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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淡淡的花香越来越撩人,让人想识个明白的时候又恰有似无。
    安惜妍怎么说也是位公主,比真公主待遇还好,皇室精品哪一样没用过,却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香味,稀奇而且十分好闻。
    心下好奇,问道:“你身上擦的什么?味道挺特别的。”
    英柔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娇娇柔柔的说道:“有吗?今日出门没有擦香哎……”
    得到公主的赏识,话里不免带了一丝得意。
    两人并排走着,并没有紧挨,安惜妍吸了吸鼻子。
    味道真的很不错,原本对英柔这样的女子没甚好感,却因为这道特别的花香,让她心情愉悦起来。
    她随口又问:“可能是你用的香豆?”
    英柔想起来了,拍了拍手雀跃的说道:“小柔倒给忘了,的确在用一款澡豆,不对,应该不叫澡豆,是方块的。十分好用,味道也好闻。”
    方块的?
    安惜妍停下脚步,斜眼睨她:“你说的是香膏?”
    英家也就一个小家族,哪里有资格见识皇宫都紧俏的奢侈沐浴用品香膏?
    上回贡品中寥寥几块香膏都被太后,皇后和几位贵妇拿了去。
    此时跟在自己身后的这位英柔在用香膏?
    “公主见多识广,小柔只知道它罕见,倒不知叫什么。”英柔想起那是姑妈上次叫人带回来的东西。
    全是珍贵极品。
    爹爹说就那些珍宝,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好几万两黄金。
    随便将一些女人用的东西赏给了母亲和她。
    她见那几块如脂玉一般细腻光滑的东西包装精致,几番试探之下,功效类似于澡豆。果真沐浴后容光焕发,皮肤光滑细嫩如初生的婴儿。
    姑母在娘家的地位也越发尊荣。
    安惜妍面色稍冷,小小英家,靠了萧氏,倒不知从中捞了多少好处!
    连她都没资格用上的香膏。
    却听英柔继续讨好的笑道:“我那还有两块呢,公主要喜欢的话,改明儿小柔给公主送去。”
    安惜妍心痒难耐,也的确是想见识一下,脸上换了笑容:“好啊。”
    英柔心里很肉疼。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就不可能收回来。
    这宝贝用一块就少一块。
    忽地想起可以再向姑母索取,刚刚还心疼的表情瞬间换成了笑颜。
    安惜妍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底冷笑一声,回头她就向太后禀告。这宫里是谁手脚不干净?
    ……
    凌向月一大早就起了床,方婉容说今日要出门逛京城。
    凌起善带了几名家丁出门办事去了。
    爹爹一向是大忙人,除了在回家的时候,几乎很少陪孩子们玩。
    不过。他每次出远门,必带上其中一位姨娘。
    所以,八位姨娘轮着来。平分秋毫,谁也不特别受宠,谁也不被冷落,相处的其乐融融,再加上没有世家大族的那种嫡庶之分,凌家的众人,关系都十分亲密。
    “天气这么凉,游什么船?”
    凌向月埋怨的看向方婉容,方婉容毫不在意,兴致勃勃的打发丫鬟去包一艘游船。
    此处是京城繁华区的一条陵湖,岸上柳树萧条,绿草茵茵,可见少许游船在湖中逗留。
    浅滩处有大片大片的荷花叶子载浮载游的招手。
    一座拱桥横跨湖的两边。
    凌向月看着那个方向,上次就是在这里,看见书眉和两名男子下了船。
    “公主,划船的人挺多呢。”
    一道有些娇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青竹飞快的回头,又飞快的转过头来。
    小声对凌向月说道:“小姐,是惜妍公主。”
    凌向月感受湖边的凉风吹在脸上,心境分外的开阔。
    “这么巧?”她不甚在意的说道。
    安惜妍看见她们的背影时本没注意,青竹那一下回头,让她有些眼熟。
    再定眼瞧去,嘴角就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真是不巧,京城何时这么小了?
    “凌夫人,好巧。”
    安惜妍款步过去,注意到凌向月身边的一位衣着华丽富贵的妇人。
    疑问在妇人一转过脸来的时候消除。
    和凌向月那么相似的一张容颜,想不让人猜到都难。
    方婉容是听到凌夫人三个字才转过头来的。
    眸光迷离的看着安惜妍,心里却在猜想她和自家女儿的关系。
    凌向月不得不面过身来,嘴角已经含了笑,出于礼节,福了福身:“惜妍公主,真巧。”
    她称呼得这么直白,主要是想让母亲明白对方的身份。
    此时湖边这一块,就她们一群人,倒是没有百姓听到“公主”二字。
    方婉容昨晚听了青竹的汇报,知道萧奕澈即将迎娶一位异姓公主,没想今日就“有缘”撞上了。
    她跟着凌向月行了个礼,静静的立在她旁边,心里隐隐作痛。
    “是很巧,这位,是令堂吧?”安惜妍似笑非笑的走近。
    凌向月扬唇回说:“正是。”
    安惜妍左右挪动脚步打量,咯咯的笑出声来:“果真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才到京城,母亲就等不及投靠了。”
    “很荣幸妾身在公主的眼里这么有投靠价值。”有母亲在身边,凌向月似乎从一名小闺女变成了战斗机。
    她不想母亲为她担忧。
    英柔转了转眼珠,一脸楚楚的看着凌向月,脑中盘算,要勾搭上萧奕澈,就得讨好未来的正妻安惜妍。
    说不定就将她指给了萧大人为妾。
    咬着小食指,英柔温柔可爱的反对:“此言差矣,公主的意思是前半句,可没有说你有价值哦。”
    眨眨眼。无辜的望着凌向月母女。
    安惜妍噗嗤笑出来,赞赏的睨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花瓶说起话来还挺中听。
    青竹怒从心头起,别人说话,她插什么嘴?还哦,哦你个头。
    凌向月莞尔。
    懒得再跟她们逞口舌之快。
    起先去包游船的那名丫鬟绿茶回来了。
    “小姐!游船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上船了。”老远绿茶就笑着喊道。
    “来了。”凌向月朝她明媚的招了招手。
    然后转脸对安惜妍含笑辞别:“恕妾身有事,公主玩好。”
    挽上母亲的手:“娘,我们上船。”
    安惜妍上前一步。笑说:“凌夫人,可巧了,本公主今日也是来游船的,隔日不如撞日。一起如何?”
    凌向月愕然。
    笑容可人,话已经说了出来:“妾身看不合适,公主的金贵之躯,怎可屈居平民的游船?”
    英柔双手捂着小嘴。大惊小怪的轻声嚷道:“噢!你是谁啊?公主肯屈尊降贵你还有异议?”
    安惜妍被她逗得很乐,心想有这么个小丑在身边,感觉也不错。
    “是呢凌夫人。你好像很怕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妻,你是妾吗?”她玩味的道着,眸光滞留在方婉容身上。
    方婉容心思并不在她这里,只心事重重的看着湖中的船只。
    有大有小,有蓬船,也有大型的船房,上面红灯笼高高挂起,还结了彩带在寒风中飘舞。
    凌向月直说:“常言女子未出阁时,都羞于提起婚嫁,公主还是等过了门再给自己贴上“妻”字可好?”
    说着拉了温温吞吞的母亲朝绿茶走去。
    安惜妍还没被人这么不客气的拒绝过,拗性子也被挑了起来。
    待她们走远后,她回头吩咐身后一名看起来很干练的丫鬟: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那丫鬟领命,怪笑着跟了上去。
    英柔对她们说的话,似懂非懂,看安惜妍脸色,似乎对那个凌向月很不满。
    这让她心里很高兴。
    ……
    直到上了船只,方婉容才心疼的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央央的说道:“都怪母亲没用,让你一个人置身在京城这个大染缸。”
    女儿其实小时候是个软性子,一只小毛毛虫都能把她吓得跑到自己跟前来哭哭啼啼。
    方婉容紧紧的抱着小小的她,满心都是担忧:“你太脆弱了……你太脆弱了……以后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明白那种转变,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变得心硬如铁。
    好在女儿并没有让她失望,在她有意无意的教导下,和家中孩子的熏染下,她蹩脚的学了很多东西,一直不停的学,即使不喜欢,她也硬逼着自己学。
    “你没用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凌向月一边吩咐船上的婆子摆零嘴和水果,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方婉容温柔的笑笑。
    “小姐,夫人,这船上还有好多鱼呢,午膳就摆百鱼宴如何?”
    青竹将房船逛了个遍,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是甲板,观光用的。
    下面一层有两间卧室休歇,有厅堂聚会,还有厨房,一应俱全。
    俨然一小户的住房。
    ……(未完待续。。)
第089章 异变
    “也别摆太多,稍微做上一些就成了,都是几位女流,胃口不大。”
    凌向月向船舱外望去,湖水幽绿,有鱼儿在期间漂亮的摆尾,船缓缓划动,吓得那些小家伙哧溜一声向湖深处游去。
    船舱两面都有开窗,可开可关。
    在湖里划动的时候有穿堂风吹动,凌向月穿着件鹅黄色的锦袍,不觉有些凉,便命了人只开一扇舱窗。
    绿茶和青竹没大没小的你追我赶闹着玩,两位婆子在船上起了一个碳盆,舱里渐渐暖和起来。
    凌向月靠近唯一开着的那扇舱窗,微笑着欣赏外面的景色,一边听方婉容絮絮叨叨的讲一些家里的事。
    游船离岸边越来越远。
    凌向月和母亲聊得起劲,等到了湖中央的时候游船停了下来。
    谁也没多想。
    渐渐的舱里只剩下她们自己的人。
    凌向月督促青竹去看看船上的婆子午膳准备得怎么样了。
    说完领着方婉容上二层甲板。
    甲板上有矮舱,和晾的一些鱼干。
    寒风吹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凌向月笑嘻嘻的眯了整张脸:“有些凉,我们还是回船舱吧。”
    回头才发现方婉容并没有跟上出来,只冒了个头便缩着身子又下去了,还丢一句话给她:“娘冷不得,先下去了。”
    凌向月失笑。
    心情惬意的环视了整个陵湖。
    发现不远处有蓬船逗留,一位灰衣男子露了个头出来,看了眼她,又低头回了舱内。
    凌向月认出是那日在胭脂斋店外看见的人。
    她有一丝错愕,没想萧奕澈派的人这么尽职,竟然跟到这里来了。
    游船随意的飘荡着,有另外一艘游船在慢慢靠近。
    已经下了甲板的凌向月没有看见。
    “小姐,怎么船上的管家和仆妇一个人影也找不到。”
    刚到一层的船舱。便听到青竹斗大的声音嚷嚷着。
    凌向月先是一惊,恐有什么变化,随即想到萧奕澈的人就在附近便镇定下来。
    “是啊,杀个鱼怎么杀得不见人影了!船夫也不见了,这船好半天没划动了。”
    绿茶四处寻找,声音里带了不悦。
    方婉蓉腾地一下站起来,脸色微变:“莫不是有人捉弄我们,船夫不在可是坏事,凭我们几个压根划不动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