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藏在暗处的两名暗卫互相看了看对方。
    “有人在跟踪夫人。”
    毕菲纤下马车时,他们瞧清楚了。
    “似乎是寄居在丞相府的那位毕小姐?”
    两人微愕,又看了看对方。
    “她准备干什么?”
    “不知道。”
    “你在外面看着她,我进去凌府保护夫人。”
    二十八答应了。
    ……
    凌府里已经染上春意,原本萧条的院子如今一片绿色,郁郁葱葱。
    凌向月进院子时心情也随之清新的风景而上跃了不少。
    “哈哈哈——”
    厅堂传来爹爹的笑声。
    凌向月顿住脚步,这么大清早的,爹爹就放出这么爽朗的笑声。
    她听着,为何没有一点喜悦,反而有一层浓雾压着她。
    厅堂里有人说话。
    凌向月脚步不前,仔细辨别那人的声音。
    “小姐!你回来了!”
    拐角送茶水的丫鬟看见她,忙惊喜的喊了一声。
    凌向月想阻止她时已然来不及。
    青竹走在她前面,见凌向月脚步没跟上,又退了回来,疑惑道:“怎么了,小姐?进去啊。”
    那丫鬟喊的那一声很大,在厅堂坐着的凌起善等人都已经听见了。
    “这不人来了,你可真是赶上了时机。”凌起善看着对面的男子一乐,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方婉容也是淡笑着出去。
    只有那男子执起几上的茶盏,好整以暇的挨了一口。
    “月娘,你来了,愣着干什么,快进来,看看是谁来了。”
    凌向月最怕听见这句话了。
    准不是好人。
    从敞开的两道大门间,她已经看见了那穿墨色长袍的汲墨。
    “你为什么来这里?”凌向月怒气冲冲的进了厅堂,口上不客气的问,一点欢迎他的意思也没有。
    凌起善愣了愣,训道:“没大没小。你忘记了吗?这是教你诗画的汲墨师父。”
    他虽然是在训她,但是语气里饱含着笑意。
    似乎等着他报出汲墨的名字后,凌向月就能转怒为喜,继而高兴的冲上去喊道“师父!原来是你!”
    不过让他失望了,凌向月一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反而很戒备的看着汲墨。
    难不成他们之前已经见过了?并且起了摩擦?
    汲墨气定神闲的给了她一个妩媚而深沉的眼神:“你对师父不敬可以,但是师父交代的事一定要遵从,就像你小时候不喜欢念诗,师父不也有办法逼你念了吗?”
    他嘴角起了笑意。凌向月看着十分的冷。
    她气得发抖,可是爹娘在,不好发作。
    方婉容也训斥她:“你呀你,还不赶快给汲墨赔礼道歉。”
    凌向月瞪了汲墨一眼:“不!”
    凌起善无奈的赔礼道歉:“我这个女儿娇惯了些。汲师傅不要往心里去。”
    青竹对汲墨吐了吐舌头,凌向月要捂住她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咧咧说道:“小姐那天已经见过汲墨师父了!还有姜姑呢!”
    凌起善一愣,已经坐定在座位上。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勉强笑道:“原来真的见过了,姜姑?”
    他视线落在汲墨闲适的身体上。笑道:“我还不知道汲墨与姜姑还认识。”
    这几人都是他儿时为几位子女请的授课师父,花了重金。
    一直都是单独的排开授课,原来他们私底下认识?
    这也不足为奇,毕竟给一个家里的孩子授课,所以凌起善并未多想。
    他们认为不认识,只是没见过他们碰面,一起出现过而已。
    凌向月平复下刚开始看见汲墨的波动,扭身挑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眼光静静的看向他。
    汲墨似笑非笑的摸着茶盏边缘,细长的媚眼让人看不见眼仁在里面,只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的白茫茫。
    她细细回想他刚刚说的话,是在威胁她?
    他凭什么?
    似乎看出了她心里所想,汲墨移开放在茶盏上的手,环胸,看向凌起善。
    凌起善刚刚僵硬的动作此刻整个人越发的僵硬起来。
    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脸色蓦地就紫白紫白的。
    他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捂着胸口,满头冷汗,嘴唇干裂发白。
    方婉容注意到他的异常,忙扑过去,神色间尽是痛心:“老爷!你又发作了!”
    又发作了——
    凌向月呆呆的看着神情异常痛苦的爹爹,似乎不认识他一样,整个人已经傻在了椅子上。
    凌起善心口不停的痉挛,似乎有东西在里面钻,整个人已经频临绝境。
    “停,停下。”凌向月眼中露出恐色,慌慌张张的跑过去伏在凌起善的膝盖下望向他痛苦的神色。
    汲墨嗤笑一声,很轻,除了一直在关注他的凌向月外,其余人都没有听清。
    “伯父这是多年旧疾犯病,你们无须紧张。”他微笑着看向挤在一块的三人。
    凌向月朝凌起善的嘴唇望去,除了疼得微白,并未见中毒的那种紫色。
    再摸向他的脉搏,一切平稳,并无异常。
    ……(未完待续。。)
第182章 他的眼睛
    为何会突然犯病?什么病?
    爹爹有旧疾,她为何从来没见过。
    一定是汲墨刚刚做什么手脚了!
    “爹!哪里不舒服你告诉女儿!”她紧紧抓着凌起善的手,声音颤抖。
    凌起善胸口缓和了半分,慢慢平息下来,喘几好几口气才缓和过来。
    擦了擦脸上的汗,惊魂未定的说道:“爹爹也不知,这种事只在年轻的时候经历过一次,没想到最近老是发作起来。”
    方婉容一脸忧心忡忡。
    老爷这种情况,莫不是——
    她眼中含了一份锐利的望向汲墨,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旧疾发作?”
    连她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凌起善有这样的旧疾,汲墨如何断定是旧疾?
    汲墨若无其事的挑了挑柔媚的眉线:“因为伯父年轻时发作的那一场,我刚好在。”
    方婉容看向脸色依旧很虚弱的凌起善,眼中带了询问。
    凌起善微微点了一下头,承认道:“没错,那次汲墨刚好也在,也多亏了他,我才能回到房中。”
    凌向月手脚冰凉的听着。
    之后大家再谈了些什么她无暇再听。
    “那么,伯父伯母,汲墨还有事,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望你们。”汲墨终于神色轻松的站了起来,话是对凌起善和方婉容说的,眼光却是落在凌向月身上。
    凌向月紧紧的抓着椅子,眼睛看着地面,他们除了会使出这些下三流的手段还会干什么。
    凌起善客套了几句。
    凌向月便听见汲墨说:“月娘不跟为师一道吗?为师还有好些话想对你说。”
    青竹皱眉看着几人,总觉得汲墨哪里不对。
    是了,他原来就是个教诗画的先生而已,为何现在看起来好似很有气质似的?
    “行啊。”凌向月面带微笑的站起来,看了汲墨一眼,率先提脚离开。
    找爹爹弄印章的事看来只得下次了。
    不知道暗卫跟到府里来没有?
    要么。将汲墨引到人少的地方,让暗卫控制住他。
    有了这个想法,便遏制不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汲墨除了琴棋书画,鬼怪的想法,和一些奇门遁甲,似乎没见他会武功,说不定——
    她眼状似不经意的望向院墙四周——
    青竹和汲墨已经跟了上来。
    青竹两步就走到与凌向月持平的位置。
    凌起善和方婉容跟在身后送他们出府。
    门口,毕菲纤正有意离开,却又见凌府有人出来。她伸长了脖子望去。
    凌氏夫妇她是见过的,还有一名男子——
    她眼神亮了亮,因为心中已经有了想法,所以一看到汲墨的身形时便对上了号。
    “看背影如此相像。”她欣喜的喃喃低语,睁大眼睛仔细的等着他面转过来。
    “果真是他!”
    虽然那日的戏子脸上画了脸谱,不过那轮廓,怎么看都是同一名男子。
    毕菲纤嘴角冷然的勾起,那戏子进了凌府,也就是说凌家原本就认识他。
    一个戏子。说实话,她不认为凌向月和他会是什么单纯的朋友关系。
    凌向月异常敏感,尤其是在出府以后,眼观着四周注意暗卫的动向。
    她既希望暗卫能发现汲墨。又希望不要发现。
    所以目光在转向右边时便发现了刚好伸出脑袋的毕菲纤——
    凌向月惊愕。
    毕菲纤见她发现了自己,也不退缩,反而冷哼一声,重重的放下了帘子。对马夫喊道:“走!”
    如此再好不过。
    凌向月跑过来,毕菲纤的马车已经跑远。
    “小姐,那是谁?”青竹看过去时毕菲纤已经放下了帘子。所以她并没有见着人影。
    见小姐急冲冲的就跑向那边她以为出了什么事。
    该死的,那个女人竟然跟踪她!
    回头她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凌向月脸色微白的转过身,毕菲纤八成是怀疑她跟汲墨的关系所以才会跟踪她。
    看来她猜测的是对的。
    瞧她那模样,似乎已经发现汲墨就是那日扮演妃子的那位戏子。
    她会怎么做?回丞相府说她和四喜班的戏子有不正当的关系?
    还是以此来威胁她?
    可是就凭她一眼,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汲墨就是那日的戏子。
    凌向月先将她放在一边,如今重要的是怎么把汲墨控制住——
    “我看错了。”她草草的对青竹应付了一句,便已经回到了凌府门口。
    汲墨望着毕菲纤远去的马车似笑非笑,一颗棋子而已,他并未放在心上。
    和爹娘告别,凌向月试图将汲墨约到偏僻的地方。
    “师父,徒儿知道一家不错的酒楼,你可有意陪我去那里说会话?”她眼神清澈的看着汲墨,一点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
    汲墨扬了扬唇:“徒儿亲自邀请,师父怎可让你失望。”
    好……
    凌向月便又说道不用坐马车,走路即可,汲墨都一一答应了,那神情再自然不过。
    青竹困惑不解,小姐何时去过附近的什么酒楼?
    不过她向来有点眼神,尽管疑惑,口上却没问出来。
    只是跟在凌向月身后做好一个奴婢的本分。
    原来凌向月并不怎么注意汲墨的下盘,如今她乘和他说话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
    下盘似乎不像练武之人那样的稳重。
    不由地心下大喜,步伐越发急促的朝僻静的小巷子里拐——
    “徒儿,可不要不自量力。”
    正慌慌忙忙的朝前走着,耳边却突然飘来汲墨好整以暇的嘲笑声。
    凌向月一惊,停下脚步,举棋不定的看着他。
    汲墨语气凉凉的说道:“要不你试着喊一下?”
    你以为我不敢?
    青竹越加困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移来移去:“你们在说什么?”
    “二十八!”
    凌向月试着喊了一声,眸光沉沉的看着环胸站定的汲墨。
    汲墨扯出一丝媚笑,似乎失去耐心:“没用的,他的话一定要听。他肯定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