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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
“那恭喜妹妹了!”锦鸢欣喜的握着她的手道着喜,心里很是替她高兴。
苗妍珠也是羞涩的垂下头去,脸颊上浮起一层红晕,那往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在此刻也变得小女人来,很是娇美,可这美态没过多久,脸上便又浮起了一丝狰狞,“可我不喜欢那个贱女人,她凭什么能与我一同嫁给表哥,连她自己清白都可以随便丢失的女人,又怎能……”
怒气冲冲的苗妍珠话到这,立马又停下,伸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刚刚她胡说了些什么!姨娘可是有过交待的,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她这么一惊,又是让锦鸢不由的皱了下眉,不过锦鸢对牧向晚的事也是有所耳闻,听说牧向晚早与南宫文容有染,这回听苗妍珠提起,听得出来,她这个妹妹对此很是介意,而她又不是个善于言词的,于是便也当没听到,不再接话。
见她似是没听到一般,苗妍珠才强压下心底里的慌乱放下手来,随意的问着,“姐姐以往也去狩猎过吗?”
以往?锦鸢想着摇了摇头,“没有,今天若不是你这小东西吵着要出来,姐姐怕也没这个机会去看看呢!”
“哦?是吗?那到时妹妹我去猎一只小狐送给姐姐,到时剥了皮子给姐姐做个领子玩玩!”苗妍珠立马引开话题,她今个也是偷跑出来的,听说南华皇不会去参加狩猎,她想借机好好表现一下,到时打点稀奇的玩意送去给她未来的公公,也好让南华皇早点放她父亲出宫!
☆、第二百七十六章 逼宫,为福或无全尸
最近她虽没听苗贵妃谈起他父亲的事,但她隐约的感觉到,南华皇是有意软禁他父亲的,至于什么原因她就不知道了。
“早就听闻珠儿妹妹你武功不弱,没想你连那种速度飞快的小狐也能猎到!”锦鸢一脸羡慕,心里隐隐的泛起一丝苦意。
世子爷最近对她没以往那般用心了,以女人的感觉,她知道南宫建明一定是有心上人了,不然上次不会跑出去那么久,如若不是他听说府里出了事才回的府,恐怕这会都难得见到他人了。
“姐姐你这样子才好呢,温柔又有才情,世子一定对你很好吧!”苗妍珠歪着脖子天真的问着。
锦鸢心里泛着苦,可倒底也是大家培养出来的嫡女,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柔声道,“世子爷他很好!”
一句他很好,便让苗妍珠不再说话了,但她心里却是恨死了牧向晚,可一想到牧向晚在宫内过的比一般宫女的生活都不如,她便又是好一阵暗爽!
随后她又与锦鸢随意的聊了几句宫里的生活,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她们这一辆马车内是不时的还能听到欢呼声传出来,可是后面那辆却是静谧的很,坐在里面的牧向晚早已面目扭曲,泛着狰狞,“苗妍珠,你给我好好等着,三王爷一定是我的,你这贱人,在宫内我拿你没办法,但只要出了宫,我就一定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此刻的牧向晚正一个人端坐在马车内,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着,节骨都因用力过多而泛出灰白,甚是吓人!
露出衣袖外的一截手腕上布满了一道道细小却又恐怖的伤痕,让人看了不仅吓倒了,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至少也是未来的三王爷的侧妃,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
“哼!”牧向晚坐在马车内冷笑着,听着前面马车内传出来的轻笑声,唇角的笑更显诡异。
她们都在出宫,出城,去猎宝。
可在皇宫里,凤藻宫内,许久已没有什么生人的气息,可这会却从里面缓缓的走出一道身影,轻缓而美妙,直往深宫里一禁地走去。
因为今天的日子很是特别,宫内的守卫也不是很多,所以她一路走过去,还真没遇到什么宫人或是侍卫。
只是在禁地处,依旧是有不少禁卫军把守着。
那宫女脚步微缓,在看到那些禁卫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紧紧了她手中提着的食盒。
“什么人!”
“军爷,奴婢是凤藻宫的,替娘娘来送些吃食给大将军!还望军爷能行个方便。”那胆小的宫女微微的低着头,手却是快速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掂了掂,却是略带犹豫的递到了那拦着她的两个禁卫军手里。
那守门的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从各自眼里看到了一丝喜色,头一点,一人立马接过,放她进去。
“记住,早去早出来。”
“是!”那宫女紧了紧食盒,抬脚立马往里面走去。
那宫女找到关人的房间,轻轻的推开房门,进去后,又小心地探出半个脑袋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见到禁卫军都守在院子口后,才快速的关好房门,紧张的唤道,“父亲!”
正在房里写着字的贺震海一听到这声音,立马抬头起身,大步跨了出来,冲着那小宫女拜道,“淑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那胆小的宫女一听到贺震海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只是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泪水,她抬着眼,望着贺震海,哭着道,“父亲,还请您救救勇儿,勇儿他可不能死啊!”
“发生了什么事?”贺震海一愣,立马去扶跪在他身前了的淑妃。
在皇宫,他为臣,她为主,哪怕出了宫,他贺震海也依旧是个臣,所以他见到淑妃这样,那原来有些不宁的心立马乱了,连忙扶着淑妃安慰着,“不急,慢慢说,勇儿他怎么了?”
淑妃虽被南华皇禁了足,但她后来却被杜皇后给拉了出来,还让她再重新住到了凤藻宫内,只是那会贺震海也被南华皇软禁起来,而南宫文勇在外办差,一直未归,所以她也不敢有所动作,可是昨天,他却收到南宫文勇的秘信。
看了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江南官盐一案那事她还想有办法可以有转圜的余地,可是他却说出了那样的一个计划,如若让她的宝贝儿子摊上了那样的一个罪名,那么这辈子都别想有什么指望了,这让她心惶恐不已。
“父亲,您一定要救救勇儿,勇儿他是被陷害的,他这么做是被逼的,您一定要去和皇上说清楚,就说勇儿他什么都不懂……”淑妃早已吓得不知怎么办了,说话更是语无伦次起来。
但贺震海听后却是眯着眼,抿紧了唇,他虽然有所耳闻江南官盐之事,但是南宫文通出逃之事,他不知,更不知他现在的计划!
贺震海沉思了片刻,才严肃的问,“勇儿他有说计划是在何时?”
淑妃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说,“未时三刻。”
贺震海皱了下眉,却没立马续话,而是负身在那沉思起来。
这些日子他被关在皇宫里,虽说是软禁,但他的人脉却还是能调动起来的,他的兵权可还是握在他的手里,如今……
淑妃见贺震海久久没有回应,当下就急了,立马道,“父亲,皇上他这般关着你,女儿听外边的人说,皇上现在更是留恋他手中的权力,他想收回您和苗家的兵权。”
“娘娘!慎言!”贺震海老眼一抬,闪过一道锐光,这话,可不是一个后宫人能说出来的,他不希望他这个女儿会走错路。
“父亲,您难道想看着您唯一的外甥死在谋逆的罪名下吗?”淑妃一把抓住贺震海的衣摆,激动的质问着,她这下也是急了,她不能让南宫文勇就这么失去了。
贺震海却是因为淑妃刚刚那番话而陷入了沉思,是的,皇上的心思现在怕是谁也揣测不了,以前还能感觉得到他是在培养着众皇子,到时再从众多皇子中挑选一个实力最强,能力最大来继承皇位,可现在,很多老臣一派都纷纷表示看不懂了。
也许,皇上老了,也就更留恋皇权这一说法有可能是真的。想到这,他动了动心思。
他扶着淑妃起来,沉声道,“娘娘可知道如今宫里还有多少禁卫军吗?”
他只要禁卫军不多,那么他的人便能进来,带他出去,或是听他调遣。
淑妃想了想,才道,“今天是殿试的日子,狩猎也在这一天,皇上虽没有说要去狩猎,但皇宫里的禁卫军却是少了一些,刚刚女儿过来时,便见到这边人少了一些,想必今天皇宫守卫都调到大殿那边去了,其他地方的守卫相对而言就会比往常要少一些人。”
“如果是这样,那你等等。”贺震海想着,立马往书桌旁走去,他需要写封信交给他的属下,让他带兵去接应南宫文勇。只要他不进宫来,或是进了宫来,他在一旁协助南宫文勇,到时逼南华皇写下传位诏书,此事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朝中有多少人不满南华皇他还是有数的,他与苗奖人被软禁,对外虽没明说,但明眼人心里都明白,老臣们都是人心惶惶的,生怕他们一不留神会被南华皇挑了错,或是不是被请到皇宫内去喝茶了!
他得先给这些老臣们全都写封信去,让他们都别乱动。静观其变到时支持他拥南宫文勇继位便可。
他写好这些,慎重的交到淑妃手中,沉重的道,“想办法把这东西交到赵副官,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淑妃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她满脸激动,“父亲,我就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您一定不会置勇儿不顾的。”
“快去吧,时间不等人。”贺震海知道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催促着淑妃离去。
淑妃不敢有误,但她还是先将她带来的吃食摆好后,又恭敬的朝贺震海行了个大礼后才离去。
她是以女儿的身份来求贺震海的,所以她知道这事的重要。出了禁地后,便直往她凤藻宫行去,那里有南宫文勇的人,只要将这信交到那人手里,接下来的事,她只要静心等待便是了!
说她不恋权力那是假的,但她得先做好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这样才能让她的儿子更好的迈开步子往前冲!
但是贺震海却留了一手,在淑妃走后,他又写了一道秘信,手一抬,他身边一直跟随着的隐卫便出来,沉声道,“把这东西交给赵副官,切记,不能让别人看到这个。”
“是!”隐卫恭敬的接过,立马消失在这皇宫深处。
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的贺震海缓缓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抬起头,望向那阳光明艳的天空,眼里浮起一丝暗沉,逼宫?他贺震海居然被逼的走到这一步了!
还真是可笑!百多年来的大世家,因为南华皇六十好几,还不立储,导致众皇子陷于尔虞我诈中,更是让朝局不稳,这天下,怕是要大乱了!
他轻叹着,只盼望今天之后,他贺家能大胜,不然就是死无全尸!
☆、第二百七十七章 拉拢,低到尘埃中去的悲哀
皇权的巩固,从来都是用无数的鲜血来加持的,所以,今天他也是为了他们贺家,赌一把了。
与其被困在这皇宫里,还不如拿着他手中的去赌一把。
如若输了,那也只是他老贺一条老命,如若赢了,那么他老贺家从此就要光耀门楣了!
在他的人离开后,苗奖人那边也是动了。
“哥,您也要派人去支持容儿吗?”这是苗贵妃的声音,不过却是压低了许多。
苗奖人望着眼前一身黑装的美人儿,却是摇了摇头,担忧的道,“妃儿,你这么过来,太大意了。”
“还不是担心你嘛!”苗贵妃一声娇嗔,便让苗奖人立马闭上了嘴,换上一副乐呵呵的笑脸,继而道,“妃儿你怎么想的呢?”
苗贵妃想了想,从桌上取过一杯茶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