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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过一回了,后来不都解释清楚了?好好的,怎么又闹起这个来了?”
柳元卿理也不理柳成展,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直视着跪在她脚边上的柳菲莫,冷酷地笑道:
“你的阳哥为了救陛下,受了重伤,可惜陛下只答应了他一件事。他想求陛下两件事,却是不能的。因此上,他便只求了皇上,让我俩个解释婚约。你的阳哥哥是要陛下保密不告诉我的,只求说让皇上直接下圣旨。可是,我的姨母是宠后,知道吗?是宠后。”
柳菲莫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柳元卿看着柳菲莫,残酷的继续说道:
“你在你的阳哥哥眼睛万般好,可是在陛下眼里,却屁也不是,你觉得皇上为什么会将这事告诉给我姨母?你不是想探得先机,好做准备?我再和你说声,你就要成为我的媵了,圣旨晚上就会来,你快去想办法啊,去求你的阳哥哥去,去啊?我不拦着你。”
柳菲莫突然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就要上前抱住柳元卿的脚。
柳元卿嫌恶地抬起脚来:
“少碰我,恶心的东西。”
宫里的嬷嬷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往边上狠命地扒拉柳菲莫道:
“请自重,公主娘娘也是你可以碰的?什么东西,也不睁开狗眼瞧瞧,像你一样的国公庶女,别说公主娘娘,就是见着了县主,不也得三跪九叩的。”
柳成展扶着心道:
“元卿、元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会的,她是你的妹妹,怎么可能?”
☆、7 是否破身
柳元卿没说话,就见去搜屋的宫人满载而归,一个一个的没有空手。
那一件件刻着奉亲王世子名讳的东西,一一地摆在了柳元卿和柳成展的面前。
让柳成展想为柳菲莫辩解的语言,都失去了意义。
柳元卿却只是对那一封封地信感兴趣。
柳菲莫这时候像疯了一样地往前冲,想将那一撂本该烧了,却因为她的舍不得,而落到了宫人手里的信,全部毁尸灭迹。
可惜,她哪里是宫里嬷嬷的对手?
竟是连边也挨不着的。
柳元卿随意地打开了一封,递给边上的嬷嬷,道:
“我不看,怕脏了我的眼睛。劳嬷嬷帮我念吧。”
那嬷嬷一瞅信上的字,不禁嘲笑着看了眼柳菲莫,然后不紧不慢地念道:
“菲儿亲亲,上次来信我已看过,亲亲的话,我想了又想,也深觉有几分道理。”
那嬷嬷念到“亲亲”二字时,嗤笑了声,才继续念道:
“虽然现外面关于咱们俩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但你说得对,她是个蠢的,只要咱们肯联合了设个计,她便就会中了进去,信了咱们的清白。”
听到这,柳成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柳菲莫则只是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嬷嬷继续念道:
“到时,咱们又可以带着她,然后半路上将她丢下,咱们去私会亲亲……”
后面的话,实在是有伤风化,嬷嬷便就住了口,没再往下念。
柳元卿也不继续让,冷冷地瞅着柳菲莫,笑道:
“妹妹果然是神机妙算,我果然便就中了你们的圈套,然后被你们骗着出去,你俩个丢了我,可都干了什么?”
柳成展的一张老脸,已经成了紫猪肝色。
他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自己千娇万宠出来的女儿,竟然私勾姐夫!
柳菲莫也被吓得半死,连哭都不敢了。
柳元卿却突然笑道:“嬷嬷,若是一个女人未婚失身,应该能检查得出来吧?”
宫里的人,自会检查这个,那嬷嬷笑道:
“回公主娘娘的话,这是自然,咱们宫里查这个的法子多了,老奴不敢自吹,看得多了,也学了两手。”
柳菲莫跪着磕头道:
“姐姐、姐姐妹妹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救姊姊饶了我吧。我要是让她们查了,就没有脸面活着了。姐姐这是要逼死妹妹吗?”
柳成展虽然也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柳菲莫终归还是他的女儿。这时候也出面求柳元卿道:
“元卿,得饶人处且饶人,她终归是你妹妹。”
柳元卿抬眼瞅着柳成展,冷笑:
“她去抢我未婚夫人,怎么就没想过我是她姐姐?爹爹,做人要公平,现在,我又凭什么想,她是我妹妹?她死,是我逼得?爹爹这个罪安得不小啊。难不成,爹爹不觉得她有失检点,婚前失贞,羞愧而死吗?”
柳菲莫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冲到柳成展的面前道:
“爹爹,爹爹救我,爹爹……”
以前,柳成展总和柳菲莫说,她可惜就是庶出,要不然,什么都比柳元卿好。
比柳元卿乖巧、懂事、漂亮、知书达理。
柳元卿也就有个当皇后的姨母,被抱到宫里养,惯得飞扬跋扈。
一点子大家闰秀的样都没有。
正是柳成展,给了柳菲莫不甘庶出的心,自觉比柳元卿更配得上黎阳。
而且柳成展也表示过,要不是柳菲莫是庶出的话,黎阳决不会定给柳元卿的。
柳菲莫那样无助地看着柳成展,眼里全都是控诉。
柳元卿看着这对父女情深的模样,语气毫无温度地说道:
“拉出去,给我验。”
柳成展大叫:“柳元卿!”
宫人和嬷嬷没有理会,一把将柳菲莫像抓小鸡一样的就给拎走了。
柳元卿瞅着柳成展,淡淡说道:
“怎么,爹爹是没自信,自己的女儿已经破了身子了,还是怎么的?那可是爹爹口里懂事知礼的女儿,按理说,应该有自信才对啊。”
柳成展被柳元卿的语,噎得只是一个点儿地大吼:
“柳元卿,你别太过份了,我告诉你,你逼死了她,对你也没什么好的。”
柳元卿冷冷地说道:
“反正我也是跋扈惯了的,逼死了她,大不了再加上一条逼死妹妹,对我没好处,不过,好像也没有坏处吧。爹爹不觉得,陛下其实是想借我的手,将她弄死?难为爹爹为官这么些年,在朝中没有半分建树,我今儿才想明白为什么。”
柳成展气得转身往外走。
柳元卿不咸不淡地说道:
“爹爹这是要请我母亲去吧?我告诉爹爹,省省吧,我让嬷嬷将我娘的院子给拦住了。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也不让外面的人进去。”
柳成展恍然,难怪这么半天,不见他的夫人过来。按理说,柳元卿突然发疯,不管谁对谁错,当母亲的都要过来看一眼的。
柳元卿迎着阳光,看着自己的纤纤细手,水葱似的,笑道:
“这时候,爹爹还是去看看香姨娘吧,听了信还不得上吊?不过,爹爹要是回来晚了,可别后悔就行。”
柳成展停住脚,问:“你还想怎么样?”
柳元卿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
“爹爹还真是怪,放着勾搭姐夫的女儿不骂,非骂我这个,因为妹妹而眼看着,就要成了弃妇的女儿,想是偏心的父亲,都和爹爹一个样?”
柳成展脸上缓和了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软些,轻说说道:
“爹爹不是要骂你,她做错了事,爹爹当然要罚她,爹爹只是不想让你闹而已。”
柳元卿大眼灼灼地瞅着柳成展道:
“哦,爹爹要怎么处罚她?我先听听,若是我满意了,一定不再闹。”
柳成展一听,好像有门,看着柳元卿的架势,轻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了想,柳成展低声又说道: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她做出这样罔顾人伦的事来,爹爹当然不会轻饶了她。我会将她从族谱上除名,然后送回老家海城家庙里,一辈子不得进京,青灯古佛。”
☆、8 报官
柳元卿一听,笑了:
“爹爹是在骗我小孩子吗?我在气头上,将她送走,明儿背着我,偷偷的将她过继出去,转个身份,在我不出现的地方,快活的活着?爹爹眼里,我得有多蠢啊?”
被点破了计谋的柳成展,一张老脸立时就成了猪肝色。
咬着牙,柳成展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呢?你不信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做成什么样来。”
柳元卿一笑:“爹爹就擎等着看好戏吧。”
嬷嬷自己从屋里出来,对着柳元卿一行礼道:
“那个贱妇不单破了身子,据老奴看,还流过孩子。要不老奴去宫里,请个专门看这个的有经验的来?”
柳元卿晃着脚,弯弯着眼睛瞅柳成展道:
“爹爹说,是不是让嬷嬷去宫里,再请个有经验的嬷嬷来查看?别再看走了眼,冤枉了咱们家的黄花大闺女,知书达礼,安分守已的菲莫姑娘。”
柳成展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随便你闹吧,你不嫌丢人,难道我还嫌丢人?”
柳元卿瞅着柳成展,乐呵呵地说道:
“这可就奇怪了,他偷了我的汉子,难不成还是我丢人?”
说完,柳元卿将脸子撂下,沉声吩咐宫人道:
“把她押送官,就说有人……哼哼,我还说不出那种话来。将那些个证物全部拿到官府去。”
柳成展这回真的急了,声嘶力竭地喊道:
“柳元卿,你还想干什么?你还嫌咱家的脸丢得不够?竟还想闹到官府去?你是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不是?”
柳元卿猛地站起身来,瞪着柳成展,并不退缩道:
“怎么,我被甩了,全京城的人知道了没事,也没见爹爹为我想个法子。她做出这种事情了,还怕别人知道?我的脸丢了无所谓,还要为了所谓的家丑不外扬,将她做的丑事瞒下?爹爹还真是不够了解我,平日里不是总说我跋扈吗?”
柳成展:“你……”
柳元卿打断了柳成展的话,恨恨的说道:
“爹爹什么时候见过跋扈的人,忍过委屈?她既然做得出来,就别怕别人说。难不成,是我让她偷姐夫的?爹爹整日说我不如她,现在看来,我的确不如她呢。”
说完,柳元卿也不等柳成展反应,就对宫人说道:“拉着她出去报官,快去!”
宫人哪里管柳成展?
他们出来时,是帝、后派了来,听柳元卿吩咐的。
既然柳元卿说报官,那些个宫人,二话不说,像拉死狗一样,将柳菲莫拉了出去。
柳菲莫这时候,头发散乱,两只美丽动人的眼睛,早就没了以往的那种,无时无刻不有的,就像盈着一汪清水。
现在她的双目无神,死灰一样。
红肿且不住的流着眼泪,倒是不盈着了。
柳菲莫知道,她完了。
这一回,她真的完了,谁也救不了她了。
昨天,她还和她的阳哥哥还在商量着,柳元卿知道了之后,她如何的骗柳元卿。
现在,却全没有用上。
是谁出卖了她和她的阳哥哥,再清楚不过了。
是皇上!
柳菲莫记得,她的阳哥哥明确告诉过她,求了皇上,给她俩个保密的。
可是转过脸来呢?
柳菲莫知道,这是皇帝根本就没有将她看上眼。
以前,她也曾跟着柳元卿进过宫。
偶碰见皇上,皇上也是对她赞不绝口的。
说她比柳元卿漂亮,懂事,比柳元卿让人省心,比柳元卿乖巧听话。
那时候,柳菲莫信了。
她以为,若不是皇后的关系,皇上应该更喜欢她柳菲莫的。
以前,柳菲莫私下里,没少嘲笑柳元卿傻、笨。
原来,此时此刻,柳菲莫才知道,真正傻笨的,是她自己。
而不是柳元卿。
她竟然信了皇上,信口的客气话。
原来,皇上对她的夸赞,根本就是看在柳元卿的面子。
皇上,是为了让柳元卿开心,才夸赞了跟着柳元卿一起进宫的她。
若不是柳元卿,她柳菲莫在皇上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从来,皇上都没觉得,她配得上黎阳。
柳菲莫放弃了挣扎,任着宫监、嬷嬷将她像死狗般的拉了出去。
京城令是被追命一样的鼓声,给催上堂来的。
一般老百姓上堂,都是递状子,然后等着县老爷看了,查一查,才决定是否升堂审理。
在京城,一般少有人会击鼓。
一来大