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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完毕,她带着跟在她身后默然无语的王一出了药铺。
等对方走后,秦平才对张余生道:“三天后,你真的要去吗?”
“这还有假?”
张玉生反问一句,右手摩擦着手中的令牌,仿佛摸到爷爷粗糙的大手。
“她带来了爷爷曾经发出去的令牌,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到的,也许是他们曾经帮过我爷爷,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啊!”
感叹一声,张余生觉得这个令牌,更沉了。在他心中,这令牌不只是一块简单的东西,而是他爷爷的承诺,甚至是他张家的承诺。
正如那句话,令存诺在!他张余生怎么又敢是自己的爷爷蒙羞,是张家蒙羞呢?
秦平在听了张余生的话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最后默默点了点头。越老的人,越在乎承诺。
而对医仙曾经承诺,他觉得张余生现在其实挺苦的,孤苦伶仃的背负着张家的承诺。
“真是……”秦平默默的在心里叹息一声,最后对这张余生道:“三天后,你放心的去首都,药铺的事情,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那,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秦平听后,点了点头。
第二百零五章 交谈
“你说你三天后要去首都?”
家里,柳轻语刚从书店中回来,就听到张余生的话。
“嗯。”
对柳轻语的诧异,张余生有些歉意的点点头:“这一次我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俩孩子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这不算什么?”
柳轻语对此摇摇头,她望着张余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首都?”
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开口道:“我正要给你说呢。”
说完这句话,他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柳轻语。
“这是什么?”
柳轻语拿过张余生递过来的令牌,翻看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令牌!”
张余生淡淡道:“这是我爷爷当年送给别人的令牌,曾承诺过,持有此令牌这,他可以帮人治疗一次。”
“既然是你爷爷说的,可是这……”
说着,柳轻语停顿了下来,张余生的爷爷不再来,那么这一切诺言自然落在了张余生的身上。
“为什么是三天后?”
柳轻语没有再继续说,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觉得张余生应该当天走才对,而不是三天后。
“这自然是和你有关了!”
张余生看着柳轻语,在心里想到她能不能猜到为什么。
“和我有关?”对于能够闻出来的答案,偏偏还要去猜,这是傻子才愿意去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去猜测。而是直接问了出来:“是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柳轻语纳闷的望着张余生,不是说事吗,怎么又告诉她好消息。
“你的病,再过三天就可以痊愈了!”张余生见她没有问,只好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柳轻语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喊了出来。
带着颤抖,她再问了一遍:“你确认我的病,三天就能够好了?”
“是!”张余生理解柳轻语的激动,任谁一个觉得自己活一天过一天的人来说,突然得知自己的绝症已经好了,这让人如何不喜极而泣。
如果,放在平时张余生这么说,柳轻语也许会喜极而泣。可她今天偏偏听到张余生要去首都的消息,也就把这份喜悦冲淡了一些。
“那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柳轻语突然想到张余生为什么以前不告诉她,而是要离开了才告诉她。
“呃,我……”
张余生无言以对,他难道说自己以为懒,没有去翻看药典吗?显然,他不能这么说。
“行了,我不问你了!”
柳轻语见张余生说不出话来,突然想到这货是不是想一直给她按摩,占她便宜才不告诉她,而在今天要离开了才告诉她。
既然这样,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同时脸色有些微红,暗暗骂了一声张余生这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货。
显然,张余生并不知道柳轻语心里是如何想的。当他听到柳轻语不再让他说出之后,这次松了一口气,这事情,他不想告诉柳轻语,但是也不想撒谎。
柳轻语见张余生松了一口气般,顿时觉得这货绝对是抱着那种羞羞的心思。
可惜,她怎么也想不到张余生只是因为不用回答而松了一口气,而不是她那邪恶的心思。
张余生对柳轻语歉意的笑笑,这事情,他真的不能说。
“你了解病人吗?”柳轻语想起张余生前去首都,她心中总有股莫名的担忧,可是这心思她又不能给张余生说。
“你觉得呢?”在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耸耸肩:“送令牌的人并不是病人,估计她是病人的家人。”
“也就是说,对于病人,你并不了解了?”显然,柳轻语和他关注的重点不同。
“嗯,对病人我是一无所知!”张余生点头承认了。
“那你怎么敢直接答应对方?”柳轻语对张余生有些实在是无话可说。
“你连病人都不了解,你就贸然答应了下来,你有把握治疗对方?”
这话,问的张余生沉默了,他坦然的望向柳轻语:“我没把握!”
“那你……”
“我不得不接下来!”
张余生把柳轻语手中的令牌收了起来:“再说,我不信这世上没有我医治不了的病!”
这话说的让柳轻语的脑海一阵恍惚,她知道张余生不是疯子,她想说张余生太狂妄。
可他连自己的病都能够治好,自己又怎么反驳他。
“那你,了解什么?”柳轻语问出这句话,她想知道是谁请张余生去看病。
“我,算是什么都不来了解吧!”
张余生的话让柳轻语在一起无言以对。
“那来人叫什么你总算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张余生扬扬眉,在柳轻语面前,他总是感觉在智商上差了一等。他在心里问药典者智商不行能不能治。
等了一会他失望的摇摇头,显然药典并没有理会他,要是理会了也会说脑残不是病,所以不能治。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女的,她姓王,叫王歆!”
“你说她叫什么?”柳轻语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同时在脑海中想起一个女人的面容。
该不会是她吧!
柳轻语想着又摇了摇头,王家那么大,她不信没有人能够治疗好王家的病人。
“怎么,这个人你认识?”柳轻语表情一怔,显然被张余生看到了。
“我只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也许只是同名吧!”柳轻语还是不敢相信,毕竟王家在首都可是为数不多的一流家族之一。
“其实,想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也简单啊!”
张余生还知道柳轻语有着另外的一段人生,可是她却从来不愿意说,他自然不会问,可这不代表他不感兴趣。
既然是熟悉的名字,他还真的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和柳轻语认识。
“三天后,你可以跟着我去看看!”
张余生如此道。
听了张余生的话,柳轻语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无论对方是不是,她都不想见,她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对此,张余生还是有些失落的,当然,他打定主意,自己今后一定要查查柳轻语的事情。
“唔,天色不早了,我去给你做饭!”
柳轻语很是明白张余生想要探索她的过去,她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天色,然后匆匆的走进厨房。
第二百零六章 到京
三日后,张余生携带着换洗的衣物,与王歆、王一登上了去首都的高铁。
列车一路飞驰,不到半日,三人到达了目的地,华夏国的首都。
“张医生,这边走!”
王歆带着张余生走向了一条特殊的通道,在上车之前,她便给她爷爷通了个电话,而这条通道就是专门为此开启的。
“唔!”
张余生点点头,跟在了王歆的身后,同时他默不作声的把删除了手机中的一条信息。
这条信息让张余生非常的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惊奇。因为这条信息来自柳轻语,她告诉自己要小心首都中的赵家人。
虽然他不知道柳轻语为什么会给他发这么一跳消息,不过,她应该是在提醒自己。
柳轻语的确是在提醒他,她送张余生来高铁站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女人——王歆。她没想到还真的是王家的那位大小姐,对此,她首先想到的是王家的对头赵家。
人与人之间有矛盾,而隐藏在世界另一面的世家家族之间,更是因为这利益倾轧,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
她不知道王赵两家矛盾的起因是什么,可张余生去帮王家的那位小公主治病,她担忧的是赵家会因此而对张余生不利。
虽然他只是个医生,可赵家的主旨是,对王家有力的他们都会一贯的打击,相反,王家也是。
这两家的矛盾到了什么地步,就是平日来两家子弟见面,都有那么一种有你无我的感觉。
因此,她才会给张余生发去了这么一条信息,她虽然没有交代太过,她相信张余生能够想得通其中的道理。
跟在王歆身后的张余生,来不及欣赏这首都的风景就跟着她上了一辆轿车。
一路上,张余生默然无语,他望着窗外首都的天空,感觉天空中阴蒙蒙的像是被一层纱雾盖住了。
“首都的空气不太好!”坐在他旁边的王歆,在看到张余生仰头望着天空的时候,就猜测到他有可能在疑惑首都的天空怎么回事这样。
“首都的天空,平常都是这样吗?”听到王歆的话后,张余生问道,如果首都的天空天天这样的话,这也太让人失望了。
“差不多吧!”王歆不是气象专家,再说像他们这种人,哪有时间去关心首都的天空是怎么样。
“不过,平常也有好的时候啊!”
“唔,这样啊!”
张余生收回了目光,他有点不太喜欢这里的空气。突然,他想到刚得到药典的情景,喃喃道:“不知道这是不是病?”
“什么?”王歆听到张余生在提什么病,不由的问了出来。
“哦,没什么。我说这里的人是不是容易生病?”张余生随便找了个问题搪塞了过去。
“哪有你这么说的容易生病,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希望盼着别人多生病啊!”王歆说道,她在心里还真的是这么想的,人不生病,那么医生不就失业了吗?
“我更愿意没有人会生病!”对王歆竟然有这个想法,张余生还是很诧异的。
坐在副驾的王一,听着两人的对话,并没有扭过头来,他还在想张余生原先的那句话。
不知道这是不是病?他的意思是在说什么是病,他扭头望了眼阴蒙蒙的天空,他是指着吗?这家伙不会是因为自己医生,以为能够治疗这上面的漂浮物吧!
摇摇头,王一把这个诡异的念头扔出了脑外,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他其实还真的没有想多,要点传承中,张余生并没有见过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