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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听着这赞扬,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笑着说道,“谢谢刘叔叔夸奖。后山还有很多花,有空了刘叔叔和君酌哥一起去看看。”
    “好,一定会去。”刘君酌马上回道。
    众人继续往前走,隔着不远就能看到鲜花,那花一束束一丛丛,雅致美丽,在阳光下风姿婀娜,让人大饱眼福。
    刘从言和刘君酌叔侄看得心中连连惊叹,得知是何亭亭的手笔,惊叹更甚。
    旁边沈云飞和何玄连对鲜花的话题不感兴趣,还在兴奋地低声讨论着那辆小车,激动得不行。
    到了何家的待客厅,听到动静的何奶奶和林玲玲都出来帮忙招呼客人,又是上茶又是端来水果和小吃,一时宾主尽欢。
    何亭亭陪着客人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打水洗脸洗手,又拿了毛巾将自己擦了擦,觉得浑身干爽了,这才慢慢到走廊上溜达。
    走一会儿,见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站在几株月季前说话,说着说着,便要伸手去掐月季花。
    何亭亭见状,忙叫道,“两位伯母,手下留情,不要摘我的月季花啊,我专门种在这里欣赏的,摘了就不好看了。”
    两人听到何亭亭这话,收回了手,同时露出个笑容来,方秀兰笑道,“我们没想摘,就是想摸摸。”
    “那花娇嫩,摸多了也不好,而且花下有刺,容易被伤着了。两位伯母还是不要摸了,省得被伤了。”何亭亭尽量让自己说得委婉客气一些,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她这房子里的花,总是会被人掐掉一些的,这让爱花的她异常的抓狂。
    关键这些人还是一个村子里的,又不好撕破脸骂她们,真是烦死了。
    “那我们就看看……”李真真伯母暗中拉了方秀兰一把,同时后退一步,远离了月季花。
    何亭亭见人家一副什么都听你的,语气还挺好,不好再说什么,又寒暄两句,便起身走了。
    等何亭亭走远了,方秀兰狠狠地哼了一声,“这简直是个小妖精,长着一张狐媚子脸,整天又花啊草啊的,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
    “你小声些,小心叫人听见了。”李真真伯母说完,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都11岁,要上初中了吧,一点家务也不会做,我听真真说她就会煲几个汤,别的都不会。这姑娘啊,满公社,谁敢娶?”
    方秀兰点点头,“何家一家子都脑子不清楚,拿个贱丫头当宝一样宠。说真的,宠了又如何,过了几年还不是嫁到别人家里去的?”
    “可不是么……”李真真伯母语气含酸地说道。
    她看到何家宠何亭亭的样子,有时心里会闪过一些羡慕,想着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好命,被家里人这么宠爱。
    可是想想又啐自己,何亭亭那样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
    女人一辈子不外乎烧火煮饭、生儿育女,在家帮家里多做点,出嫁了帮夫家操劳,种花养草有什么用?
    “女孩子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半点帮不到家里,还得带去一大笔嫁妆,真真的赔钱货。”方秀兰继续说道。
    她这人爱面子,何亭亭刚才语气神态都算客气,但是不让她摘花,就是不给她面子,她心里是窝了一把火气。
    “就是啊,对一个赔钱货这么好,真是傻得可以……”李真真伯母不屑地说道。
    两人正说得起劲,冷不防头上一冷,兜头湿了个通透。
    (未完待续。)
136 贪心落局
    “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后退,抬头看向上方,纷纷叫道,“是谁泼的?”
    话叫了出来之后,感觉到那味道带着浓浓的尿骚味,差点没吐出来,忍不住连声干呕,“呕……呕呕……”
    上方窗口处,一人突然探身出来,“哎呀,我以为是村里又老又丑的长舌妇在背后嘴碎,没想到出来一看,果然是啊!”
    特么这说的是什么话!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干呕着,恶狠狠地瞪着上头那生得明明很好看却让人想揍他一顿的小少年,“你……呕……呕……”
    上方的刘君酌见两人这表情,一脸为难,“你们还想淋一淋吗?可惜我的水都放完了,不然肯定在给你们配一份。放心好了,是童子尿,你们平时不是要上山砍柴的吗?有了我这童子尿护身,保证不会见鬼。不用谢我,啊……”
    这哪里来的混小子,怎么这么可恶啊!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气炸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情况,想放声大骂吧,不行。人家叔侄俩是开着车来的,肯定是大领导,绝对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她们骂了谁知道会怎么样?
    可是不骂吧,这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这么想着,方秀兰上前,开始掐开得风姿绰约的月季,心想你帮何亭亭出气,我却偏掐她的花,让她不高兴。
    月季有刺,摘得有些慢,但是方秀兰并不急,毕竟上方那小子说水放完了,肯定不会再泼的了。
    哪知刘君酌整人的法子多得很,还完全不拘一格,没有了尿,他就对着下面两人呸呸呸地吐口水。
    “啊……你这——”方秀兰骂到一半,到底没敢骂出口,花也到手了,便急匆匆地拿着花跑了。
    李真真伯母也想掐花的,但是见了这口水攻势,接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声地骂骂咧咧,跟着走了。
    这小子泼她们尿,是因为她们背地里说何亭亭的坏话。所以归根到底,这气,还是得撒出在何亭亭身上!
    所以走远了,李真真伯母又在走廊上摘了一捧蔷薇。
    “老太婆,你等着,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刘君酌大怒,那蔷薇和月季都开得极好,竟然被这两个老太婆给掐了。
    “你在骂谁啊?”何玄连带着沈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地问。
    刘君酌看向窗外,见两人已经跑得没影了,便将方秀兰两人形容了一遍,又将她们暗地里说的话和自己的报复手段说了一遍,听得何玄连和沈云飞哈哈直笑。
    “你这法子好,哎,我怎么没想到呢。”何玄连忍俊不禁,笑出一口大白牙。
    刘君酌一副高手模样,“这不算什么,下次再给你们看点劲的。”
    他手段多的是,不过是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工具又不称手,才只泼了尿而已。
    “行,以后再做这些事,记得叫上我们。”何玄连过去极少恶作剧,此时听了刘君酌的,大为感兴趣。
    “方秀兰是王雅梅的妈妈,王雅梅和亭亭是好朋友,不知道亭亭会不会生气。”沈云飞笑完了,想起这事,便说道。
    刘君酌忙看向何玄连,“亭亭怎么和那么讨人嫌的人的女儿做好朋友啊?”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欺负王雅梅。”何玄连摆摆手,一副不用放在心上的样子,“亭亭也讨厌王雅梅的妈妈,她不会生气的。”
    “那就没关系了。”刘君酌说道,问何玄连,“你找我什么事?”
    “你拿到车钥匙没有?我们出去开车啊……”何玄连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我看到我爸带你小叔去书房了,估计要好些时候才出来呢。”
    刘君酌听到这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抛了抛,“我办事还没出过差错呢。走吧,去找亭亭,一起出去开车。”
    “走。”何玄连眉开眼笑地带路。
    却说何亭亭后来往回走,看到了被掐的月季花,走出不远又看到蔷薇也少了一枝,顿时大为恼怒。
    摧花手肯定就是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刚才就是她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还没过多久呢,除了她们,肯定不会再有别人。
    过去她找不到凶手无处发火,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是方秀莲和李真真伯母了,再思及她们肯定不止一次过来摘花,便寻思着这次要报仇。
    她想了想,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香精,然后从后门出去,跑到后山摘花。
    这次她摘了月季和蔷薇,两种各两枝,一起拿着回到客家围屋。
    才从后门跑回到家人平常住的东南一角,何亭亭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头发给洗了的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正从大门那边的走廊拐进来。
    “被淋了一身,起码要去她家吃个水果才够本……”方秀兰压低声音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两朵花可不能打发了我……”李真真伯母连忙点头附和。
    何亭亭虽然不知方秀兰前一句是什么意思,但是李真真伯母可着实承认了,花的确是她们摘的。
    这么想着,她把香精拿出来,在手上的四朵花上各倒了一滴,然后放在地上,扬声叫道,“我要回房间一下,你先帮我看着我的花……小心看好了,新鲜摘下来的……”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听了这话,又看到何亭亭转身跑了,便狐疑地相视一眼,走上前去。
    “亭亭,你刚在跟谁说话呢?亭亭——”方秀兰压着嗓子喊道。
    可是没有人回答,只有偶尔吹过的夏风从巷子里穿过,呼呼作响。
    李真真伯母没听到说话声,便随手拿起那修剪得漂漂亮亮并且包扎好的花,对方秀兰使了个眼色。
    方秀兰会意,忙回了个眼色,跟着李真真伯母大踏步离开。
    “有四枝,我们一人两枝。我看何家用花瓶摆在桌子上,看着很是漂亮。我们干脆也拿回去摆一个星期好了。”李真真伯母低声说道。
    她记得这花能放水里养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枯萎的。
    至于说会被何亭亭看到花,她们一点也不担心,她又没有亲眼看到她们摘花,怎么能证明花是她们偷的呢?
    方秀兰点头,“我们也漂亮一回好了。”
    她们家离何家不远,把花拿回去再过来何家吃水果也还来得及,并不担心来迟了没得吃。
    何亭亭等两人走远了,才吃吃笑着从藏起来的角落里出来,“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不珍惜,连我新摘的花也偷,可怨不得我了。”
    她这么说完,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了。
    虽然说她是针对两人贪婪的性格设的局,两人十有**都会落局,可是这是在她家里,方秀兰两人但凡有点脸皮,也不会直接偷花了。既然她们贪得这么不要脸,她就不客气了。
    这么做完心理建设,何亭亭直奔自己家的客厅。
    她一边走一边盘算着用什么办法把自己母亲林蓉支使出去,不让那两个讨人厌的有机会来自己家吃水果。
    思来想去,何亭亭觉得让林玲玲出门去买菜最合适了。
    客厅里,林玲玲和何奶奶正在跟林蓉说话。
    何亭亭走进去,“妈,奶奶,爸爸说让买多点好菜招呼刘叔叔和君酌哥。”说完了,她忍不住打量三人。
    林蓉眉头微微蹙着,显然心情并不好。
    何亭亭顿时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凝神听这里的动静,而是胡思乱想了。
    “知道了,又让你来吩咐一次,还怕我们不去买菜呢……”林玲玲摇着头说道。
    何亭亭笑眯眯地说道,“可能爸爸是想表示他特别热情好客。”说完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面带忧愁的林蓉,心中发沉,难道临风哥出事了?
    这段日子她不担心谢临风,就是因为听沈十二说过,现在的人过去了,起码得一个多月后才敢回口岸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