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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衣男子笑了起来,玩味道:“十倍的价钱?”
    他慢悠悠的将手中的剑立起来对着凌向月挑衅的指了指。
    凌向月艰难而酸涩的用钗子抵住手下男子背后那一点。
    那男子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灰衣男子觉得有异,对他喊了一声:“笙?”
    “他没事。”凌向月想死的心都有了。颤着声音:“你将她扔出马车外,我跟你们乖乖走。”
    她眼神指了指地上的青竹。
    额角冒出一层薄汗。
    这么冷的天,身体却有些燥热。
    “快点!”她收紧手中的绳,地上那男子被动的抬了抬头。
    灰衣男子才看到他口里吐着白沫子,眼白泛出,一脸抽搐,像是难受至极。
    灰衣男子一惊,长剑收紧,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赶马车的凶恶男子听里面声音不对。偏头透过布帘子的缝隙朝里面看了看。
    可是此时街道上都是人,他犹豫一番,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朝目的地而去。
    凌向月看了眼地上的青竹。神色微微一动,赌了:“你若是现在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对方十倍的价钱不说,你们还可以安全的离开。若是你硬要逼我,你们钱拿不到不说,你的伙伴还会因你而丧生。”
    她说的平平淡淡。好似在聊家常便饭,实则这个姿势坚持得有多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若不是想着被他们带去后的后果会很糟糕,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四肢都在用了极限力量的情况。
    那灰衣男子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戏虐之心渐渐收起。
    但是他还是不相信凌向月一个深居简出的世家贵人能会什么武功。
    看看她在搞什么把戏。
    他冷笑一声,收回剑撑在车顶朝凌向月这边逼近。
    “老子今天还就不信了。”
    马车就那么大,他三步路就撑着马车欺了过来。
    凌向月面露畏惧,灰衣男子不屑一笑。
    凌向月眼睛的余光看见地上的青竹终于动了动。
    眼中的恐惧更甚。
    那灰衣男子注意力都在凌向月和地上跪着的笙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早就醒过来的青竹。
    本来他们当时一手刀劈在青竹的后脖子只是暂时用她控制凌向月。
    也没想过一个丫鬟真的能让主子这么在意。
    所以压根没有想过让她一直昏迷下去。
    青竹意识恢复后却不敢睁开眼睛,趴在地上装死一动不动。
    此时听见那灰衣男子的声音和凌向月的声音在自己的后方,便悄悄的睁开眼睛。
    果然眼前是一片马车的布帘子,人都在后面。
    眼睛搜寻四周,看见马车垫子上有一把宝剑静静的躺在那,想来是赶车的那位男子的。
    她悄然爬起来,一把抢了那把宝剑,连剑都不敢拔出来便闭着眼睛朝那灰衣男子劈头砍去。
    灰衣男子察觉身后有异,猛然回转过头去,见一柄宝剑直直的朝他砍过来。
    冷哼一声,一只手一挡,一脚就朝青竹踢了过去,想黑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噗!”
    鲜血四溅。
    溅了灰衣男子一脸。
    青竹被他那一脚踢得滚了两个圈,口中哎哟一声痛呼。
    凶恶男子赶着马车,本来有些怀疑,一听青竹的惨叫,嘴角溢出一丝残忍的笑,宽了心。
    。。。。。。(未完待续。。)
第107章 心疼
    灰衣男子低头看着胸前从背后穿插过来的血淋淋长剑,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嗡嗡着响。
    他不过是,不过是转了个身。
    就被人穿膛而过……
    身体轰然倒下,至死都不明白一个看起来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是怎么拔剑插进他身体里的。
    叫笙的男子难以自持的全身哆嗦起来,恐惧地瞪着地上死不瞑目的灰衣男子,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复存在,被吞噬,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一直让他痛苦的那一点被尖锐的金钗刺了进去。
    凌向月无法平息自己,双手收紧长绳……
    “呃呃……”那男子痛苦的挣扎起来。
    青竹双腿发软。
    凌向月害怕极了,她杀人了!她杀人了!还杀了两个!
    是他们逼她的!
    不是他们死就是她要亡!
    大口大口的喘气,手心淌的全是汗,她眼前一片血色,什么都是恐怖的,只想离开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
    可是她还不能,还有一个人。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赶着马车的凶恶男子等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将马车停靠在一棵大桑树下。
    凌向月拉起青竹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提了一身血污的裙子就跑。
    “臭娘们!站住!”凶恶男子大喝一声,追了两步又想起自家两个兄弟。
    怎地没了动静?
    不可能!
    他忙忙的过去掀开车帘子,马车里的一切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笙!”
    他冲上去将地上的人身体抱住,心在淌血,眦睚欲裂,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该死的!该死的!她们竟然杀了他的两个好兄弟!
    他一定要将她们碎尸万段!
    “啊——”他大喊大叫着,从马车上气势汹汹的跳了下来。
    拿着长剑朝凌向月她们逃跑的方向追赶而去。
    “我要杀了你们!”
    凌向月和青竹跌跌撞撞的跑着。
    “小姐!我跑不动了!”青竹力弱,又经历亲眼目睹小姐杀人的场景,满心惶恐。拖着发软的双腿如千斤一般的沉重。
    凌向月比她好不了多少。
    发丝凌乱,小脸上血迹点点,她感觉自己的手掌在绳子的摩擦间被擦破皮了,流了好多血。
    身后的怒喝声传来。
    她们穿进小巷子里,左拐右拐。
    那凶恶的男子却像是附身了一般,无论她们怎么拐。总是能听到他怒极的脚步声和嘶吼的声音。
    凌向月只觉寒风入喉很难受,她们一路奔过的巷子鸡飞狗跳。
    能从两旁扫下来阻挡后面男子的东西都被她们一路跑一路掀飞在地上。
    那凶恶男子暴跳如雷,脚下生风的跃过那些障碍物。
    这两个笨蛋!
    凌向月反应过来,阻止了青竹再待去扫院墙上立着的竹竿。
    “别动那些东西了,会暴露自己。”
    起初只顾着给后面的人制造障碍。没想却也间接的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那凶恶男子倒是个眼尖的。
    青竹一拍脑袋,气喘吁吁地自骂:“脑子糊涂了!”
    再累也得跑,不然被抓住的话会被砍成浆糊。
    这一片都是大街小巷。
    被凶恶男子撞上的行人骂骂咧咧,一见他手上提着的剑又赶忙闭上了嘴。
    其他路人早早的看见他避他如蛇蝎。
    快接近皇城了,巡逻的士兵也比较多。
    眼前已经到了有人烟的街道,凶恶男子再不敢当街提着剑,忙收了起来。
    还是给跟丢了!
    他怒火中烧,悲痛不已,一众士兵整齐的从前面巡过。
    他低了头。满怀愤恨的消失在街头。
    “小姐,他,果然……没再追来……”
    青竹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
    那人定是以为她们会朝人多的地方跑。没想她们是朝了人烟更少的小巷子里跑。
    凌向月毫无形象的单手撑在院墙上大口喘气,墙体冰冷。
    又热又冷又累。
    鼻息间都是鼻血流了出来。
    她感觉热热的,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摸了摸,低眼一看。全是血。
    手脚僵硬,她愣住,只觉天旋地转。
    “小姐!”青竹吓的哭了起来。
    凌向月猜大概是那药的原因。一边慰了青竹一声:“没事!只是留鼻血了。”
    一边掏出手绢擦了擦。
    总算是不那么狼狈。
    两人靠在墙上缓过劲,商量着怎么回去。
    “先到街上。”
    凌向月率先起步,唇边飘来一句。
    青竹跟上,握着拳头满脸气愤。
    “不知道是哪个歹人起了歹心?”她说道。
    凌向月没有时间多做停留,那药虽然她喝下去的少,又因为此番一阵剧烈的逃跑,定是从鼻息间扩散了一些出来。
    但终究不敢说已经没事,幸好她有随身带银票的习惯,就是慌不择路的时候也护的好好的。
    这番模样肯定是不能冒冒然回丞相府的。
    “先去买几颗脾心丸和一套衣服。”
    脾心丸可以解春药的毒。
    想来那几个混混也不会用什么高级的药。
    雇了辆马车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萧奕澈今日没派人监视她,没想就一日就出了事。
    等他接到消息的时候,凌向月已经回府了。
    “应该有三个人,其中两名已经死在马车上,一被剑刺,二被勒死……”
    他惊怒而又错愕的听着一切。
    “……看情况,应该是夫人……自己杀的……”下属北五低着头,僵硬的汇报情况。
    萧奕澈手脚冰凉。
    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形。
    幽深的黑眸里,有一抹冰冷的暴戾。
    “下去给本官查好了,是谁这么……找死!”
    北五不敢多加声张,只低了头领命。
    转身时耳边又飘来萧奕澈一道冷声:“以后夫人出门。都派人盯着。”
    此前跟着凌向月的十六,在养伤。
    萧奕澈这两日回来一忙,将这事给搁置在了脑后。
    没想一日的时间就又遇上这事。
    等那下属出了门,他才愤怒的捏了捏拳头。
    嘴角的紧抿显示他此刻是有多么大的怒火在压制。
    ……
    凌向月七岁的时候就跟着教她柔功的师父在乱葬岗待了一晚上。
    所有死人对她来说,倒没有一般大家小姐那么的惊慌。
    比起面临死亡,失去清白,两个死人,实在可爱多了。
    她神智有些模糊的睡着,感觉自己抱住了一个人,并且笨拙而疯狂地吻着他冰冷的唇瓣。
    她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去脱他的衣服。火热的双唇顺着他坚硬的下巴朝下滑去,一路吻过他的喉结,最后停在那被撕扯开的衣襟里。
    她的眼前一片黑一片红,之后一点点恢复清明,红通通的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凌向月顺着自己仍然拽着的那截衣角朝上看去,她看到了一脸错愕的萧奕澈。
    果然是萧奕澈,他那从来都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袍被她拉扯的乱七八糟,斜斜的敞开在一边,上面还有可疑的唾液痕迹。
    “你怎么样?”萧奕澈眼中涌现出一丝担忧。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额角,将她拥在怀里紧紧圈着。
    一种微妙的气息流淌在两人之间。
    “我很抱歉。”凌向月不太淡定的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刚刚控制不了自己。”
    恍若梦中。
    “该说抱歉的是我。”萧奕澈低头看她惊魂未定的眼睛,饱含着歉意:“是我疏忽了。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他知道今天的事了吗?
    凌向月神情恹恹。
    她当时是怪过他的,怪他的人怎么还没有出现。
    后来想起那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