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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香-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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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年?大概她会翱翔在南方碧蓝的天空之下,寻找属于她的一方净土。

    此刻她仍旧将心中泛起的情绪死死压制,不让这些莫名的东西干扰她,她紧紧拽着披风一角,节骨分明,很想说这又是何必呢,可终究她还是没有说,默默的垂下眼眸。

    北墨凌转过骏马,朝来时的路慢慢行去,马走的很慢,周围安静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月儿,我很高兴,你能对我坦诚。”

    甄月一愣,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坦诚便是与扶子然相识一事,这个霸道冷漠的男人竟是如此好哄,她轻轻抬起头:“他是个好人,你会放了他吧。”

    “我觉得你这个女人特别要多管闲事,也特别要操心,你今年才十七岁,跟个老太婆似得。”

    北墨凌斜睨她一眼,嘴角似笑非笑,斜飞的英挺剑眉微微上翘。

    “没你老,你都快三十了。”

    北墨凌微微一愣,明明他今年才二十二,断然跟老扯不上关系,见她贫着嘴,也便不反驳。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甄月觉得今夜他的话很多,以往他是个性子清冷的人,好像经过并肩作战,雪洞相扶后他渐渐有了些变化,对她也亲昵了一些,她本想询问和亲一事,但她又很清楚,这个男人思维敏锐,极其敏感,一着不慎便会让他阴晴不定,甄月见他答应放扶子然,便见好就收,至于和亲一事,再寻其他办法。

    这么想着,渐渐有了困意,节芎草的毒渐渐引出身体,体质因为耗损比以往还要虚弱,她神智渐渐松懈,毫无意识的靠在身后的胸膛上,眼皮沉重,竟睡了去。

    “月儿。”北墨凌唤了几声,见她没有回应,敛眉望去,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脸上,睫毛轻颤,眉心却微微拧着,睡着了也不安心。

    北墨凌嘴角噙着笑意,眼神隽黑,划过一道流星般的柔光,他缓缓垂下脑袋,凑在她脸颊边,突然路线一转,轻轻印在女子粉嫩朱唇上,鼻尖属于女子独有的清香流入肺腑,带起一阵酥麻。

    好似停留了很久,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回到贝尔营地时,男子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傲孤清,如冰雕的俊美脸庞依旧冷如寒霜,只是瞧见怀中酣睡的女子时,眼尾才淡化了冰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质问

    甄月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这一夜睡的极其沉重,头脑昏昏沉沉,好似千斤重,小离过来伺候她起身时,察觉她脸上苍白,连忙去将子虚请来了。

    子虚吹胡子瞪眼,将甄月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再三嘱咐不能夜间受凉,最后还是寒气入体,又得多受几天罪。

    甄月猜想必定是昨夜在外着了凉,大脑昏沉的厉害,只记得后来回程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至于怎么回到营帐的,都不太清楚。

    等子虚开了药方子离开,甄月才问向小离:“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

    “昨夜啊。”小离正在看药方子,抬首灿烂一笑,露出几棵洁白的贝齿,声音清亮:“昨夜是殿下抱姑娘回来的,奴婢第一次见殿下这么温柔呢,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甄月敛去眼中的复杂,刚刚起身才发觉全身乏力,都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又在小离的搀扶下,躺了下来。

    “小离,你去熬药吧,我想再躺会。”

    小离心里还是高兴的,见姑娘不似以往那般讨厌殿下,应声后便急忙前去熬药。

    甄月没眯一会,便觉得脸颊一阵冷冷的触感,有些粗糙,却又温柔,她缓缓睁开眼睛,男子俊美沉思的脸庞映入眼幕,她身子习惯性一缩。

    北墨凌收回搭在她额间的手,语气歉意道:“昨夜让你着凉了,先起来把药喝了吧。”伸出手就要扶她起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

    大话说的太早,甄月话音刚落,手肘便向下滑去,一双有力的手臂霎时将她抱了起来,扶她坐好,微怒的声音顿时响起:“就爱逞强。”

    “小离呢?”

    “去给你熬粥了。”说话间,北墨凌端起床榻边的汤药,修长好看的手指舀起一勺放在她唇边。

    甄月脊背一颤,没想到他会亲自喂她,急忙说道:“我自己来。”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无力。这么一番挣扎。头脑顿时昏的更加厉害。

    “你能不能乖点,都病成这样了。”

    北墨凌面色微怒,又重新将汤勺放在她唇边,眉心拧成一条线。薄薄的嘴唇紧抿。

    “还不是因为你给我服用软香骨!”

    甄月脱口而出。登时。整个帐内噤若寒暄,一阵角落的冷风悄然而至,带起一室寒冷。软香骨是他们心中的的一根刺,一根日渐带毒的刺,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留住她,而她只能一再提醒自己,他们从来都未平等过,他依旧绑着她的自由。

    男子眼中的柔情渐渐染上寒霜,心中倍感无力,在她真实的指责面前,竟然说不出一句话,他放下药碗,面色阴沉说道:“我让小离来伺候你,这几日你就好生休息,不要出去吹风了。”

    直到他离开营帐,脚步远去,甄月才放松的躺在床榻上,昨夜男子温情的话语再次飘在耳边,让她的心好似被层层黑布紧紧裹着,喘不过气,今日又如此温柔的喂她服药,她只是希望用冰冷的话来疏离彼此之间的关系。

    她缓缓皱起眉头,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心情也格外沉重。

    巳时时分,北宫君由一千精锐骑兵护送离开,浩荡的十多万兵马连绵十里送行,他一身暗红金丝长袍,上锈精致海棠花,眉目妖娆,习惯性的啰嗦一番,便潇洒的离去。

    甄月披了件极厚的银狐雪貂,远远的看了一眼,与遥目望来的北宫君挥了挥手。

    马蹄滚滚,寒风瑟瑟,一千兵马很快出了贝尔草原,本坐在轿子里养尊处优的北瀛帝君却在进入平遥城时改为策马,脸上没心没肺的笑容隐在寒风中,一脸沉重与压抑的怒意,他心中憋着滔天怒火,再也不是那个放浪不羁又浑浑噩噩的帝君,而是一个隐在岁月中渐渐窒息的兄长。

    他看着绵长的官道,腰间是北瀛军队的半边兵符,硬生生硌的他心疼。

    从贝尔草原到汉郸城路途遥远,一路风霜,仅仅用了四天便回到了紫晶圣宫,护送的将士们以为年轻的帝君连夜兼程,是为了西郯和亲一事,却只见帝君进了崇华门便朝右翼门而去,众人面面相觑,万分不解。

    道上的宫女官侍跪了一地,马蹄卷起大片灰尘,瓦墙上一串红花瓣受风而落,顷刻落在未化的雪堆上。

    战马直接进了肃严尊贵的寿安宫,院外的侍从跟宫女全部面色大惊,明明还在边关的帝君怎么转眼回了紫晶圣宫?还满脸怒气的来到了寿安宫,牵马的牵马,跪叩的跪叩。

    殿外正准备进去通报的官侍,直接被北宫君一脚踢了去,嘭的一声巨响,他将紧闭的殿门踢开,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宫殿。

    轻烟飘渺的大殿,檀香袅袅,简洁的佛堂显得宁静安详,宝相庄严的佛像前跪坐着一个深兰色华服的妇人。

    妇人听见震耳欲聋之声,手腕处玲珑佛祖砰然断落,散满整个寂静煞气的大殿,噼里啪啦,每一声都好似一把带血的银针,横兀在二人中间,谁也跨不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简直目无尊长!”妇人厉喝一声,常年伺候在身边的叶姑连忙上前顺着气。

    “你做了如此卑鄙冷血的事,还指望我会尊敬你!”

    北宫君将一半兵符狠狠摔在她面前,面目剧痛,青筋暴出,铜器而制的兵符摔在琉璃地面,发出惊人的刺耳之声,几个滚落,便停在佛像前的蒲团下。

    “混账!我是你的母后!你这个逆子!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是北瀛的帝君,不是市井之徒!”

    “帝君?”北宫君声音嘲讽撕裂道:“我这个帝君就是窝囊!没用!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绝情,一定要赶尽杀绝,这么多年了,你都不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宣太后静默而立,安详的面孔淡定从容。

    “到了此时此刻你还在狡辩,半月前,你突然去乾宣殿给我送参汤,之后兵符就不见了,世间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关平又是你的亲信,你还想作何解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溃烂的伤口

    “我一早就听说关平反了,此等乱臣贼子为世人不齿,等抓到他,好好审问,他为何辜负本宫的信任,做出此等大孽不道之事。”

    北宫君赫然而怒:“母后当真是天下第一冷血之人,关平已经被处了五马分尸之行!他亲口说的,母后,你以为你做了这些无耻的事,还可以瞒天过海吗!”

    此时面色淡定的宣太后,脸色才渐渐撕裂,隐藏的那股阴蛰缓缓随着裂口渗出,阴冷的说道:“那又如何,我从未想过隐瞒,只可惜贼人当道,总有一天我会还北瀛一个明镜!”

    “谁是贼人!谁!”北宫君心中大怒,霎时咆哮:“是墨凌吗?母后,他可是你怀胎十月的孩子,是我的同胞兄弟!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再伤害墨凌,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要毁掉我们之间的承诺!”

    “我没有他这个逆子!他也不是你的兄弟!你才是北瀛的帝君,他一再把持朝政,让你变成傀儡,你怎可甘心!母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这个不孝子还大义凛然的来指责我!”

    北宫君长长的凤目蕴满泪水,摇着头不可置信道:“为了我?母后,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当年发生的一切早就随着父皇的仙体埋入了皇陵吗!”

    “你什么意思?”宣太后面色一惊。

    男子的声音低沉到嘶吼,字字灼痛。

    “母后,已经十五年了。我一直不想撕裂你内心的真实面孔,因为你是我的母后,可你现在已经疯了,动物尚可知舐犊情深,而母后你被权利的枷锁蒙蔽了一切,早就看不到何为真情。”北宫君忽然哽咽痛哭,想起尘封在心里的过往,冰冷的泪水布满整张脸,声音一度哽咽:“十五年前,我与墨凌躲在屏风后。你与武安侯的话我今日都记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每日剐着我的心!皇位!本就不是我的,你清楚、武安侯清楚,墨凌清楚。躺在皇陵死不瞑目的父皇更清楚!”

    “住口!”尊容华贵的宣太后身子颤抖。猛地摔在暖垫上。华丽的裙摆沾了些许灰尘,震惊的望着悲痛欲绝的儿子,依旧白皙的手好似筛糠般抖的厉害。那是一种地狱般的黑暗彻底被人暴露在烈日之下,毫无遁处。

    “母后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上苍残忍,让我与墨凌在命运的无奈之下,躲在了屏风之后,听着自己最仁慈的母后与一直苟且的武安侯,筹划着如何攻入圣宫,如何击溃伏氏。”他居高临下,满面泪水的看着瑟瑟而抖的母后,痛声道:“母后,那年墨凌才七岁,他刚刚会猎雪狼,刚刚学会了太师教的新剑法,刚刚能独自策马狂奔,你怎么忍心,让一个七岁的孩子成为你权利相斗的棋子!”

    骤然间,他想起那些残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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