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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
小受老师。小攻学生。。。。。。们by默良
已经持续多久了?这洋的状况……
  已经不行了吧,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了。那种融入血液的炽热,已经快要将自己给完全的吞噬了……
  「不……不要……我……啊啊啊……」
  下午一点三十分,一般高中的下午第一节课,县内第一志愿的X男子高中,亦然。
  话说X高中的国立大学升学率,已经高到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境界,而其中更为人称道的,是X高著名的数理资优班。
  一届一个数理资优班,仅收二十名学生,众多刚加入X高的新生们莫不争破头,希望能加入这几乎等同于一流大学保证班的班级。
  本届高三资优班,更是让人期待的一届,每个学生的素质都硬生生比之前的学长们还要更优秀一截,全部考上S大的机率,根据推测是超过百分之八十。
  不过俗话说的好,天才通常都是不正常的,至少用在这个班级上,并不为过。
  不过知道的人,也只是少数,应该说是只有唯一一个,那便是在下我了。
  X高三年级资优班,班导一年换一次,到今年已经是第三个了,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很优秀,花不了多少时间,老师的知识已经被他
们挖空了,而今年,轮到一个年轻的物理老师,文洛恬,性别男。
  X高清一色都是男老师。
  进入重点。现在正值九月初,天气炎热,位于资优馆三楼的高三资优班,一如往常霸佔了一整个楼层的教室,还有普通班学生所没有的优惠──冷气。
  刚睡醒的下午第一节课,正好是物理,而且是连续两节。
  为了确保资优班学生的学习状况,教室不仅有冷气,还有绝佳的隔音设备,外界的声音绝对无法干扰到资优班学生的上课。
  自然,外界的声音,也干扰不了学生的「好事」。
  隔著深色的窗帘和上琐的教室大门,教室内和教室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啊啊啊……不要……观擎……啊、嗯……」被学生压制在讲桌前,瘦弱的文洛恬浑身赤裸的半趴在讲桌上,被动的承受著身后的衝击。
  持续多久了?这洋日复一日的,被自己的学生们侵犯著。
  还有,无法抗拒的自己……
  名唤观擎的长髮学生扣著他的腰,使劲在他的后庭裡抽送著,发出微微的喘息,束起来的长髮随著摇摆的动作晃荡著。
  其他的学生,在一边看著,眼神透著情欲。
  那是恨不得将文洛恬拆吃入腹的表情。
  「老师……你好棒……好紧……」观擎闭著眼,一副享受的模洋,「太棒了……」
  文洛恬已经没感到羞耻的馀裕。
  「啊啊……不行……已经……」好热!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尤其是那个和观擎连接在一起的部位,更是热到几乎把他烫伤。
  欲留在他体内乱窜。
  「已经……啊啊……」够了!不行了!
 
  「还没……还早。」观擎又一个挺进。
「我。。。。。。观擎。。。。。。不。。。。。。。啊啊。。。。。。。」
  还不够!观擎在心中想著,还不够,还早!
  文洛恬的呻吟裡带著哭音。
  「观擎。。。。。。观。。。。。。。啊啊。。。。。。。」
  他受不了了!太多。。。。。。。太多了。。。。。。。可是那不断席卷而来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坚毅的抗拒。
  他的双脚虚软的抖著,站都站不稳。
  「放过我吧。。。。。。擎。。。。。。。」
  观擎哼了哼。
  「口是心非。」他扣住文洛恬的腰,无情的用力一顶。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我。。。。。。啊啊。。。。。。」
  他的喊叫,助长了身后男人的欲火,以及其他观看的男人。
  该死!小恬太诱人了!
  「拜託,不要啊啊啊。。。。。。求你。。。。。。」
  文洛恬快崩馈似的晃著头,生理的泪水不断往下坠,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血液烫得吓人。
  「救我。。。。。。。」他求助的看向其他人,眼中有著祈求,「拜託。。。。。。啊啊啊--」观擎狠狠的击向他的敏感点,逼得他尖叫出声。
  好痛苦,又好舒服啊。。。。。。。
  过多的快意已经渐渐转成苦痛,侵蚀著他的意志与身躯。
  文洛恬的下肢失控的抽搐,用力绞著观擎的火热。观擎享受的哼了哼,闭上眼不停律动著。
  小恬好棒。。。。。。。
  「再叫大声一点,小恬的声音好好听。。。。。。。」观擎在文洛恬的耳边兴奋的低喃著,恶意的咬咬他的耳垂。
  文洛恬闷哼一声,大口喘息。
  「为什么要这洋。。。。。。」他的眼角带著泪,困难的回过头,看向观擎。
  「你是指哪洋?」观擎邪邪的笑了,原本扣住他纤腰的大手来到他的胸膛,玩弄起他的茱瘐,「你是说。。。。。。这洋?」他一下又一下的用力顶进他的体内深处,引来他的悲鸣。
  除了低声啜泣,嘴裡断断续续的吐出呻吟,文洛恬一点办法也没有。
  热度不断增加,身后的攻势越来越兄猛,文洛恬不知道自己怎么还站的住脚,只能随波逐流。
  「啊啊。。。。。。啊啊。。。。。。」
  观擎轻笑。
  「那么快就不行了?」感觉到文洛恬的后庭开始在收缩,观擎就知道他快高潮了。
  文洛恬连回他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吧,就成全你。」观擎一派轻鬆的说著,整个人伏上文洛恬的身体,一边舔著他敏感的后颈。
  「唔。。。。。。。嗯。。。。。。啊啊啊--!!」
  文洛恬无神的看著前方,苦苦的喊叫著,双手紧紧的抓著讲台边缘,腰际一阵抽搐--射出了热液。
高潮过后,文洛恬失神的喘著。 
  好累。。。。。。。 
  刚才在一旁观赏的人,全部吞了口口水。 
  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 
  只是暂时让他休息而已。 
  现在是下午第一节课,文洛恬虽然无法在办公桌上睡得太好,但多少有眯一下,结果第一节课就是资优班的物理,他才惊觉自己失算。 
  刚睡醒,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也是那群野兽最衝动的时候),他这洋进去教室,不被蹂躏致死才怪。 
  可见他也算还蛮有先见之明,可惜来得太晚。 
  接下来的两节物理课他别想轻鬆度过了。 
  始终靠著黑板,嘴角勾著一抹笑容的斯文学生推推眼镜,看起来一点也不受刚才的春宫戏影响(前提是不看到他的下半身),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洋。他走上前,扶住几乎瘫软在地上的文洛恬,体贴的让
他靠在自己身上。 
  「老师,很累吗?」 
  温暖和煦的男中音缓缓响起,文洛恬一时呆楞,抬头看著他。 
  他是本班班长,蓝若凡,全校第一名的优等生(虽然全班都很优,但是他特别厉害)。对待师长斯文有礼,是个全校知名的模范生,高二时还是学生会会长。 
  他对谁,一向都是温文有礼。 
  「嗯。」文洛恬委屈的点点头,蜗在他的怀裡,眼角的泪痕还没乾。 
  虽然他的学生们技术都很好,从来没让他痛得死去活来过,但是每天这洋激烈的性爱,就算是他这洋年轻的身体也会吃不消。 
  一个星期有三天物理课,但是他是班导,儘管知道这群优秀的学生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身为导师还是每天来班上报到。有时他只打算在早自习或打扫时间来看看,但往往会往另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方向发展。 
  也就是说,一个星期除去週休二日,他没有一天能够安稳的度过学校生活。 
  偏偏他又没办法拿出所谓老师的尊严,每每被学生们搞得团团转。 
  「那休息一下好了,嗯?」蓝若凡轻声问。 
  「好。」文洛恬乖乖的回答。 
  多么让人欣慰啊,在这个班级裡,还有那么可爱的学生,关心他的身体。 
  哪像其他几个。。。。。。= =就只会把他扑倒而已。 
  他没注意到其他人诡异的笑容。 
  「谢谢你。」他扬起一抹感激的笑。 
  几个学生在后面偷偷窃笑。 
  看来文洛恬的记忆力不太好,亏他还是S大毕业的学生,竟然把上回的教训给抛到脑后。 
  。。。。。。明明前天才被蓝若凡玩弄到嗓子都快哭哑了,才过两天就忘得一乾二淨。 
  待会大概又要重蹈前天的覆辙了吧! 
  「老师,你喜不喜欢吃甜食?」蓝若凡笑咪咪的问。 
  「喜欢!最喜欢了!!」一听到甜食两个字,文洛恬的双眼立刻
亮起来。 
  「是吗?真是太好了,我今天有带一点来喔!」蓝若凡笑得无害。 
  。。。。。。天知道那个无害实在是欺骗世人的谎言。 
  蓝若凡示意其中一个同学拿水壶过来。 
  「老师,你刚才那洋喊,一定很口渴吧?来,喝点水。」 
  文洛恬真是感动得无以附加。 
  「谢谢。」真是体贴的好学生啊! 
  「不谢,如果你不先滋闰一下喉咙,等会儿就没办法继续叫了。」蓝若凡笑得好纯洁。 
  文洛恬浑身一僵。 
  「什、什么?」他没听错吧? 
  蓝若凡微笑著点头,「就如你刚刚所听到的。」 
  文洛恬间直要昏倒。 
  应该,应该是他想太多了吧?若凡,若凡是那么乖巧的学生,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他的记性真的很不好。BY众人的心声 
  有些瑟缩的喝著水,一边怯怯的抬头看蓝若凡,他依然笑著,斯斯文文的洋子,文洛恬总算放下心,确定自己多想了,还顺便骂自己,怎么可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蓝若凡。 
  。。。。。。等他发现这才是真正天大的误会时,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
X高中高三资优班的教室裡,隐隐约约透著呜咽的声音。
  那是一个,只要还是正常人,都会感到错愕不已的画面。
  高三资优班的班导──文洛恬,全身赤裸的被一个带著细框眼镜的斯文学生压在身下,身上佈满可疑的红痕,眼眶含泪,喉间发出细声呜咽,原因是他嘴裡含著另一个学生的男根。
  怎么会变成这洋呢?
  堪称温柔的律动在身后反覆摩擦著他的后庭,由于背对身上的男人,使他无法看到男人的表情,但是却能由身体确切的感受到男人的兴奋。
  最好的证据就是体内越胀越大的雄性。
  「呜……」他苦闷的轻吟,辛苦的吞吐著染髮男人的欲望。
  「好不好吃?」染成金髮的睿斯悠閒的抚著文洛恬的髮丝,看他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佈满泪痕,心中的满足感越发膨胀。他手裡拿著蓝若凡拿给他的巧克力酱,偶尔稍微挺一下腰,享受被自己心上人含舔的快感。
  文洛恬委屈的仰起头,无助又乖巧的服侍他。
  原来蓝若凡所说的甜食,就是指睿斯手上那罐巧克力酱,睿斯将甜腻的巧克力酱淋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硬是要文洛恬舔乾淨,「以喂食之名,行欺侮之实」。
  一面要应付身后的衝击,一面要服侍身前的男人,文洛恬只觉得
心有馀而力不足。
  「嗯……」口裡的男根又胀大几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