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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芙继续瞄准沈怜的人中,觉得差不多了,便带着关切的语调道:“六姐,咱们两人的是非恩怨暂且不提,但眼前我却不能看着你晕死过去,而袖手旁观。你不用谢我……”
沈幼芙一边说着。一边手起簪子落。
只听“噗嗤”一声,发簪应声而入,在沈怜上唇的人中穴上直接扎出一个血洞来。
沈幼芙下手颇狠,簪子落下去的时候。她主观的手感……甚至都感觉扎到牙床了。
不等沈幼芙再发表什么感慨。沈怜一声惨叫。便从沈幼芙的怀里滚了出去。
瑾飞白那个恨啊!好不容易众人不看这边了,叫什么叫!
众人没看见沈幼芙做了什么,却看见沈怜睁着大眼。捂着嘴巴在地上打滚。
他们这才想起来沈怜方才晕倒了……不过现在看来,那晕倒应该也是假的。
沈怜疼得直抽抽,方才是装晕,这一下,可是真的生不如死,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可偏偏她每一次呼吸,每一声呻|吟,上唇都钻心的再疼一次。这样的疼又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想晕也晕不了。
沈幼芙知道,沈怜恐怕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想当初她刚来到沈家不久,她与五姐沈幼兰就都被罚跪佛堂,可沈怜屡次犯错,却从来无人罚她什么。
就连老夫人,也顶多是因为她心术不正,而不喜欢她了。
就这样,这毒蝎子还嫌沈家待她不好?
那就索性都别好了!
沈幼芙冷冷地看着沈怜:“六姐原来竟然是装晕吗?本来我只想轻轻扎上一下,可惜你忽然抬头要推开我,反而自己撞了上来……这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沈怜捂着嘴,并没有再用她那种仇恨的目光盯着沈幼芙。
并非是她不想,而是她现在连抬一下眼皮,似乎都能牵扯到上唇的伤口,令她感受到牵心扯肺的剧痛。
可除了眼神,沈怜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她方才装晕,自然是闭着眼睛的,根本就不知道沈幼芙会如此歹毒。如果她看见了,早就侧身躲开了,又岂会迎面撞上去?
可她明知沈幼芙在睁眼说瞎话,却也无法辩解——眼皮都疼得抬不起来了,何况是嘴!
沈幼芙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沈怜没有任何要分辨的意思,这才明白沈怜一时半会根本就说不出话了。
想不到扎人中还有这一箭双雕的功能,一定要牢记,往后的日子还长,保不齐哪日还能用得到呢!
沈幼芙将手中染血的发簪随手一扔,一脸嫌弃的模样。
沈怜又疼又恨,更是被她这样子气的几欲吐血!
可沈幼芙还不甘心,盯着地上的簪子想了想……虽然这簪子脏了,她以后也不会往头上戴,就连拿回去赏给下人,她都觉得脏了下人的手。不过簪子总算是金子铸的,不能便宜了瑾家!
沈幼芙想了想,掏出帕子垫在手上,走过去弯下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簪子的最外头,然后左顾右盼地想找个地方扔出去。
沈幼芙还没看见院墙在哪个方向呢,就听见外头的人熙熙攘攘地骚|动起来。
她走出去一看,原来是灰衣掌柜带着官差来了!
沈幼芙差点没笑出声,瑾府这好地段,报警倒是来得快啊……
沈幼芙与宾客们一齐举目看去,与灰衣掌柜一同前来的,一共有六个官差,再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位大人被围在中间,可谓是兴师动众了。
在他们身边几步开外,还有瑾老爷和瑾乐章二人。
此时他们两个,正像两个驼子一般,佝偻着腰背,带着一脸谄媚和讨好,苦哈哈地跟在一遍似乎再解释着什么。
瑾老爷与瑾乐章都有好口才,往往几句话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不过沈幼芙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只用手搭了个凉棚,孩子气一般地等着他们过来。
……这么多人证在此,瑾家这一次,绝对万劫不复了!
官差们簇拥着县尉大人,并不太搭理瑾老爷和瑾飞白。方才上门告状的人说了,瑾家设计构陷沈家小姐,所以无论瑾家说什么,都要先见到沈家小姐才是。
秉公办案是一方面,这另一方面,沈家小姐的身份也确实特殊。
从前知州老爷在京安城的时候,沈家小姐就备受官府照顾,那时多少家长里短的破事,府衙大人都不遗余力地吩咐他们去办。
大家都以为是那贺知州老爷家的公子,看上了人家沈七小姐。
后来贺家回京了,又来了一位叶伦公子,帮着沈七小姐调查一匹撞死的小红马。
再后来,连天家都来人了!老太妃身边的南公公,那对于他们这些小喽啰来说,简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物!
可是呢,人家居然亲自到府衙来,让他们将沈家宗族谋害沈大老爷一事料理干净……
这样说起来,瑾家父居然敢算计沈七小姐……
这般胆量,也真是令人敬佩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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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绝子和中毒
官差们心中虽这样想,但脸上却仍旧严肃至极。
毕竟京安城民风淳朴,如果真如灰衣掌柜所说,那瑾家做的这件事,也算是丧尽天良的大案子了。
若是放在北都京城中,这样欺男霸女的事情反而常见。
不过在京安城,似乎还没有哪户人家能坐出这样的龌龊事呢。
官差们一边想着,一边被灰衣掌柜引到了升名院中。
这才一进院子,便看见了满眼的人……那些人也正看着他们。
县尉大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轻轻咳嗽了一声,众人立刻纷纷拱手弯腰行礼。官差们也挺起了胸膛,目不斜视地站在县尉大人身后两侧,用手中不出鞘的刀,将众人分拨到两边拦住,不让他们太过靠近。
沈幼芙抬起头来,正看见这一幕。
六个官差分立两边,在人群中扩出一条道来,而县尉大人则是神色凝重地朝她走了过来。
沈幼芙二话不说,连忙上前给县尉大人深深行了一礼——她虽然没见过这位,不过她也不求对方徇私枉法。只要秉公处理,就足够瑾家喝一壶了。
瑾老爷和瑾乐章那两个面善心恶的,往往给人的第一印象不错。
沈幼芙这是生怕影响了县尉的判断,所以也努力行礼,想要留下个好印象。
不得不说,沈幼芙这一礼,可是比瑾家父子舌灿莲花要管用得多。
县尉大人,说好听些是个官。但要跟贺知州比较起来,那简直是云泥之别……说实在话,县尉来之前,还略有些苦恼。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沈七小姐问话!
而且,他心里揣度着,府衙大人之所以派他这个副手过来……恐怕也是因为大人他不知道怎么问话。
可沈七小姐却给他行礼了!
县尉大人虽然不至于“受宠若惊”到立刻弹开,不过心中也狠狠地欣慰了一把!
——这是个多么好的姑娘啊!
“沈七小姐免礼。”县尉语气平静,将自己的那些心思隐藏的极好,“沈七小姐尚平安否,如若可以。便与本官讲述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幼芙直起身子。见县尉对她并无任何恶意,这下就放心了。
至少瑾家没能成功的收买这位。
沈幼芙贤淑地点点头,顺从地答道:“方才遇险,身虽无事。但总是受惊不小。如今大人来了。这才没有那样怕了。求大人为小女做主!”
沈幼芙一番话。说得顺其自然,说罢还将县尉大人引着,绕过地上的两人。恭敬地请他坐上主位。
县尉对沈幼芙的喜欢又深了一层,这种喜欢无关别的,就是发自内心觉得沈七小姐十分不错。
样貌娇美,性子温婉,知礼数,知进退。身后有人撑腰,却也不狂不傲。
对他一个县尉都如此客气,也难怪,就连府衙中的衙役都说她好。
沈幼芙还不知自己的举动这样加分,她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还没讲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县尉大人已经气得拍了桌子!
“天下竟有如此荒谬之事!”
县尉大人盯着地上的瑾飞白,那眼神,与看沈幼芙的截然不同,就好像寒冬冰雪,又像是霹雳烈火……只一眼,将瑾飞白看得差点没当场尿了。
沈幼芙站在一旁,不得不感叹,想不到这位县尉大人……竟然也是性情中人。
她说了那些,他都当说书听了?听完居然还生气了。
县尉大人没注意沈幼芙的“囧”样,他的的确确是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事情还是要办的!
只见他一抬手,一个官差从外面跑进来,双手托着一根半银半木的长柄。
沈幼芙探头看去,那长柄大概筷子长短,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却听见县尉大人“恩”了一声,示意官差动手。
官差走到瑾飞白和瑾跃然身前,蹲下身子,将瑾跃然的头一把抬起来,然后将那长柄插入她的口中。
瑾跃然反射性地呕了起来,官差继续往里插,瑾跃然呕吐得更加厉害。很快便呕出一些胃里的东西。
瑾跃然是趴在瑾飞白身上的,这样呕吐,便也全吐在了他赤|裸的身上。
瑾飞白两眼愣愣地看着房梁,仿佛已经没有了求生**,只有两行浊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髻。
官差神色认真,从瑾跃然的口中将长柄抽了出来,就平放在那一堆呕吐物上,然后伸手握住瑾跃然的脉搏,诊了片刻后,又拿起那根长柄。
官差将长柄在瑾飞白的身上擦了两下,将那些污秽都擦干净,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
沈幼芙也赶紧看过去。
长柄银质的那一边,已经变成淡淡的黑黄颜色,而木头的那一边,却变的有些泛红。
沈幼芙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东西是个多功能探测器。她见多识广也只见过酒精探测器,而眼前这个,似乎能探出媚药来呢。
沈幼芙猜得**不离十。
官差检查过一遍之后,就拱手上前,对县尉老爷汇报了情况:“回禀大人,从脉息上看,地上的女子的确身中媚药……”
官差还没说完,外面的人群就爆发出一阵议论——虽然众人早就猜到了真相,不过由官府的人亲口说出来,效果就更震撼人心了!
官差的话,正是印证了一件事,瑾家的的确确在酒中下了药,还将这药放在了沈七小姐的桌上,最后被瑾家自己的三小姐给误喝了……
下药已经够可恶了,居然还能下错!方才坐沈幼芙那一桌的夫人们可都吓坏了,就连去那桌敬酒的客人也后怕不已——瑾三小姐都能喝错,那万一是她们喝错了呢?
那现在赤身**趴在瑾二少身上的,岂不就是她们了!
正当众人的愤怒达到顶峰之时,官差又举起那一根长柄道:“不只是中了媚药,还有砒霜和绝子汤……”
如不是有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