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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电话，看林栋准备直接拨，何东成便离开了。
“喂，你好，这是华夏移动海市负责人办公室，请问你找谁？”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林栋听着有些腻味，这声音让他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公式化的那种表情和声音，让他想到了某次去东方明珠塔参观的时候，那个负责介绍的导游小姐，便是这种腔调。
“你好，我是长缨集团的董事长林栋，我找你们的负责人有事情要谈。”林栋直接报出了自己的职务，希望对方至少重视一点儿。
“请问有预约吗？”对方的一句更加公式化的话，让林栋的那点小心思直接落了地。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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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二章 反差
为了合作，林栋还只好耐着性子说道：“没有预约，那我现在预约可以吗？”
“可以的。不过我们赵总的预约已经排到了本周五，所以如果您想要和赵总谈事的话，可能要到下个星期了。如果中间有预约撤出，可以给你提前。”
“我知道了。”林栋的情绪恢复了正常，其实这才是正常的谈生意的过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刚才自己那样有负责人的电话，可以直接去谈。
有了这样的心态，接下来给华夏联通海市分部负责人打电话的时候，虽然同样是秘书接的，但林栋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我是长缨集团的董事长林总，我找你们的秦总谈一谈合作的事情。”林栋直接说道：“没有预约，麻烦给我排一下预约。”
“长缨集团的董事长？”对方显然听过林栋的名字，有些吃惊和意外，“请问是林栋林董事长吗？”
“是我。”林栋也有些意外，这位秘书竟然知道自己。
“林总你好，我是海大的毕业生，比你高一届，我听过你的名字，你是我们海大学子的骄傲啊！”
林栋笑着说道：“师姐可别这样说，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好了，你也别谦虚，我现在就去给秦总报告。”对方很热情，“我们秦总对你也是很佩服的。我想你们一定能谈的很好的。”
林栋再次感觉到意外。这和上面华夏移动遇到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啊！
没一会儿，林栋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林栋一看，正是华夏联通海市办公室的，他接起来没犹豫的说道：“师姐你好。”
“林总你好啊，我可不是你的师姐，我是秦加杰。”
“秦总你好！”林栋闹了个大红脸，这个笑话……呵呵。
“听说你有事要和我谈？”秦加杰的声音很爽朗，“我可是久仰林总的大名，你能够找我们联通合作，我很荣幸啊！”
秦加杰的话说的很客气也很直白，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林栋颇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他说道：“我们长缨集团最近研发出了超级光纤传输技术，这种技术能够让现行的光纤传输速度提高数十倍，所以我希望能够和贵公司合作。”
“真有这么先进的技术？”这一回轮到秦加杰意外了，他问道：“最近听说日本的nec公司研究出了能够提高3。5倍的光纤传输速度，我们已经觉得很惊奇了，没想到林总这里……”
“可以测试。”林栋笑着说道：“绝对没有虚假。”
“我倒不是怀疑林总技术上的水平。”秦加杰被林栋这么一说，急忙解释，“毕竟林总以前的成绩在那里摆着，无论是种花搜索、飞狼头盔还是腾蛟飞车，那都是世界顶尖的技术，我们没理由不相信林栋的话——不过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咱们是不是面谈？”
“好的，这是必须的。”
“那林总现在有没有时间？我到你办公室去！”秦加杰显然很心急，林栋说的技术真的是很重要的技术，无论是从哪一方面，联通都希望能够争取到这方面的合作。
林栋没想到秦加杰这么主动，他想想说道：“也好，我就恭候大驾了！”
挂了电话，林栋很是感叹了一下，这两边的状态，反差实在是有点大了！
还没感叹完，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正是那位电信的负责人的号码。
林栋有些迟疑，这边联通的人马上到了，电信这边如果条件也能谈，自己算不算是脚踏两只船？
不过他还是很快便把电话接了起来。
“林总你好。”
林栋应声说了声好。
“我们这边，我已经和老总沟通了。”对方语气有点飘呼，林栋感觉到不太好。
“我们的老总说了，如果真的能够达到你所说的技术水平，我们华夏电信愿意出资五百万元，买断你的专利权——你看怎么样？”
五百万，对于一项专利来说，的确不算少了。
但是，林栋要的不是这个。
他耐心的说道：“我希望的是和贵方的合作。因为我们长缨集团下一步准备搞出更完善的虚拟服务来，因此就需要更加强大的带宽，专门的带宽，这也是我们寻求合作的基础……”
“这个啊，”对方迟疑了一下，说道：“还真的不好办，林总你也知道，我现在毕竟只是副总，这方面的实际拍板还是要老总说了算的……我再和老总好好说一说，你等我消息啊！”
挂了电话，林栋有些怅然，不过又些放松。
如果电信这边给出的条件也很好，那联通那边怎么办？
毕竟电信的宽带水平，比联通的要稳固的多！
三大运营商，联通虽然是国家一直扶持的，但实际上无论是体量还是规模还是运营水平，都比不上移动和电信。毕竟移动的“无处不在”，和电信天然的优势，都不是联通所能比拟的。
当然，也正因为这两点，所以这两大公司，肯定会存在“店大欺客”的现象。
所以，这样想来，秦加杰那么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边的秦加杰挂了电话后，立刻出了办公室，招呼自己的秘书：“走，现在跟我出去，到长缨集团！”
“现在去长缨集团？”尽管知道秦总和林栋肯定会聊的不错，但也没想到秦加杰会这么着急，秘书有些迟疑的说道：“可是……可以秦总，呆会儿你还有个会。会结束后，你还要约见几位客人……”
“先推了！”秦加杰手一挥：“长缨集团那边有个重要的技术，我们联通如果能拿下这个技术，肯定能够改变现状，在市场份额上占据更大的空间，和这个相比，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就算总部来的客人，咱们也得往后推一推！”
没想到秦加杰对于长缨集团的技术这么重视，秘书急忙替秦加杰准备好东西，不过她还是疑惑的问道：“那我就不去了吧？这边还有业务……”
“让其他人顶替！”秦加杰笑着说道：“今天如果不是你机灵，及时帮林总插了个队，这个机会恐怕就失去了！再说了，你可是他的师姐，有你在，我们更好谈一些！小吕，好好干，我看，你有当总经理助理的潜质，等这一次事情结束，你先去参加个培训，然后回来后就到新的岗位上吧！”
小吕直接懵了，这幸福，来的有点突然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章 深度分析
去往长缨集团的路上，吕碧华大着胆子问秦加杰：
“秦总，要说长缨集团的超级光纤传输技术，充其量最多也不过是提高我们的光纤传输技术，为什么你会这么重视？难道这里面还有些什么其他的原因吗？”
秦加杰的心情很不错，加上因为今天的事情，他显然是准备好好培养一下吕碧华的，加上到长缨集团还有一段路程，以海市目前的车流量，足够他进行解释的。
“如果光是光纤传输技术，的确不值得我这么着急。”秦加杰笑着说道：“只需要问清楚林栋，他们长缨集团的需求，直接上报就行了——毕竟长缨集团寻求合作的是联通总部，而不仅仅是海市一家分公司。”
“但是，事情是不能这么简单的想的。”秦加杰看到吕碧华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便开始诱导：“你想啊，以目前长缨集团来看，什么产品最吸引网民的注意？”
“那自然是种花搜索和虚拟现实技术的飞狼头盔了！”吕碧华也是资深网民，自然清楚这一点。
“种花搜索咱们暂且不谈。”秦加杰点点头，然后继续分析道：“这毕竟是专业性比较强的招搜索引擎，受众有限，虽然现在正在往综合性搜索的方向发展，但和我们联通的关系并不大。重点还是要看这个虚拟现实技术。”
他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而是反问吕碧华：“你知道现在联通发展上存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用户数量不足。”吕碧华虽然才工作一年不到，但是对于这个研究还是有的，所谓在其位谋其政，身为联通某一区域的负责人的秘书，如果这一点都不知道，那就有点尸位素餐的意思了。她颇有忧虑的说道：“客观上讲就是用户不够。而分析原因，信号不好，受众的使用惯性，加上服务的质量，很多综合的原因。”
秦加杰赞许的说道：“不错，挺到位……那你知道，以后的用户，和现在的用户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就有点深度了，吕碧华想了想才说道：“我觉得，以后可能更趋向于网络方向的发展……现在的话务用户的比重在逐渐降低，而网络付费用户逐步增加，慢慢会变成主流。”
“对了！”秦加杰这一次时真的感觉到，平时自己还真有点小看自己的这个秘书了，他笑着说道：“能看到这一点，说明你真的用心了。”
吕碧华有点激动，也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秦加杰很快就转换了话题：“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去找林栋的原因。虽然超级光纤传输技术直接给我们带来的客户数量可能不会太多，但是你别忘记了，长缨集团既然要和我们谈合作，那么他们肯定是有项目的。”
说到这里，秦加杰的眼睛放光：“想想现在长缨集团什么业务会急于用更多的带宽？用更快的光纤传输技术？肯定不是正在稳步发展的种花搜索，而必然是他们新兴的项目，虚拟现实技术！”
“虚拟现实技术，虽然现在各国的技术水平参差不齐，但就目前我们的了解，长缨集团在这方面的技术已经远远的走到了其他人的前面。如果他们大范围铺开虚拟现实技术的网络应用，那么以长缨集团目前的垄断技术水平，你想，会有多少用户加入到其中？”
“至少……千万以上！”吕碧华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数字是比较保守的，这还只是国内。”秦加杰补充道：“你作为林栋的师姐，应该知道，年初他们就已经和奥斯卡有了合作，近万部飞狼虚拟头盔被作为礼品上了奥斯卡的颁奖礼。虽然造成的影响，在国内的宣传并不大，但实际上却影响广泛，我的一位国外朋友甚至打电话向我询问飞狼虚拟头盔的情况——托我带一部过去。你想一想，这是多大的潜在客户群？”
吕碧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摇了摇头。
秦加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