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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啊,洪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罗刚今天心情不错,明里,他的安保公司又接了两宗不错的生意,暗里,由他这边系统搜集提供的线索又使得两个贩毒团伙被清剿了。所以一高兴,嘴里就出来了从小经常听父亲哼哼,现在他也经常哼哼的曲子《洪湖水,浪打浪》。他父亲祖籍就是洪湖的。
正心里琢磨着怎么给老婆罗微打个电话,约个小会儿什么的。兜里的手机响了。接起手机,正是罗微打过来的,罗刚心里美滋滋的,到底是老夫妻了,越来越心有灵犀了。刚想说两句荤话调戏下自己的老婆,却不想罗微带着哭腔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刚子,罗莉出任务时候昏倒了,现在市武警医院呢。你也马上赶过去啊,我直接从家里过去。”
罗刚一听脸色有点发白,一起身就直直的冲了出去。路上开着车拨通了刘振的电话,接通后劈头盖脸的喊道:“刘振,我告诉你,要罗莉有个什么。我跟你没完,马上就调离警队的小丫头,你还给安排什么任务啊?”
刘振刚从市局开了一上午的会才回来,正听完常副队的汇报,也是又急又气准备给常副队摔脸子呢。结果手机响了,一看是罗刚的号码,叹了口气接通后直接把手机举的离自己耳朵一尺远。等到罗刚几句话喊完了,才把电话放耳边柔声细气的解释道:“老罗,我今天也是开了一上午的会才回来,刚知道这事呢。正准备撸小常他们呢。不过这是突发任务啊,不是谁给安排的啊。别太担心,罗莉没受伤,只是晕倒了,可能是太着急所致。”
罗刚听完刘振的话,心下稍稍安定。平静了一下心情,放缓了口气对刘振说道:”哦,那我就放心了,呵呵,老刘,刚才冲你发火对不住啊。改天请你喝酒赔罪。”
“喝酒就算了吧,只有一点,若我这手机的喇叭被你这家伙喊的震坏了,那我可不依。你就等着赔我个最贵的吧。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给你小子面子,把你家小姨子要来,我们这危险性多大你也知道,可哪次罗莉有点什么事儿你不冲我吼的啊。对不起?自从罗莉进了我这里,你给我说的对不起都有两箩筐了。好了好了,……行了行了,知道了。改天喝酒!唉~你呀,要不是我兄弟。我……算了,你开车呢吧,还是先专心开车,以后再和你小子算账,挂了啊”
刘振揉揉太阳穴,挂断了电话。然后抬起头,指着常副队怒道:“当时那情形下,你怎么能让罗莉冲上去?啊?你说那么危险的情况下,罗莉这小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队有名的热血型。在那样的情况下,你就要提前想到,提前注意她的动向。小常啊,带一个警察队伍,不仅仅得把心思花在犯罪分子和案件身上,了解自己的部下更重要。了解他们,你才能用好他们,才能保护他们。算了算了,也不全怪你,下去好好想想吧。顺便把张海军给我叫过来”
出外勤的小舟和大嘴他们已经回来了,听到罗莉发生的情况都急的跳脚。正围着组长张海军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呢,就看到常副队垂头丧气的进来,通知组长去见队长。
张海军也正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后怕的不行。听到副队一脸灰溜溜,他知道这次去了准没好果子吃。果不其然,一会儿后,张海军面如土色的回来了。小舟、大嘴和小伟赶紧凑上前去,无比关心。张海军轻轻摆手示意没事,一脸惨淡。
1回 预谋
刘振把一肚子火对着常副队和张海军撒完以后,也赶忙开车来到了武警医院看望罗莉。推开病房,看到罗微已经哭的两眼红肿,罗刚则在一边捶背揉肩的哄着看到这情形,刘振不好现在就进去,于是在门外走廊上的休息椅子上暂且坐了下来。
病房的床上,罗莉已经醒来,看着急赤白脸赶来的姐夫和已经哭的双眼红肿的姐姐,一脸的歉疚和无奈。干巴巴的劝道:“姐,别哭了嘛。你看我一点事儿都没有,连个油皮儿都没擦伤,你这一哭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受多大伤了呢。”
“你从小就这样,和个小子似的,走哪里都是磕磕绊绊,让人不放心。你要是在爸妈身边,我也不管你这么多,由着他们两老人家操心去。可你既然跟在我身边,我就要对你负责。再说,咱家就咱姐妹两个,我不牵挂你再牵挂谁去啊?你说?”罗微越说越气,眼泪还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好了,好了,你看罗莉也没多大的事。咱就别哭了,哭坏了身体,我和罗莉也心疼不是?对吧罗莉”罗刚边*老婆的后背,边冲罗莉直瞪眼睛。
本来罗刚一路上也是又急又气,想着过来看看,要罗莉真像刘振说的没太大的事儿,就先把她好好训一顿再说,结果到了以后一见到罗莉,看着她带着歉意对自己讨好的又笑又呲牙,憋了一路的火一下子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本想语重心长的好好说道罗莉两句,随后看见罗微哭着就冲进来了,舍不得打罗莉,往他胸脯上没少捶。结果挨了打还得伺候着赔小心,而且罗微在场,压根没法管罗莉,说的重了闲他伤罗莉的自尊心,说的轻了怨他往坏了惯罗莉。没办法只好恶狠狠的瞪两眼了事。
终于把罗微劝说的不哭了,哄的给仨人买午饭去了后。罗刚与罗莉均是长出一口气,然后罗刚脸一扳,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罗莉就揪着自己的两只小耳朵连声的说道:“姐夫,我错了,我不该血浆子上脑胡乱来。让警队的其他同志也跟着受累,让人民群众也跟着担风险,让家里人操心。我错了,姐夫~~”
“……”罗刚指着罗莉,半天说不出啥来,显然又没辙了。看着她那个小模样。罗刚最后还是宠溺的笑着伸过手去,扒拉扒拉了她的一头小短发,长叹一声:“你呀!”
“我说过的吧,罗莉没啥大事吧。”门开了,刘振说着话走了进来:“刚才你对我这一通子喊叫,怎么见了罗莉就换了脸啊。也不说好好管管她,你怎么做家长的啊?”
“呀,刘队,你怎么也来了。我又没受伤,他们怎么还告诉您呢。真是不懂事。”罗莉讨好的冲刘振甜甜一笑。
“呃,老刘啊,我都说了对不起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嘿嘿,跟个娘们似的。”罗刚脸上也是一脸歉意。
“你们……”刘振气的鼻子都歪了:“算了算了,你们这对姐夫小姨子凑一起,那次不让人气的半死。懒得理你们了。”随后仔细询问了下罗莉的感觉,又和罗刚一起去医生那里了解了详细情况后,正赶上罗微提着买来的午饭回来了。于是,和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凑合了一顿午饭后,刘振先开车回了刑警队。
等到姐姐姐夫一个骂一个哄的又把她教育了一番离去以后,罗莉躺了下来,细细的回忆这次任务中的情形,总觉得很多地方有些奇怪,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后来晕倒的时候,并没有多么紧张,而是特别疲倦。于是说晕倒,还不如说是累的睡着了更合适。想着想着,又是一阵倦意袭来。罗莉两眼慢慢阖上,沉沉睡去。
刑警大队的一间普通办公室里,有一个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手里的打火机一明一灭。今天的任务虽然圆满完成,但是联系起在办公室和事发现场的情形,张海军总觉得有点点邪门的感觉。心里暗暗想,等那丫头回来了,一定得再再试验试验。
北京近卫军区医院,沈烈和武大郎两人分别躺在那个双人病房的两张床上,聊的热火朝天。各自说着自己从小到大遇到的一些趣事,已经军营里的生活,煞是投机,两人都没有再继续上午的话题。只是像两个普通好友一样,乐融融的聊着彼此的过往,看他们的样子,谁也想不到就在几天前,这还是在同一个台子上以性命相搏的两个人。
人生的舞台总是这样,变幻无常,阴晴不定。在台子上的人被折腾的头晕脑胀跌跌撞撞。然而这种随意性,也是人生的一种乐趣所在。
沈烈原本也只是像武大郎想的那样,来探询下关于他的异能情况,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都是有那么莫名其妙而来的特殊能力,或者什么其他的原因,两个初次在擂台下相识的人,居然有一种特别的默契,虽然他们曾经的过往差距那么大,可他们没有陌生的感觉,反而像已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坦荡自然。而原本最让两人互相感兴趣的异能,现在反而不是最关心的焦点。只是当成了其中的一件趣事共同分享。
当沈烈给武大郎讲完了自己是如何在玩闹中被朋友推的脑袋撞墙,醒来后就有了这种可以细微体察力量的传递与流动情况,并且能够掌握它的时候,武大郎感慨了一句:“原来这世界上,走狗屎运的不止我一个啊。”
听到武大郎这句走狗屎运的不止他一个人的感慨,沈烈突然又想起在西单商场遇到的那事儿,当下也和武大郎说了以后,两人探讨了半天,得到的结论和沈烈当初一样,估计又是一个走狗屎运的家伙。
能和一个对这些东西不会惊讶、不会尖叫的人一起,像聊闲天一样随意自在的扯淡,让沈烈心里感觉大爽。说实话,自动有了异能以来,虽然它带来的好处让人觉得很YY,很过瘾。但随之伴随着的无法与常人言道,与他人不同的的孤独感也很让人郁闷。
冷不丁的有了那么一个,可以不用担心对方是否接受,是否理解,就像聊着最普通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的事情一样聊着这些人,难免一下子兴起同类的感觉。故此武大郎和沈烈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情怀。一直天南海北的聊到晚上吃过晚饭,华灯初上,沈烈必须回营地的时候,两人才依依惜别,互道明天再见。
沈烈回到近卫军营地以后,直接就去了张浦的房间,没想到张浦不在。这时候,招待所的楼层服务员,转告他,张司令留言,若他来了,就去杜老房间。
来到二楼杜老的房间,沈烈大声喊了句报告。里面传出话来,自己开门进来。沈烈闻言自行扭开虚带上的房锁,走了进去。
张浦和杜老正在下军旗,看到沈烈进来,连呼快来。然后把还未下完的一盘棋打乱,两人各自开始挑拣把两种颜色分开,各执一色,开始背靠背的在棋盘上码放棋子。
原来这一老一小在一起最喜欢下军旗,尤其是这种谁也不知道对方兵力分布情况,完全自行排兵布阵,在战斗中去靠判断去厮杀的玩法。也就是军旗游戏里的四**棋单挑版。不过苦于没有第三方裁判,所以只好一直委委屈屈的玩翻翻棋。沈烈的到来,终于让这一老一小可以过把棋瘾了。
两人都是现实中领兵带队多年的将帅,故此棋盘上厮杀的也是非常惨烈,排兵布阵中无处不和实际相联系。阵地战,攻坚战,狙击战,伏击战,环环相套,虚实相间。经常是厮杀到最后,堪堪剩下几个散兵游勇去抗大旗。
沈烈以前也是在联众啊四方等游戏平台里经常玩四**棋的人,并且成绩不错,已经混到了旅长级。为此还经常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也是一草根将军,平民元帅。今天看到了张浦与杜老两位的厮杀,才发现草根就是草根,平民还是平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