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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岚的脸色有刹那的尴尬,摊了摊手道,“付小姐,这重要吗?”
这就是说,东西不在国内了,付小药的目光灼灼,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那你刚才说的岂不是谎言”
郑小岚无奈了,“我是一个诚实的人要欺骗你的话,大可以告诉你东西在国内不是么?”顿了顿,摆摆手道,“好吧,好吧,那些东西都在美国,这次过来,我带来了几件拓本,相信在金佛上也会有所发现的。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咱们合作来找到这几份拓本上面的东西。至于其他,我答应你,若是找到了那些东西,我会把手上的东西送给天朝政府。”
“我若是真有什么那种心思,何必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说服你?”说着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闹的这么复杂。”
金佛上面的镀铜在取那张纸的时候就被去除了,若是说有什么发现的话,石老一定会跟她提的,石老提的只是那张纸而已,付小药相信那所谓的几件拓本恐怕没那么简单,她不确定郑小岚有没有说实话。
郑小岚要的是金佛,想必以为她还没有发现里面的东西,毕竟若非她的能力,根本没人会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空间的。
那金佛给他也没什么关系,闹清楚了心中的疑惑,付小药笑了笑,道,“这事儿其实也不能怪我,老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你的身份又不是我国的公民,我要不把事情闹清楚了,你把东西给弄出国去,我回去还不愧疚的自杀么?好吧,你说服我了。回国以后,我就把东西给你送过来。”
郑小岚笑了笑,“我相信付小姐是一个正直的人,在拍卖会一事上,我就看出来了,除了难相处了一点以外,我还是非常欣赏付小姐的。所以才会不惜浪费口舌跟你解释清楚,否则,这种事情,用钱更容易解决,不是么?”
正直,付小药扯了扯嘴角,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
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见死不救的事儿她都记着呢,装什么大尾巴狼
付小药站起来,递出右手,郑小岚起身有礼的跟她虚握了一下,“合作愉快,不知道一百万美金够不够支付付小姐当时的花销?”
这个价格倒是跟傅山叉当时付的钱差不多,付小药点了点头,郑小岚则是将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她,付小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拿回去还给傅山叉吧,反正她当时就是打算借来看看的,至于这家伙想干点儿其他什么坏事,付小药打定了主意回去就通知钟警官。
东西可以卖,不代表事后不耍点儿小手段不是?那玩意儿就算只是一个空壳子,那也是国家文物,要想带出境,那就得跟人民卫士斗智斗勇才行。
回到宾馆,周长生已经按照她的意思定好了回国的机票,付小药却还有一个烂摊子要收拾,玉石协会那边的事情不摆平了,别说缅甸的公盘了,就连国内的公盘都休想要参加。
趁着时间还早,付小药便到玉石协会这边负责人的办公地去了。
“我们的意思是,要私下里交易可以别把玉石协会牵扯进来这个风气是应该杀一杀了,都不是差那两个钱的人,自己飞一趟缅甸很困难么?何况,有些人,明显的是自不量力,一个刚入行没多久的就这么跑到国外乱来,咱们应该让这些人知道,玉石协会只有在他们有道理的时候才会是他们的靠山,而不是随便他们闯祸,然后要大家一起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一道义愤填膺的男声,愤愤不平的诉说着,大声的即便关着门,门外的人也能听见。
“闯祸又怎么着了?就算咱们闯了祸,也容不得老缅来处置咱们的人这次咱们不管他们,老缅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看看下次有没有人肯管你咱们在国外还不能齐心,还他**的要玉石协会干嘛,自个儿单打独斗算了”
这是另外一道年轻的声音,从门的缝隙里看过去,脸红脖子粗的,拍的桌子呯呯响,桌子上的茶杯跳起来,溅了一桌的水。
“那你去跟那个将军要人?”刚才说话的年轻人喝道。
脸红脖子粗的那个指着说话的那人喝道,“你不就是怕自个儿被牵连么?只要心齐,还有办不成的事儿?将军又怎么了?将军还不是靠着咱们这一帮子人给他们军费要真让人把咱们的人断手断脚了,咱们还不吭声,这生意也没法做了”
会议室里的人不多,十来个而已,吵架的也只有两个人而已,剩下的人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围坐在长条桌两边,或是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喝茶,或是抽烟,里面云蒸雾绕的,任由两个人在那儿拍桌子对喊,就是没一个人说话。
“我怕被牵连?”一开始说话的年轻人冷笑道,“你要不怕,那你就去呀跟我在这儿嚷嚷算什么?”
脸红脖子粗的那位,啪的一声把面前的茶杯扫到地上,叫道,“我呸你不就是想抱李家的大腿儿么?自己人的事儿,自己解决,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来找人帮忙,丢人不丢人依我说,要除名,那就所有的人都一起,哪个都不是啥好鸟,跑这儿来跟咱们叫啥杀鸡儆猴,莫非这玉石协会还能成一言堂了不成?”
此言一出,在场的十来个人的脸色都变的有些诡异了。
那年轻人还不罢休,继续道,“梁会长,咱们这玉石协会是大家联合起来,为了避免老缅欺负咱们,要知道对方是政府,咱们一群小商人是在跟人家暴力机构做生意,要是这次真的让人处置了咱们的人,特别是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情况下,这数万的天朝玉石商人,该怎么自处?是不是以后都要遇上了怎么办,难道要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这不是寒了大家的心么?”
155玉石协会
155玉石协会
这个年轻人看来是一干小商人派出来的代表了,里面坐着的人还有步谨,这位是东北地区珠宝业的老大,梁会长和他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玉石协会的,剩下的几个应该就是各个地区的代表了。
说起来玉石协会也是很重视这件事,不过下面的人意见不一致罢了,大家伙白白的浪费时间坐在这儿开会,不救人,也不去挑毛料,这不浪费时间瞎折腾么?
听到这里,付小药松了一口气,看的出坐在里面的人态度都很****,想必都是在观望的老狐狸,那两个年轻人之所以跳的厉害,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话语权不够罢了,既然如此,不妨在平衡的天平上加一些砝码,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了过来,付小药冲着梁会长点点头道,“梁会长,麻烦你们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在场的人都不由得一愣,除了跟那个脸红脖子粗的青年争论的那个年轻男子,以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付小药眯了眯眼,这两个人是先就得到消息了吧?
步谨闻言连忙站起身来,问道,“小药,马格力没事儿了吧?”
付小药没有回答步谨的话,而是沉着脸环视了一圈,有心要误导在场的人,望着坐在首位的梁会长道,“李明超亲自带着四个当兵的过来,拿着枪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把人给交出来。”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一阵抽气声响起,不敢相信付小药说的是真的。
要知道,这儿坐着的都是商人而已,即便有什么矛盾,大不了给对方下点儿饵,除非是血海深仇,谁也不会去动刀动枪的。
这李明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也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
“你胡说”那个一开始开口的青年指着付小药的鼻子叫道,“马格力明明就没事”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嘛。”付小药挑了挑眉笑道。
那个青年身边的中年男子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年轻人,可以当枪使,可关键时候还是沉不住气啊
会场里一阵轰然,是啊,这个人怎么知道?更震惊的是,为了一个赌约,这李明超也太过份了,真要任由他这么搞,以后谁招惹了李家,岂不是个个都要被他拿枪把鼻子指着?
这种情况下,付小药又是怎么平安回来的?
马格力竟然会没事?
会议室里人不多,当然没办法交头接耳,从相互的目光里,也可以看出各人的震惊。
李家这小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做生意就做生意,就算亏了那也是技不如人,沾染上这种手段,这可不是正经生意人该做的事情。
大家伙当然不会记不得早上其实大家都是一个拖字诀,只有另外一群小商人的代表很着急的想要救人,后来这人接到一个电话以后,就开始吵架了,吵架的重点则变成了要把让把付小药等人开除出玉石协会。
自然有几个人觉察到了这一点,本来就是看戏,顺便卖李家一个人情,也没多想什么,这帮子人在乎的是值不值得为个小人物得罪李家,至于缅方的将军,在这些老狐狸眼里也没那么难收拾。
因此,吵架的就只剩下了两个年轻人,步谨则是接到了付小药的电话之后,也坐下来看戏了。
那个年轻人被付小药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旁边一干人则是笑笑的看着他,那神情怎么看怎么耐人寻味。
付小药满意的看着会议室里众人的表情,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讨不了好,李明智也别想讨到好处去。
亏得那个白痴想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来,她不好好利用一下,那怎么对得起被打断了手脚的马格力
“付小姐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那个中年人淡淡的道。
那脸红脖子粗的年轻人这会儿的脸色还没退下去,闻言讥讽的笑道,“又不是上法院,要什么证据?大家心头自有一杆称,我看这事儿就像是那小子做出来的”
人在做,天在看,本来还有可能偏向李家的这帮子老狐狸,听了这事儿,怕就要作壁上观了。
中年人闻言咬咬牙,谁知道那个李公子会干出这种傻事儿来?不由得有些后悔这个头是不是出错了?
一开始的时候李明超只是派人去揍了那人一顿,没露面,这事儿就还好说,大家就算心里有数,谁也不会犯傻的摊开来,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把这事儿推到缅甸人身上去,把自己摘干净,谁知道李明超竟然会跑去医院?
这可是大忌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付小药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
“这件事到底跟李明超有没有关系还是两说”中年人道,“付小姐说话可要讲证据,不要把马格力得罪缅甸人的事赖到自己的同胞身上。”说着笑了笑,道,“我可不知道李家人有这个本事,可以请的动缅甸的将军办事,那他何必再来咱们玉石协会?”
这就有点儿强词夺理了,虽然大家心里都有数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出面的一直是缅方的人,起冲突的是马格力和缅甸的军人,李公子从事件的表面来看,是没有过错的,硬要把他牵扯进来,还非得有证据不可
谁知道付小药听了这话,冷冷一笑,拿出一个手机,往桌子上一扔道,“谁有电脑借我用用?周长生怕我被人干掉了没证据抓凶手,正好偷偷拍了几张照片,大家看看就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了”
不用电脑了,闻言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来看,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