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梦蝶在惊讶……惊讶对方的强盛。但还不等她惊讶完,自己的肚子上已经硬生生的吃了一脚,强大的力量将她猛地踢飞撞墙!一丝鲜血,也在撞墙的同一时刻,从她的嘴角中飞了出来。
“可恶!看不见……如果看得见的话……”
“看得见的话……你会怎样?”
不等梦蝶说完,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梦蝶面前。只见老花匠的左手张开,一团青蓝色的光球呈现,将他与梦蝶两人的身影映照的无比清晰!下一刻,左手移动,将青蓝色光球拍在右手的那把武器之上。赫然间,一把青蓝色的灵体剑出现在老花匠的右手!他也不迟疑,直接举着灵体剑刺向梦蝶的心脏!
身子嵌入墙中的梦蝶避无可避,她奋力抽出右手,在剑芒即将穿透自己心脏的前一瞬间抓住剑刃!爆射的闪电在虚幻的剑锋上游走,抗拒着老花匠的刺入!
“哼。”
一声轻哼,灵体剑的青蓝光芒赫然暴涨!那些闪电如同遇到阳光的影子一般被迅速逼散,随着“啪”的又一声响,宣告梦蝶右手的紫色魔导碎片也随之化为乌有。
“呜!!!”
不过,刚才的那一顿已经让梦蝶争取到极为宝贵的几秒钟时间。在魔导碎片碎裂的同时,她已经拔起身子,沿着墙向边上一滚。那把灵体剑擦着她的腋下刺进墙壁,锋利的剑身甚至已经划破了梦蝶胸部的衣服,带出一条血痕。
刚刚脱离险境,梦蝶没有即刻退开,反而是抄起右拳轰向老花匠的头部!他的剑正插在墙壁里,除非撤剑,否则绝对不可能避的开这一拳!
但,让梦蝶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名老花匠异常冷静的看着梦蝶的拳头到来,下一瞬间,青蓝色的灵体剑好像烟雾一班迅速消失,整个世界再次陷入黑暗之中。而梦蝶的眼睛一时还未能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拳头也随之一顿。只不过这短短的一刹那的迟疑,一股凄厉的冷风已经飞速的刺向梦蝶的脖子!
强烈的压迫感笼罩着少女,她本能的一歪脑袋,冷风从她脖子旁一穿而过。即使只是略微擦到,一条血痕依旧在她的肌肤上呈现。再次受伤刺激着梦蝶的神经,迫使她必须做出更快,更及时的反应!趁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变招之前,梦蝶踏上一步,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手臂,凭借从红宝石项链中借来的庞大力量,压住手臂,瞬间一折!
“呼……”
传入耳中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骨头折断声,而是布料被折起的声音。似乎在手臂即将被折断的那一瞬间,老花匠已经脱去外衣,抄着那把武器反而向来不及变招的梦蝶攻去。
梦蝶眉头一皱,急忙松开双手,想要去阻挡对方的攻击。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刚刚抬起头,一件冰冷锋利的东西,已经稳稳的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结束了……小姑娘……”
结束了……?
是的。的确是结束了……
而且……
她,败了。
梦蝶的眼睛里仍然流露着不敢相信的色彩。可抵在自己候补的冰冷触感,却是如此的真实。即使有了力量,可没有相应的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突然而来的力量反倒造成她无法判断战场的累赘。没错,这一战她败了。败得无比彻底,没有任何的借口可言。
冰冷而锋利的东西微微向前一倾,瞬间划破梦蝶颈部雪白的肌肤。一条血痕随之出现,那丝丝的鲜血,也带着临死前的无力感,缓缓淌下……
就在梦蝶为喉部的冰冷触感而心惊的时候,那边的爱德华突然支着剑,急速跑向老花匠!
怎么?难道这家伙还想找死吗?!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快点逃……快逃啊!爱德华!
梦蝶想喊,可惜却喊不出来。只能眼巴巴的听着爱德华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老花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随后……
“哐啷。”
爱德华将剑扔下,兴奋的喊道:“萨丁老师?萨丁老师是你对不对?!”
老师……?爱德华,你叫这个几乎要了你命的人……老师?
伴随着爱德华的兴奋呼喊,梦蝶能够感受到抵在自己喉部的利刃稍稍颤抖了一会。再过几秒钟之后,利刃,缓缓离开了她的咽喉……
危机解除,梦蝶即刻后退三步,竖起双耳,凝神警戒着黑暗中的一切。可除了爱德华那杂乱无章的兴奋叫声之外,她就再也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了。
一盏玻璃油灯缓缓亮起,而持着玻璃油灯的手,就是那位驼着背,身材佝偻的老人。他提着油灯在房间内转了一圈,点燃其他几盏挂在墙上的油灯。这时,梦蝶才发现这里赫然是一个花棚。只不过,四周没有栽种任何的花卉。再看那位老人的手上,除了那只玻璃油灯之外就捏着一把小园艺铲子。上面沾着些许的鲜血。
莫非……刚才将我和爱德华几乎逼入死地的,就是这样一把小铲子?
第十五章 昔日剑尊
灯光亮起,尼娅满脸担忧的冲向梦蝶,看到她身上的鲜血之后立刻掏出手帕按住。而爱德华也是筋疲力尽的瘫坐在地上,休上前帮他做着紧急处理。
“嚯!好厉害。爱德华,你腹部的这一击前入后出,却没有伤到任何的内脏,真是太厉害了!”
爱德华疲倦的靠着墙,双眼充满敬意的望着那边正在擦拭小铲子上血迹的佝偻老人,激动地道:“我老师可是‘剑尊’!原皇家骑士团团长,统领二十万军队的无敌将军,号称最强的剑尊萨丁!老师!你……你怎么会在路威尔城当花匠的?而且你的背是怎么回事?你十年前突然离开了,我好想你啊!”
擦完血迹,这位被称为萨丁的老人动作迟缓的将小铲子放入工具盒,转过身,在爱德华面前单膝跪下。可也许是他的背驼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吧,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却是异常的吃力。
“殿下……您长大了。小人现在已经不是昔日的剑尊萨丁了,小人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匠,叫兰德的花匠。”
“您说什么呢?老师,教导我剑术的老师!快点,您快点起来!我有好多话要和您说,有好多问题想要找您商量啊!”
爱德华就像一个看见亲人的孩子,眼神中闪烁着的全是兴奋的光芒。梦蝶从怀中取出在密苏里瓦湖采摘的水晶草研制成的粉末,走到他身边,劝他吃下。他却是只顾说话,好久才回过神来,吃下那些粉末。
萨丁……不,现在已经叫做兰德的老花匠默默的看着梦蝶给爱德华喂药,浑浊的眼神深处闪烁着一些淡淡的光彩。他确认了一下这些粉末是水晶草,又听到爱德华说是梦蝶采来的之后,兴趣立刻从自己昔日的徒弟身上,转移到这名少女的身上。
“对不起,小姑娘。原本应该和路威尔三公主结婚的殿下现在却出现在我这里,并且还带着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让我实在是有些担心……”
尼娅站在梦蝶身旁,看着自己那块沾满梦蝶血迹的手帕,老实不客气的站出来,指着兰德的鼻子大声道:“怎么?你担心梦蝶姐姐引诱这个废物王子,达到破坏两国和平,蛊惑银月未来朝政的目的吗?”
兰德没有回答,反而直盯盯的看着小尼娅。刚才还气焰老大的尼娅被他这么不发一言的盯着,忽然间有些心虚,急忙躲到梦蝶身后,借着她的尾巴隐藏自己。
“啊……的确是有点这方面的担心……”兰德直认不讳,“你叫……梦蝶是吧?兽人族和路威尔帝国的关系很好,你一个兽人族的少女,和王子殿下折转来到这里,的确勾起了我的些许怀疑。另一方面,小人也想试试这十年来,殿下到底成长到何种程度了。”
拜托,这哪里是怀疑?明明就是杀意!你敢说刚才你没有动过想杀我的念头?!如果不是爱德华立刻认出你的话,我现在就死在这里了!虽然身体受伤,睡一晚就能痊愈。可没了命,“睡”下后能不能再起来我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既然梦蝶小姐能够采摘到水晶草,小人倒是误会了。对不起,王妃殿下。”
说着,兰德走到梦蝶面前,单膝跪下,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不管是兰德的那句“王妃殿下”还是他现在的跪礼,全都让梦蝶感到万分的窘迫。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先让这位老人起来,还是先声明自己是个男人,绝对不是那个笨蛋爱德华的王妃才好。
简单的治疗完毕,梦蝶的伤口可以自动痊愈,所以她就随手用块手帕捂着,捂到不出血就完事。爱德华的伤势较重,不过服下水晶草之后身体也渐渐的痊愈。
“殿下,王妃殿下,请坐。这两位王子殿下的朋友也请坐,小人这就给四位泡茶。”
来到花棚旁边的休息室,兰德指着四张椅子让众人坐,自己则驼着背,走向一旁的茶水间。爱德华听到自己的老师称呼梦蝶为“王妃”的时候,那张脸立刻笑开了花。似乎身体什么痛楚都没有了。而梦蝶却在又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之后,脸蛋瞬间涨红,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老先生,我来帮您泡茶吧。也许您比较不方便。”
梦蝶走进茶水间,笑着说道。
茶水间的一切构造都和那边的房间一样,都根据兰德的身高有所下调。不过即使如此,要驼背的他泡茶依旧有些困难。兰德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诚惶诚恐的后退两步,眼看又要跪下。
“别别别!你别跪!”
“是,王妃殿下开恩,小人就斗胆了。”
外面的爱德华听见,心里那个美啊~~~!看到他这幅表情,尼娅抬起手狠狠的打了他腹部一拳,立刻让他的笑脸变成哭脸。而休,则在一旁捂嘴偷笑。
梦蝶连连摇手:“不不不,我不是什么王妃啦!剑尊先生,请您不要误会!”
兰德的眼中闪出一抹疑惑:“不是……王妃?梦蝶小姐,莫非殿下是跟着您偷跑出来的?!你们私定终身?!这怎么可以!!!虽然兽人族比较开放,但还请您谅解王子殿下乃是银月未来的希望!殿下绝对不应该和您作出这种事情!只要您肯放殿下回国,就算兽人族的您成不了正室,妾室应该也是可以的!”
第十六章 往事谜团
真是的,都说到哪里去了?看来这条尾巴和耳朵带给我的麻烦远远大于好处嘛!
由于这些事情太乱,梦蝶也懒得解释。她熟门熟路的抢过盛放红茶的茶叶,泡好,端着五杯茶水推搡着兰德走出茶水间,笑眯眯的将红茶分配到每一个人的手上,甚至还包括兰德她都是亲手递过去的。最后,才端着自己的茶杯,坐在一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里,梦蝶、尼娅和休简明扼要的将黑炎蛇盗走银月王国的国王之杯,尼娅的姐姐爱娅身处险境,以及密苏里瓦湖发生的事件,玛维城得到的机密消息以及四人打算拜托公主传送消息回银月的事情说了一遍。其中爱德华一方面是天生笨蛋,二来他看到自己的授业恩师显得很激动,基本上没法说清楚事情,所以众人也懒得让他发言了。
“嗯……原来你们是想见莎莎拉公主啊……”兰德抱着茶喝了一口,似乎是对梦蝶并非带着爱德华私奔而感到高兴,“这点恐怕有些困难。现在……是一点。还有两个小时莎莎拉公主就会去皇家花园赏花,我们这些男性在那段时间里不允许踏入花园。不过,这位兽人族小姐,和那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