“这男女之间的事,便是对眼与不对眼的干系。我们军营之内的将士哪有朝堂上那些文官的酸腐之气。鸢儿姑娘你放心,你我今日既然定下这终身,便绝不是这一夕的露水姻缘。明日我便回禀了郭大人,与你早早地过礼成亲。”说着,竟是上前坐到了鸢儿的身旁,心里一激动,一把便将这小娘子搂在了怀中。
这一入怀才发现,这身段喷香娇软,竟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上许多,真真是好个尤物美人。当下一低头,便将鸢儿的嘴衔住,扑倒在床上,热腾腾地吻了起来。
鸢儿虽然穿的厚实,但是哪禁得住蒲扇般的大手往下撕扯,转眼间便衣不蔽体。
鸢儿哪想到这正经八百地说着话,徐将军突然将自己扑倒在小床之上,行径放浪得无以复加。当下便要惊呼,可是那快要出口的声音被一根粗壮的舌头搅得成了零碎……
第五百二十六章 云雨
鸢儿也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哪里经历过这等事,心中恼羞之极,当雄壮之气满满地灌入口中,心内虽是不愿,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被那一双铁臂箍得酥软了。这一时间,便被徐海占了许多说不得的便宜。
那徐海也是熟手,等得他好不容易松了她的嘴,鸢儿心内一苦,知道再也不能唤人进来了。
这房间里的情形怎么看都是做成了的丑事。若是贸贸然喊人进来,自己倒罢了,岂不是让小姐也沦为了世人的笑柄了?当下便是紧咬下唇,两手搅动着身下的床单,任凭身上那壮牛般的汉子折腾去了……
徐海觉得身下的鸢儿初始还挣扎了几番,想必是害羞得放不开,过了一阵便是不再挣扎,只当这丫头领略了自己的雄壮之风,只是那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以前的那些女子,竟是味同嚼蜡,娶这姑娘为妻,才不枉这一生征战沙场,漂泊无依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自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讨她欢心。
这一通折腾过后,云雨间歇。徐海得了趣,总算是停歇了,生怕压坏了小娘子,当下便起身侧躺在旁边,低头看着鸢儿的脸,不无得意地道:“怎么样,小娘子可是舒爽了?”
鸢儿此时才缓过气来,也是攒足了力气,照着徐海的脸便是狠狠一个耳光扇过去。“无耻之徒,做了这般下作之事,竟也好意思去问。你身为朝廷官员,做的就是这凌、辱女人的勾当?”
这一巴掌极重,却将大齐的水军将军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本是你情我愿,这鸢儿又是走的哪一路折戏?”
因着徐海被打得莫名其妙,愤然起身,露着健壮的胸膛,铁塔一般地站在床前,说道:“鸢儿,你这刚尝了甜头,还未下床怎地就翻脸不认人?难道你不满意我的表现吗?爷活儿不错啊。”
鸢儿本就羞愤难当,听他这么说,更觉气愤难忍,怪不得小姐说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喜欢强迫女人做这种事。他强了自己,还说自己是自愿的,真是不要脸。她越想越气,当下气得将那枕头直直扔甩了过去,正砸在徐海身上。
徐海一个大老爷们叫个小女子打了,心中愤懑,拿起衣服便向身上套去,因着用力过猛,衣服甩动间塞入在衣袋里面的那副春图便从内滑出,书页大张地掉落在床上。鸢儿顺着望去,一眼看到那绝版春宫图中的几幅绝版的图画,上面俱是想到没想过的可耻招式。
“腾”的一下,鸢儿的脸红的如火烧一般,这徐海原来早有预谋,而且还寻了这等无耻到极点的图画要来作践自己,实在是无耻之尤!
忍不住手指着徐海,大声骂道:“你……你这登徒子。”她气愤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将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大凡男子刚刚恩爱之后,却被佳人翻脸,都是会有些心里的阴霾,变得不大自信。
别看徐海这会儿嘴上叫嚣得厉害,心中却极是后悔,也是太过托大,早知道便吃下那江琴的灵丹妙药好了,难不成是自己许久不用,变得不受用了?不然这鸢儿断不至于刚享受过便怒目而视,颇有不认账的架势。
你说她一个没破过壳的姑娘,怎么就那么大的需求呢?
心内这一懊丧,便大伤男人的颜面,徐海推开门就想往外走,可走出几步,又转回身来,压着怒火道:“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总督府吧。”
鸢儿哪里用得着他,当然是不依,自己愤然跑了出去。
她心里难过之极,好好的清白就这么毁了。回到府里,她便再也撑不住,躲在自己房间内呜呜地哭了起来。后来还是红香发现她不对劲儿,逼着她询问清楚了,才知道她发生了那种事。
她心中义愤,拉起鸢儿,“走,去跟小姐告状去,非好治治这些臭男人不可,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什么了?把女人当玩意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鸢儿本不想去,被她强拽着拉到郭文莺面前,两人往地上一跪,“小姐,你给我们做主啊。”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郭文莺就知道没好事。红香撩起鸢儿的衣服给她看,“小姐,你瞧瞧,那个徐海真不是东西,把鸢儿弄成这样,这一身的淤青。”
郭文莺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她第一次被封敬亭给强了的时候,比她这样子还惨。
只是这男人都怎么了?好好的追求不行,非得玩霸王硬上弓的。嫌这玩意玩的刺激不成?
她高声叫徐英,“去,带些人把徐海给我绑过来。”
徐海就知道郭文莺得找他,也没离开福州,他自己知道做的这事少不得一顿打,不过既然做了,他也没打算赖。
他被人绑着送进了总督府,郭文莺抬眼瞅了瞅他,见他一脸刚毅,完全不知悔过的样子,不由抽了抽嘴角,直接道:“先拖外头打一百军棍再回来。”
不一会儿就响起噼里啪啦的打击声,好歹这小子也硬气,竟是一声不吭。
一百军棍打下去,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刻被打蔫,趴在地上,连动都动不得了。
郭文莺走出去,抬头对着他伤处踢了一脚,把徐海疼得好险没昏厥过去。
她骂道:“行啊,你娘的长本事了,叫你练兵准备出海,你倒好,跑来强我的丫鬟,鸢儿是我当妹妹一样的人,你也真是好大的够胆,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徐海疼得直呲牙,也不敢喊疼,只咧嘴虚虚一笑,“这不都是家学渊源嘛,都是咱们主子教的好。
有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属下,还真是有样学样的厉害。郭文莺心里这个恨啊,忍不住又给他一脚,“别以为占了便宜就是你的人了,还差得远呢,给我滚远点,三天之后,战船出海。出一点差错,要了你的脑袋。”
徐海被人抬了下去,临走时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鸢儿。
第五百二十七章 机船
鸢儿却连看他都不看他,他不由心伤之极,这会儿总算体会到当初王爷的感受了。他对她一心喜欢,对她那么好,怎么就得不了这丫头的心呢?
等人都出去,郭文莺对鸢儿道:“你也别伤心,还是想想怎么以后着吧,你若要跟他,就叫他娶你就是,不愿意谁也不敢强迫你。就是少了一层膜而已,也没什么,你照样还是你,就当是被男人伺候一回就是了。”
鸢儿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小姐怎么会这么想?女人跟了男人那个了就是不洁,怎么到了小姐嘴里就成了被男人伺候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又能怎么办?小姐也不可能为了她杀了徐海。何况她对他也不是一点都没动心,否则那一日也不会就肯依从了。
她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一切等小姐回来再说吧。”
水军要出海围剿倭寇,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想给小姐造成负担。说到底也是她拒绝的不够坚决。
※
新南水军的战船,分别是雁阵、新英、巨峰、响螺四队。
这本是四艘大船的名号,因为船大成了队中旗舰,各船队便以旗舰定名。雁阵队有十二艘三桅大船,是最新装备的,规模最大的一支,新英队由四艘大船和二十艘小船组成,规模最小花钱最多。这一支人马先后装了一百多门最新造的火炮,专走不那么太平的航线,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舰队。
徐海这一次把雁阵和新英两只舰队都给拉出来了,齐刷刷的在港口上亮队。
一年多年还只是几艘战舰,十几只战船,现在已经发展成四支舰队,朝廷投了太多的钱在里面,为了建这些船,把国库都掏空了。
结果让水军剿匪,瞧这一年多的战绩,剿匪剿的这奶奶样,倭寇倒现在也没除干净呢,还有脸强上姑娘,也亏他脸够大?
郭文莺一看见徐海气就不打一处来,若是当着许多水军的面,真想给他一巴掌。
徐海也自知心虚,让人扶着在她身后,也不敢靠近,远远躲着。
郭文莺看了看远处的战舰,问道:“这些舰队有多少人?”
徐海道:“加上船工大约三万多,武器装备都是最新的,船场新出来的,还没用过。”
郭文莺站在北茭港口,看见一前一后两只大船进港。一条是福船,旗帆不举;另一条佛朗机船,形制十分俊美。两船桨孔都伸出了长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